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給大家說實話,這些事情,假如李娜不鬧這一出子,我真的就想把它埋藏在我心里一輩子,這也是我為什么非死乞白賴求你做他們干爸的原因。目的就是讓她們從小就給你建立感情,長大了好知道一輩子孝敬你。”麗珍說:“二子,朱瑩這也是我今天說你們的資本,別說是我就是換了李娜我覺得她也會更狠的說你們的。因為他是我們兩個女人孩子的父親。也是我們愛過的人。他落魄,他低沉我們傷心,我們難受,更不能容忍別人糊弄他。”
“孩子,真的委屈你了,這事以后有條件了老婆子我一定替你媽還有我家你大伯還你個公道”。母親站了起來,來到麗珍的面前,拉著麗珍的手說:“都是我們這些做老人害了你們家。大娘我給你賠罪了。”
“大娘,你千萬別這樣說,這樣我可受不起,其實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媽,我的婆子,因為你是我兩個女兒的親奶奶啊。你就是我在這龍門坳唯一的親人啊。我孝敬你還來不及呢,我們這個悲劇不能單純的怨那個人,這是那個時代所造成的。”麗珍急忙站起來說:“依夢,如夢你們知道了吧,他們才是你倆世上最親的人。這也是媽媽非要你們從千里之外朝家奔的原因,因為你們的爸爸現(xiàn)在有難了,作為女兒的你們要盡自己所能幫你爸,還有就是趁這個時候把你們的身世挑明。你們好認祖歸宗啊。依夢你就來說說你那邊的情況吧,”
“我那邊的情況是這樣的,香港的一家叫 ROSE.? RED的一家花木連鎖沙龍兩周前和我達成協(xié)議,以六十五萬一盆的價格談妥了五盆,不過他們還有一個附加條件,就是他們一定要見見這個綠君子的培育人員。我估計他們是想把你挖走喲,我沒有給你商量就直接答應他了。還有那個華譽的臺商一看有人下單就屁顛屁顛的求我,我以數(shù)量有限為由又揩了他們一把以六十八萬的價格賣給他們十盆,不過他們的條件是要幫他們管理五盆。就是這樣。還有香港的客商周六就要到九都了。他們是現(xiàn)款交易。我一周前和劉姨去了趟香港,在哪里的幾個大花木市場逛了兩天,爸,媽,徐姨你們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夢兒,你們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商機?說來看看,沒待我開口,一旁的徐莉就問到。”這個女人從來不把自己當成外人,這也許她和麗珍相處的久了隨便慣了。
“現(xiàn)在,國際市場上黑玫瑰和藍玫瑰真的很流行,并且很多花店都一直在缺貨,價格也真的不菲。聽幾個老板說現(xiàn)在這兩種鮮花都是從國外進的而且國外也不能正常供應。所以我就……。昨天我讓公司的小劉帶著龍門坳的土質(zhì)樣本去九都化驗了,估計下午就可以回來。”
“你這丫頭,是不是又有什么想法,說給我們聽聽。”徐莉看了我一眼說。
“夢兒,到底是怎么回事,別再吊你徐姨的胃口了。那么多人就她是個急性子。別再急你她了。”麗珍也在一旁幫著徐莉說。
“是這樣的。我和張毅姨一路上就商量了這事,你看我爸培養(yǎng)一批綠君子多么辛苦,看見我都心疼,所以我想是不是我們再開闊一下思路,做別的項目。所以我兩就多了個心眼。看到了變異玫瑰是個俏貨就想看看要龍門坳能不能適宜種植。”
聽了依夢的話,我們大家都笑了。
“你們?笑啥呢?我說錯了嗎?”看著大家都笑依夢倒弄得一頭霧水。
“你沒有錯,孩子。你不但沒說錯,而且你說的很對。這一點也是我和兩個高層的所笑的。因為有句話叫做英雄所見略同。這也是這次開會的主要內(nèi)容。我站了起來說。”
“培養(yǎng)綠君子固然來錢,可是大家注意沒有綠君子為什么會那么貴呢就因為她的地位和知名度,假如我們無休止的培育那么會有什么的結(jié)果呢我早就想了,會有兩個結(jié)果,第一就是培育的花木堆積在花木場自生自滅,為什么呢?因為皇帝的女兒難出嫁,別說幾十萬一株,就是幾百元在九都也沒人要。第二個就是我們自己向下捋一捋價格,把綠君子當成野花那樣幾元一盆大街上吆喝買。可是那樣我們連百分之一的成本都收不回來。所以在沒回來之前我就打算了。綠君子以及以后培育的新品種在沒有訂單的情況下,只育種不發(fā)展。這幾十盆已經(jīng)夠我們發(fā)展的資金了。所以我們就應該發(fā)現(xiàn)我們自己的大眾產(chǎn)業(yè)。所以這也是我們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和村里鎮(zhèn)里談判的東山坡還有大北溝的事宜。剛才徐總私下在里屋里已經(jīng)和我交了底。這兩塊地方已經(jīng)拿下了。按照依夢剛才說的我初步計算了一下現(xiàn)在我們綠君子已經(jīng)有九百多萬的籌備資金了。…”
依夢從門外進來,她剛才是出去接了個電話,從她的笑容里我已經(jīng)看到了一定是又有好的消息。我停住了正要講的話,示意她先說。
“又有好消息,英國的一家在華公司直接和我打電話想以七十萬每盆定下我們所有的綠君子幼苗。前提是不能把這個信息公布在網(wǎng)上。爸,你說這個還咋答復他呢?”
