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城市中車水馬龍,繁華依舊。
靜靜的,站在陽臺上,透過傾瀉的月光看著遠方。隨著月光的忽隱忽現,思緒如同電影,一幅幅畫面閃現在我的腦海里。
記憶中的月亮真的好美,朦朧的月色籠罩著寂靜又熱鬧的田野,給穿著綠衣服的那些農作物們披上一層莎,要它們在黑夜中極其耀眼,同時也照亮了農民伯伯回家的路,映襯著臟兮兮滿是汗水卻充滿笑容的臉龐。而那時的我們披著月光,在有月光的地方玩耍,雖滿身泥土,卻很快樂!還記得那首歌謠嗎?“我們坐在高高的谷堆旁邊,聽媽媽講那過去的時間……”小時候的我們時常仰望明月,在每一個夏日的晚上,聽父母講著,那些事,將永不會忘記。
還記得,小時候我媽常說:“你看看你寫的字,都像是睡在那的。”因此,我每次寫完字都把課本放在自己的跟前,從側面看它們是否站起來的。以至于,我上課都在自己的課本上寫寫劃劃,所以我的課本永遠都是密密麻麻的一些字的。到后來,我真的是有一次我看自己寫的字站立起來了,也只有那一次。從那以后,我就不在去反復看自己的字站立了。有一次,我在寫我自己的名字,然后我爸在旁邊看著,等我寫完后,我爸就指點我寫的字了,說我寫的字缺少精神氣,沒有氣勢。后來我更努力的去練自己的字了。以前,也常有人說我寫的字挺好的,不錯。可是每一次我都不以為然,直到高三那年,我爸翻了下我寫過的筆記本看到我寫的字對我稱贊到:"你寫的字不錯。“那時,我才開始認為自己的字好了。
小時候,經常打我們的是我媽。記得,每一次,我和我哥打架,我媽都是把我們哥倆暴打一頓,不管是誰對誰錯都是一起打。而我爸呢,很少打我們。前些日子和我爸通電話,我說 ,很多人認為我是個乖乖兒子。然后我爸笑著說:你是最怕我吧。我承認,也許在所有人面前,我最怕的是我爸,雖然他不常打我,但是我還是最怕他。甚至于我最不想聽到我爸的批評。然而,我做很多事情就是像我爸證明我能行。我爸也很少表揚我什么。他常說:”老子是英雄,兒子是好漢。“也許,我們只有做好一些事情,他才覺得像是他的兒子吧。縱使我現在處于年輕的時候有很多想法,可一想到我爸很多想法就被消滅了。
現如今,步入社會這個大熔爐里,也常常去回想自己的種種。想起曾經那個斗志昂揚,義憤填膺的我,現在已經變成一個成熟世故,處事圓滑的人了,做事唯唯諾諾的,我發現自己已經開始在逃避陽光了,喜歡在黑夜里獨自一人仰望漆黑的蒼穹,喜歡躲在被窩里黯然落淚,喜歡呆在寢室的角落里默默地翻著一本泛黃的書。一直以來都相信自己的直覺,所以不斷在執著,誰知道卻使自己偏離了航線,迷失在煙霧彌漫的大海里,所以漸漸學會了活在別人的目光里,做著一些傻里傻氣的事,有時候連自己也嘲笑自己,然后笑著哭了,眼淚告訴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所以為了不讓自己受傷,我學會了強顏歡笑,在別人的眼里我似乎是一個樂觀的人,但有誰知道我內心的害怕與空虛。走在人來人往的馬路上,我就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肉體,漂浮在大地上,沒有我的落腳處。我就是這種悲觀主義的人,總是自尋煩惱,佛家禪門有一句詩:“若無閑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也許我應該學會放下,至少放下那些不必要的顧慮,那些無病呻吟,就這樣瀟灑地做好自己的分內事 。
曾經閱讀過這么一段文字:說人生是一場無言的演繹,從呱呱墜地到繁華落盡;人生是一段無盡的修行,從世間繁雜到頓悟空明;人生是一次遠足的旅途,從背上行囊到落葉歸根。
現在,我們終于有了自己獨立的思考,面對壓力我們釋懷,面對不安我們追尋寧靜,面對差距我們力求平等。正如夏洛蒂勃朗特所說的那樣:現在我并不是通過世俗以及慣例的方式和你講話。甚至于都不是通過肉胎凡體而是在用我的精神和你的精神進行交流。就如同兩個經過了墳墓而拜倒于上帝腳下那樣平等,因為我們本來就是平等的了。
回想起記憶的月亮,不禁讓我聯想起夢想的月亮,它把我帶向夢想的殿堂,在黑暗中給我光明,給予我正能量,陪伴我的無數個奮斗的夜晚。望著城里的月亮,回想起家鄉的月亮,只憑此刻明月,寄去我千里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