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是怎么挺過來的,現在才明白。
因為那天,那里是個家。
你離開了它,可我還在。我再怕,也不能不穿鞋子,光著腳往外跑。
小時候一打雷,我就縮在墻角,蓋上厚被子,把自己捂在里面。出一身的熱汗。直到雷聲停。
當時,我很后悔讓你走,我拿出手機看了無數次時間,告訴自己過三分鐘就給你打電話。
可我撥開簾子,看著窗外,心想這么急的雨,你要趕過來,這么深的夜,我太不應該做這樣的事。所以,我安慰自己說,打雷不怕。打雷不怕。
有那么一刻,我是真的快撐不住了,無論身體還是心,都很急促。我的身體雖是成熟的枝葉,可心呢,還像個小女孩,總想被人抱在懷里。
至于,你問我的那個問題,你知道我為什么沒有回答你嗎?
你撐著傘走到我面前,我竟不敢看你,我臉紅了。不知道該說什么。這是我以此種方式第一次相見。
從前沒有過。
女人和男人的心里,總是隔著一帳白蓮,女人取走它,是女人的天真;男人取走,是另一個男人的際遇。
你是來到我身邊的第二個男人。
現在,外面下著雨又開始打雷。
經過了那一夜,我真不怕了。
你重啟了我生命中某個按鈕,這個按鈕一直在閃呀閃呀閃呀閃呀。
盼望著回家。
北京,我戀你無數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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