“這個嗎,你們大家都說說自己的看法,特別是麗珍和二子朱瑩你們,因為你們是公司的股東啊。”我看了一眼在座的人們。
“這個嗎,趙冰,我還真的不參加意見,我有言在先,我出的那幾個錢,算無償支持你了。等到你的基地開業(yè)后我就全身而退,因為我還有我的一攤子。雖說小那也是五臟俱全啊。”
“你?我……,她的一句話對于我來說猶如如雷擊頂。“麗珍你,你這是拆臺啊?”
她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我的心里就像一陣陰風吹過,冰涼冰涼的。可是在這個時候我真的不適合再說什么了。只有回過頭問二子兩口子。“朱瑩,你們倆有什么見解,”
“大哥,平時在家里我不愛當家管事,今天這個事我一定要說,你的公司,我們倆是死定跟著你了,可是你剛才說股份的事我不贊成,因為我倆一分錢的力沒有出,要說那棗園本來就不是我們的,我們收益了這么多年你不給我們要回報就夠我們的啦。你家二子你也知道沒有什么點子,你讓我們咋干我們咋干。股份我們絕對不能要。”聽了我的話他們倆互相看了一眼后朱瑩說。
看著一屋子人都默默的無語我又再次看了一眼徐莉和依夢。“你們倆是我籌備處的負責人,你們該發(fā)發(fā)言了?”
“我的趙董事長,你別給我們玩什么貓捉老鼠的游戲了好吧。這個那么大的事情,就是在麗珍那里雖說我掌握些全面,可是我們那兒全部的家當也沒有這一半多啊。這可不是小玩意啊。還是你自己那主張吧。”徐莉說。
“好吧,”我看了看大家沉了口氣說“既然你們都不表態(tài),那我就一言堂了。依夢,你可以這樣回他,和我們合作可以,但是要壟斷我們那是萬萬不能的,因為他們買不起,因為這是個無價之寶。這次可以和華譽公司一樣價格賣他們五盆。至于條件就免談。還有那個華譽的條件也不答應他們,因為我們培育成。到那時一盆恐怕就能買現(xiàn)在兩盆半的價錢。”
聽到了我的答復,依夢走了。我又接過剛才的話題繼續(xù)說下去。
“關(guān)于以后的打算我是這樣安排的。第一在東山坡那大約八十畝的山地里先插籬笆圈場地先讓二子負責,在這里我們先種一季子紅玫瑰大北溝那里我們就來個更長久的打算,那一百多畝一分為二,一半先種植野山杏,一半培育果樹樹苗。這個先讓二蛋負責以后就交給朱瑩。”
我喝了口茶繼續(xù)說下去:“徐莉,皂角樹下哪片地皮,老崖洞那個神泉你們談的怎樣?小夢那個泉水化驗怎么樣了。”
“地皮,原來是公家的,在八八年村里劃廢地時時劉老師和二毛家承包的,已經(jīng)和他們兩家商量好了明天就去鄉(xiāng)公正所公正。一畝地兩百元的價格買下了,他們本來說是不要錢的,我怕以后……依著老村長說一畝地五十元就可以,他們放那也是閑著。不過劉老師那人畢竟也是個文化人有頭腦,他提出了一個附加條件。就是要我們安排他的女兒上班。”
“他女兒,多大了?有啥特長?”我問到道:“現(xiàn)在我們這里正需要人才,什么樣的人都可以。”
“是古寧師范肄業(yè),我聽說中途讓學校勸退的。人怎樣具體就不好說了。那個神泉老村長代表全村人已經(jīng)簽了無償使用合同,作為回報我答應每年春節(jié)全村每家發(fā)慰問金五百元,你說行嗎。”
“很好,這樣大家都如意。”我點了點頭表示贊成。“這個你必須盡量把合同簽了并且要進行公正,因為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事關(guān)以后的事情,還有在使用年限上你最好動動腦子。”
“這個嗎,我已經(jīng)談好了,那塊地皮是長期使用,也就是說這塊地原來村里就分給了你趙冰,縣里現(xiàn)在正給我們辦宅基證。和他們公正的這份合同就是證明我們給了他們轉(zhuǎn)讓費。神泉是五十年的使用權(quán)。合同到期我們在相同條件下優(yōu)先使用。你看著行嗎?”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實話這一切真的比我想象要好的多。
會還在繼續(xù),我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個蒸蒸日上的小山村。我一定要帶領(lǐng)著我的家鄉(xiāng)父老盡快脫貧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