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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過很多溫暖人心的故事,一路走過,自己發生的故事都過于平淡。我想寫篇溫暖的故事,讀給失落的你聽。
? 我欣賞那些樂觀向上充滿正能量的有志青年,所以盡量在人面前表現出積極的一面,我也想做個溫暖的姑娘,帶給他人陽光。
? 上大學后,想要有一個融洽的生活圈,于是就真的什么事都替別人想。我認識了馬小璐,孤僻與安靜。于是就試著告訴自己,試著把她帶著開朗些,后來很多個日子里,我的一句玩笑話就能令她仰天大笑。后來我們都在感嘆她的性格變化,她們都說,有胡珍在,再孤僻的人都能天天大笑。在那一時刻我以為真的是我改變了她孤僻又內向的性格,以至于我可以毫無顧忌地在她面前說著各種話。可是有一天晚上,馬小璐一個人偷偷哭到深夜,她心里的那些難過我是沒有辦法領悟的。我發現從頭到尾都是我想錯了,其實根本無需那么麻煩地去改變一個人,你能改變的只有你自己,你只能用你獨特的生活方式悄無聲跡地影響身邊人。我能做的,簡簡單單,用笑容暖化一個不開心的人。
? ?這些都是我后來想了好幾個晚上才明白的道理。我突然想起在高中時,班里有個患癲癇病的女生,她叫周小婷。高一那會兒,有時吃完早飯回教室的路上,看到她突然倒地,渾身抽搐,緊接著看到一個男生扶起她,這在面積不大的高中成為一段見義勇為的傳奇。有好幾次在上早自習時她突然發病,后來老師特批她不用上自習。可是盡管這樣,她還是會在寢室時不時的發病,以至于她父母終于領她回家養病。我沒想到的是,高二的新學期,老師把她分到我旁邊做同桌,事實上她的病并未治愈,每天早上都能看到她艱難地吞完一大把藥,我除了忍受她身上難聞的氣味,還在默數著分班的那天早點到。剛開始做同桌的兩天里,對她不冷不熱,常常和后桌的同學打的火熱,把她晾在一旁,偶爾她會問我作業怎么做,我就把我的作業拿給她抄,從心里拒絕和她有過多的交際。我以為這樣就能令她跟老師說她想換座位,事實上她依舊拿著難懂的數學題請教我,我只好接受她的主動交流,就這樣偶爾心情好的時候回答一下她的問題。再之后,聽別人說起癲癇病人情緒低落時容易發病,我就只好常常逗她,她笑的時候總會一本正經跟我提到,胡珍,在這學校,我和你關系最好了。我接受著她贊美我人好,同時也接受著她向我訴說著夢想。的確,我做她的心情引導者同時也做她唯一的聽眾。有時和她聊著天時,我看著我面前的這位姑娘,更多的是想如果她沒有被病魔纏身該有多好。似乎很多事情都不盡人意地發生著,分班沒過多久,她就離校了。她走的那天來找我,留下一句:謝謝你啊,和你做同桌的半個月是我高中最快樂的歲月。我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間想流淚,上天不公平,讓一個可愛的姑娘身受折磨。后來和朋友提起這個故事時,朋友問我,現在還有聯系嗎?我搖搖頭,我只好說,曾經有過一段故事遞過陽光與溫暖已足夠。
? ?其實我們都一樣,想要有人為你驅散所有不值一提的悲傷,那就先使自己做個溫暖的人,帶給身邊人開心與正能量。和一些溫暖的人一起奔跑在路上,回頭會有一路的故事,低頭會有堅定的腳步,抬頭會有清晰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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