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只想抱著枕頭發會兒呆。
考博成績出來了,不好,也不壞。就是有些失意。
莫名其妙吟起“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又吟“與誰同坐,明月清風我。”想來每次人生有些許詩意,也總是與失意有關。
幾年前失戀的時候,碼字的速度堪比莫言大師,每天有流不盡的淚水,寫不盡的心語,就怕時間不夠,不夠我訴盡衷腸。
后來慢慢學會理性面對這個世界,碼字的速度隨著理性增長愈加減緩,到后來我幾乎找不到了任何碼字的理由。于是我對自己說“文章憎命達”。
如今,再次面對人生的滑鐵盧,除了扼腕嘆息,禁又有了一種訴說的沖動與渴望。大概,這也是失意后的詩意勃發吧。
事物總有兩名性。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呢?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自我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