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只要一有必要,我們就會壓制我們的道德感;我們就會把自由、安寧、甚至良心,把一切、一切都拿到舊貨市場上去拍賣。犧牲性命也在所不惜!只要我們熱愛的這些人能夠幸福。”
在大環境下,文中主人公的母親,妹妹以及盧任,把婚姻也只是作為交換,矛盾又無奈。
“不僅如此,我們還編造出一套強詞奪理的理由,向耶穌會會員學習,大概這樣可以暫時安慰自己,讓自己相信,應該如此,為了良好的目的,當真應該這樣行事。我們就是這樣的人,一切都如同白晝一般清楚。要不,就完全放棄生活!順從地聽天由命,一勞永逸,放棄行動、生活和愛的一切權利,扼殺自己心中的一切!”
索性我們是幸運的,沒有失去一切的權利,也沒有扼殺心中的一切。在社會和個人認知不斷的加深的過程中,把對于物質與精神的建設和升華,良性的循環開始慢慢發芽。
“一個處于病態中的人作夢,夢境往往異常清晰、鮮明,而且與現實極其相象。有時會出現一些非常可怕的情景,但同時夢境和夢的全過程卻是那么真實可信,而且有一些那樣巧妙、出人意料、然而與整個夢境又極其藝術地協調一致的細節,就連作夢者本人醒著的時候也想不出這樣的情節,哪怕他是像普希金或屠格涅夫那樣的藝術家。這樣的夢,這種病態的夢,總是讓人好長時間不能忘卻,并對那個病態的、已經十分緊張興奮的人體產生強烈的印象。”
夢境不一定就是毫無意義的空想,它也許也是不經意的提醒和警告。雖然還未看完,但前文壓抑和暗色密密麻麻在文中細小的鋪展以及主人公對于思考和自我控制也未停止。
? ? ? ? ? ? ? ? ? ? ? ? ? ? ? ? ? ---2017.1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