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蘇菡
阿盛是我在簡書上結識的一個朋友,初識于我的那篇《現在的我,沒有故事也沒有酒》,一直覺得自己的生活蒼白而無力,不善交際,不喜喧鬧,沒有波瀾,沒有故事,只是略有回憶,但也乏善可陳,而阿盛不同,他是個有故事的人,他有酒,有傾訴的欲望,于是,我便成了那個聽故事的人,而我答應他,聽完以后,要把他的故事寫下來!
各種事情的堆雜,造成了長時間的拖拉,答應他的一直未能做到,令我一直心有歉疚,就好像背了債,一直未能還清,久而久之,拖成心口的頑石,雖不至傾壓至倒,卻也沉重抑氧。拖著拖著,便到了今日,浮躁許久的心突然靜了下來,驀地有了寫字的欲望,我想,該是到了我還債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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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看阿盛的朋友圈,有一條是這樣寫著的:“老爸說得很對,人生的前三十年里窮人家的孩子活的都很累。”事實確實如此,雖然如今的社會一直在主張平等,提倡公平,但也只是美好的愿景而已,于如今而言,顯得多少有些不合實際。事實的情況是,無論如今的社會怎樣提倡平等,就目前而言,都是不可能完全實現的,由于資本,地域等的多方面差異,人們自生下來起,便遭受著不公平的待遇,每個人站在不同距離的起跑線上,卻要奔赴同樣的終點,更惶論他們各自所搭載的行路工具了!還記得曾經看過的一副漫畫,兩個孩子在同一條起跑線上做著相同的起跑姿勢,不同的是,富人家的孩子是在父母開的小跑車的車頂上預備起跑,而窮人家的孩子是在地上,預備起跑的同時,身后還拉著一輛板車,上面坐著是他年邁的父母,其勝負快慢,一眼明然,當然,也不排除出現與龜兔賽跑相似的結果,但需要的便是三十年如烏龜般堅持不懈的苦和累。
還記得前不久熱播的《歡樂頌》嗎?它之所以熱播,與其所反映的社會階層日益固化的社會現狀的問題暗合中國民眾心理不無關系,它通過五個不同女孩來作為各個階層的不同代表,并渲之以現實生活存在的典型事例,以此契合觀眾心理,從而獲得觀眾心理認同感。從劇中我們可以看出,階層之間,那條看不清摸不到的線是確確實實存在的,盡管無體無形,卻涇渭分明,當然,所謂的階層在目前也不是完全固化的,也存在著一定的流通性,只是不能如樊勝美所想象的那般一蹴而就,由社會底端一下竄到金字塔的頂端罷了!盡管社會階層流通減緩,呈現日益固化狀態,但我們都不可否認,相對于自己的原生家庭所在的階層而言,通過我們自己的不懈努力,是可以在日積月累中拔高一個層次的,也許不是突破,但提高是必然的,一如樊勝美,由赤貧的小鎮底層成為大城市的中下階層;一如邱瑩瑩,由小城市的中下階層成為大城市的中下階層,當然人生的這些突破和改變,需要的并不僅僅這些,除了人生前三十年的苦和累,也許,還需要把握社會形勢的果敢敏捷,還需要時運!
很多人都希望成為曲筱綃般的富二代,再不濟也如關雎爾般的中產階級,但事實上這個世界更多的只是如樊勝美,邱瑩瑩之類的窮二代,他們有著突破本身固有階層的強烈愿望,但無論他們的人生最后走向何方,總有一段是相似的,那就是人生前三十年所受到的不同程度的苦和累!
人生的前三十年,窮人家的孩子都活得很累,你的人生前三十年,累嗎?
PS:這篇關于阿盛的故事似乎著墨不多,更多的是由他的朋友圈的一則動態所引發的一些思考,下一期【簡友故事】,我們一起走進阿盛,還有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