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聲明:文章系原創首發,文責自負,本文參與書香瀾夢第132期“游”專題活動。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我越來越在意自己的夢境,仿佛那里藏著另一個自己。
也不知從何開始,我特別喜歡研究自己,而游走在夢里開始,加劇了我的這種嗜好。
不管何時,只要醒來,我最先做的就是剛才我做了一個什么樣的夢,夢中的景象有沒有被我窺探到的秘密。
小的時候,總是做一些從高處跌落的夢,而逃跑的夢一直持續到前兩年還在做。最近兩年,不知為何,老是夢到自己的舅舅,妗子,還有姥姥和姥爺。
之前也沒在意,這兩天又做了一個特別長的分幾個不同內容的夢,可共同點又是舅舅妗子,姥姥和姥爺的夢境。
也就是夢醒來,我突然問自己,這兩年我為什么老夢見他們。何況姥爺已經去世了。而我奶奶也去世了,我卻很少夢見她。而他們幾乎隔三差五都會夢見他們。
我雖然粗看過一些解夢的書,也時常問百度,可是夢境的復雜,根本不是三言兩語能說的清的,何況要去對照現實去解讀呢,所以往往我就又不去自找煩惱了,任它來去。
記得最初讓我對夢感興趣的是有一次,我夢見家里養的小馬要跑,而我及時關上了門,小馬也就沒跑成。
下午放學回來,媽媽說弟弟被爸爸打跑了,我嚇了一跳,趕緊問跑哪了找到了嗎?媽媽倒沒著急,說跑到我爺爺家了,人沒丟。
我知道弟弟屬馬的,于是把早上的夢說給了媽媽聽媽媽笑了說,可不是你把門關上了他沒跑丟。經媽媽這樣一聯系,我倒是感覺到了這個夢的有意思處。
還有一次,我夢見自己從身上揪出來了一條又細又長的蟲子,而且是費了好大一功夫。后面的我就對一段感情釋懷了,我以為的一輩子,就這樣釋懷了,再沒了執念,也沒了不敢面對,如今想來,所有的一切都成了人生路上的一段風景,這種感覺先是有種茫然,后就感覺到了一種坦然,這個夢讓我更加對夢有了興趣。
這以后,我開始看心理方面的書和解夢的一些書,看完后,似有所明,又似懂非懂,這讓我對自己也開始了窺探,作為一位觀察者,來觀察自己,尤其喜歡夢里去認識自己。
就像這次的夢,先是我和大妗子在同一張床上躺著,屋里一個花樹長得格外的高大和茂密,枝葉幾乎覆蓋了整個屋頂,而花朵因鮮艷而飽滿,我伸手摘下一朵來,花瓣竟像多肉一樣流出了汁液來。后面不知何時我又來到了院里,院里又有兩棵花樹,雖沒屋內的鮮艷高大,卻也特別的漂亮。
一眨眼,我就跑到了二舅家的老房子里,老房子里卻住著一個年齡大的生著病的老人,我一時嚇住了,準備跑時,又迎來一年輕的要阻攔我,可我硬是闖了出去,告訴了二妗子,妗子卻沒有我想象中的震驚和害怕,而是有所同情地說,反正那房子也是破的無人居住的,就讓他們住著養病吧,而剛巧的是身邊又出現了一棵樹,樹上掛滿了伸著脖子的“曲項向天歌“的白鵝(好像是紙做的)。
夢境一轉,又到田地里了。姥姥和姥爺相互攙扶著走在麥地里的小路上,而我走在前面,此時所望之處皆是綠油油的麥苗,具體地說是已經長出穗的麥苗,都到我腰那么高了。
我走進去,看到了麥穗地里參雜著幾棵燕麥苗,它們也結穗了,又細又高。我忍不住問說,燕麥也能吃呢,然后姥爺就說燕麥是某個國家的主食來的,后面我就醒來了。哪個國家名我本是記住的,后來就忘了。
這些夢,我倒是一個也沒解出來,但有一點我終于想明白了,我之所以最近兩年老是在夢見他們,或許是因為我小時候是在姥姥家呆了幾年的緣故。
也就是說,這些夢,在反應著我小時候的一些事情,或者說在重現那些我小時候的經歷和狀態,甚至是在呈現潛意識。
也就是說我在發現更深層次的自己,那個一直隱藏的不被我發現的另一個自己。
負面的童年的經歷,往往是讓我們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深受其害而不自知。夢境從跌落到追跑,再到童年里的身邊人的瑣事,我不得不想到,我在更深層次地去了解自己,去面對自己。
夢大概有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大概也有詮釋性的和預見性的夢,但不管它是那種,它都能幫助自己分析自己,進而去幫助自己認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