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 錄 |霍東來與機關塔
文 |小衛
《霍東來與機關塔》 第九章 ?機關塔與怪人
周五的下午2點50分，霍東來站在教學宮殿圍成的環形區域的中心“三角地”廣場等待夏萊斯的到來。夏萊斯就是昨天道術課后，和東來打招呼的女孩，她也是朱雀學宮的，就是開學典禮那晚，霍東來差點撞上的女孩。他們約好下午3點在三角地見。
東來來得早了一些，就在三角地的公告板上看著最近的新聞。一張張貼在公告板上的紙上有很多有趣的信息，比如“高年級學生的實習招聘通知”、“假期旅游廣告”、“社團招募通知”等等。東來看著公告區域，東來一張張地翻著，打發時間。
六月份，從“秋海”的彼端傳來信息，著名探險家，博物學家“陳文濤”又恢復了通信，他回到了山海大陸。去年年末他在“秋海”中的加溫斯帕群島的研究，開拓了物種演化的本質規律，對于神創造了一切生物的觀點產生了重大沖擊。
七月份，學院有一位老員工，名叫叫任道遠的保衛科職員失蹤了，他再也沒回到自己的房子。告示下面有一張人物素描，畫技很是糟糕。
冬至舞會后的第二天，列子學院、墨子學院聯合主辦“稷下研討會”，將會邀請山海大陸各方名流、探險家參加，共同探討蠻荒大陸探險事宜...
東來，一張張的看著，陷入了對這個世界的好奇之中。突然背后，有人拍了自己一下。東來轉頭看過去，耀眼的陽光下。一個身穿藍色旗袍的小女孩，眸子宛如寶石。
“嗨！夏萊斯你來啦！”東來向她問好。
夏萊斯冷冷的，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哦，我買了一杯甘蔗水，你要喝么？”
“不了，謝謝！”
兩個人有些尷尬，夏萊斯話不多，東來也不知道怎么搭話。他們慢慢地走著，穿過梧桐大道，穿過靜謐的樹林。走了大概20多分鐘，就到了機關塔。
木塔高近70米，共有六層，底層直徑為30米，平面為八角形，五層六檐，頗為壯觀。東來和萊斯走到緊閉的塔門前，扣了幾下門環。“倉啷啷”幾聲響后，塔門吱呀一聲響了。
門中走出個留著一大把胡子，蓬頭垢面的中年怪大叔，帶著他們走到塔一層旁的書桌前，告訴兩人：“我叫偃師易。因為沒有家人，獨自一人在塔里研究機關術。”他又絮絮叨叨地介紹了一大通。
東來和萊斯才知道：元旦前，墨子學院剛把《墨子機關手札》送到列子學院，因為列子學院懂機關的老師就只有偃師易，所以他就只能閉關研究。
墨子學院數百年前以機關術揚名，此時卻已沒落。墨子學院因為人才匱乏，所以將“墨子機關手札”與列子學院共享，雙方合作開發機關術。并約定在冬至舞會后的“稷下討論會”，作為子論壇的題目，進行成果匯報。
偃師易老師自顧自地說，“這么通選課只有你們兩個選。因為我前幾年考試特別難，所以了解此事的高年級的學生都不會選這門課。果然是一年級，無知者無畏，我喜歡！
目前我在閉關中，所以沒有時間可以教你們，你們可以在這里自學。除了地下一層我閉關的實驗室，不能進入以外，其他的樓層你們可以自由出入。”
霍東來與夏萊斯連連點頭。偃師易貌似心情大好，主動地給他們兩人看他七月份的《墨子機關手札》研究報告。
“現在這個世界有誰會做機器人么？”東來興奮地問道。
“機器人是什么？沒有！”偃師易聳聳肩，搔搔胡子。
夏萊斯也好奇地問道：“機關術目前在軍事上有什么用途么？”
“目前有些用途，主要是攻城機械。額...據說某些國家也在進行其他秘密研究。我有個重要的實驗要繼續做，你們自習吧。”說完，偃師就下樓了。
片刻后，又聽見叮叮咚咚的腳步聲，偃師易又回來了，說道：“霍東來，我把機關塔大門鑰匙給你，我就不負責給你們開門了。我處在研究的關鍵階段，沒事不要來打擾我。每周的作業都在你們的書桌上了，你們按時做作業。”
東來和萊斯兩人看著各自書桌上一個皮質盒子。盒子中里面放了很多類似積木的結構部件，連接線，動力核心等。還有一本厚厚的書，上面寫著五個大字“機關術入門”
東來翻了翻書，感覺有點像之前世界接觸的積木機器人。東來開始認真觀察機關塔中的各類機關。兩人發現很多機關像是被惡意毀損。
很多機關的制作圖紙也丟失或者損壞了。有幾個機關讓東來很感有興趣：旋緊發條后可以自己行走的木偶小人、不斷制造出冰塊的制冰機、可以連續六發的連弩、打開肚子可以運送輕巧物品，有普通小狗那么大的機械狐貍...
東來和萊斯大概又閑逛了一個小時。眼看天色不早，兩人把作業放在背包里，各自回寢室去了。
東來在睡前，想著機關術，努力回憶著之前的生活。東來感覺列子學院的很多規章制度和郵城小學沒有什么不同，不一樣的就是每個人都有基礎分100分，有優異表現的就加分，犯錯誤了就減分。東來沒有錢，只能用學校給的助學金。這些助學金每月發放都對應每個人每個月的點數，所以這個月扣了分，下個月就會少一些助學金了。
所以學校第一個月為他們準備了每月100貝的助學金，勉強夠東來生活，買一些必需品。東來也準備等有空的時候去采購些必需品。
東來想著想著，就困倦了，陷入了夢鄉。
在夢中，東來看見了外公坐在庭院里喝著小酒，看著葫蘆發呆。外公慢慢陷入沉思，喃喃自語。
外公臨終前給了東來一個黃花梨盒子，并且叮囑他“記得每年陽歷4月20日，要注意看著羊皮卷。如果有人要來找羊皮卷，你就和他走。一定要記得帶著盒子和葫蘆籽...”東來在夢中濕了眼眶。這盒子和葫蘆籽在東來背包里，被帶到了列子學院。葫蘆籽在盒子中發出靜謐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