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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日當頭,天氣炎熱。武都的太陽發了瘋似的燒到了40攝氏度。從家里透過窗外都得瞇著眼,愛立信的進口風扇調到最大檔,吱吱嘎嘎在賣力著訴說他的不滿,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都成精了會發出另外一種聲音了。我上身赤裸,穿著運動短褲,躺在我不見天日由酒吧包房改造的單獨小屋里,不管白天黑夜都得開燈,手里還拿著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一把蒲扇,不停的、機械式的揮舞著,也揮之不去滿身黏糊糊的感覺,耳朵塞著一對耳機,另一只手里拿著偷家里的錢買的一款16G的MP3,聽著許巍的歌混時間。
? ? ? ? ? ? ? ? ? ? ? 我像夢一樣自由
? ? ? ? ? ? ? ? ? ? ? ? ? 是你的溫柔
? ? ? ? ? ? ? ? ? ? ? ? ? ? 無法挽留
你推開我伸出的雙手、你走吧、到了? ? ? ? ? ? ? ? ? ? ? ? ? ? ? ? ? ? 別回頭? ? ? ?
傍晚稍涼、有風。柏油馬路依然可以煎蛋、烤肉。不管,聯系幾個三五好友去喝啤酒。見面后都心中有自己的小九九不愿意掏出來他們僅有的幾張“糞土”,折中有辦法,來推拖拉機,贏了請客,不到半小時全被我收入囊中,200多,夠了。在小酒吧里冰鎮青島一杯接一杯,一碗接一碗從不養魚。眾人皆醉我微醺,推杯換盞,日娘操老子各種臟話,各種不文明揮灑的淋漓盡致,好似與生俱來,毫無違和。
酒過幾十巡之后,有一哥們出去半天未回,正互相詢問之余,沖進來一個“醉漢”說他被打。不錯,就是這哥們。那還了得,打我哥們就是打我們,一人一瓶青島操起就去干,我兩瓶。
來到戰場一看是保安,痞子氣十足,帽子偏戴,褲子扎的襯衫,扎一半另一半隨風晃蕩。一看這逼樣祖宗三代都不是個好慫,還長得丑。無需談判,當頭一瓶干翻一個已毫無戰斗力。還有一個原本想著他瑟瑟發抖等待我們各種蹂躪或各種求饒各種叫爺爺場景的大爺感十足時候。這位好漢不但沒有做我們預想的事,還掏出讓我至今有恐懼感的一物“對講機”,無需撥號,沒有忙音,對方果斷收聽。嘰里呱啦幾句,就在我們還未從打翻第一個人的“洪興大佬”感覺里醒悟過來時。霎時,出現十幾個好漢和我們對壘起來。怎么辦?打?跑?話語未落,一溜煙我的三兄弟離我已有百米,距離還在繼續拉長。這速度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看過博爾特跑,劉翔跨估計都有過之而無不及,目測60馬力。咋辦?跑?我看著我腳下的人字拖和對方腳上的耐克,阿迪,最差的也是雙星,毅然放棄逃跑,手持兩個啤酒瓶好似王者榮耀里面程咬金一樣,單刀赴會,沖進去一頓噼里啪啦,我三殺后陣亡了。隊友不行,裝備不行,奈何我怨天不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