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涼城未涼
斷舍離,實則是由日本雜物管理咨詢師山下英子提出的人生整理觀念,通過對物品的整理來了解自己,整理心中的混沌。說到這里,如果你們認為這篇文章也是寫物品的斷舍離的,那就大錯特錯了。
各種閱讀類APP的出現,讓人們在地鐵上,在等車時,隨時可以掏出手機翻幾頁電子書,kindle等閱讀器的發(fā)明更是為碎片化閱讀提供了基礎,互聯網+時代,大數據時代,全民閱讀時代,VR虛擬現實更是讓我們隨時隨地都可以足不出戶就能看到更大的世界。
在這樣的一個信息化時代,你的大腦存儲了多少東西?哪些東西有用?哪些東西沒用?難道大腦真的存儲了越多的知識才越有用嗎?
01
在這個浮躁的社會,我們每天都會面對著毫無意義、毫無價值可言的信息,微博熱搜更是每分鐘更新一次,看似你了解了更多的新聞,但是等到下一次更新出來的時候你真的還能記起剛剛瀏覽過的新聞嗎?
互聯網技術確實讓交流不再困難,但是仍有很多的人在網絡上無病呻吟,矯揉造作。一則事件的出現,不管和他有沒有關系,都對當事人狂轟濫炸,用自己的價值觀綁架別人的利益。
在這些信息日復一日的沖刷之下,我們逐漸失去了篩選有價值的信息的能力,我們好像總是在被動的跟著這個時代走,不管我們愿不愿意。一些東西不斷地被塞進我們的大腦,不管對我們有用沒用。
這些信息如同一場華麗的焰火,焰火開始的時候,人群喧鬧,滿懷期待,一旦結束就歸于平靜。
某女星經常占據微博熱搜,除了成為網友們在閑暇之余的談資之外,還有什么可以留下的可以進入我們大腦的?某男星微博熱搜經常被搶,除了能引起我們的一點點“同情”外,還有什么值得我們談論的嗎?書蟲們囤書的時候都去上豆瓣找top500的書單,卻完全不考慮適不適合自己,自己喜不喜歡閱讀?
02
采銅在《精進》一書中引用過賴特的一句話:任何孤立的事物自身都毫無簡潔可言。一切事物只有被恰當地置于某個有機的整體中,才可能實現這個局部自身的簡潔。
因此,當我們習慣了碎片式地吸收信息,碎片式地表達信息,碎片式地做各種淺嘗輒止的事情,那么我們的頭腦、我們的生活就必然是繁瑣、冗余和無所適從的。
從我們呱呱墜地,我們都生活在一種系統之中,從小學到高中再到大學,直至步入社會,做每一件事情都有一個體系,只要按照這個體系做下去,事情就不會錯。
上學的時候,老師經常交給我們解題的思路,看似這是解決問題最好的方法,然而時間長了,不管我們做什么事,都會按照這個熟悉的思路想下去,這就導致了我們的思維沒有得到發(fā)散,一直被束縛在這個“固有思維”內,一旦這個思路不通,我們就認為這個問題解決不了。
一個人的思維特別容易被以往的經驗困住,容易被限制在傳統的框架里,很難去掙脫這個思維來想問題,這就是為什么我們這一代創(chuàng)新性很差的原因。
只有我們努力去掙脫思維的牢籠,去收集高質量的、有深度的信息,去辨別和篩選精華信息的內容,我們才可能讓大腦處在一個良好的運轉當中。
03
網絡上的很多內容都是人為制造的,這些內容之所以能夠引起大眾的廣泛傳播是依賴于人們的獵奇心理,當這件事情的傳播度降下來的時候,我們會發(fā)現,這些內容根本就沒有關注的必要。
那我們該怎樣過濾我們大腦的信息系統呢?怎樣才能不讓大腦存儲的信息過載呢?
首先要拒絕盲目跟風、從眾。除了在網絡上我們獲取一些信息之外,更多的時間是在與周圍的人相處,從身邊人的談論中獲取信息,而我們都知道,一句話經過不同的人傳播,會變了意思,所以在這些信息中,大多數信息都是不可靠的,由于這些人沒有從根源上了解一件事情,所以對這件事情的評論和他們的觀點也可能是不全面、不深入的。
其次重視信息的來源,形成自己獨特的見解。我看過很多人寫過與倉央嘉措有關的文章,多數都欣賞他的詩歌,認為他是世間最美的情郎,是雪域最大的王,喜歡“那一天,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見”這句詩,更喜歡《見與不見》,但是只要對倉央嘉措有過一點點研究的人都會知道,正史上并沒有說明他的詩歌是情詩,而且“那一天”也只是一首歌的歌詞,而《見與不見》的作者實則是扎西朗姆·多多。
所以,有些人洋洋灑灑的寫下了一大篇文章,可能只是敘述了一個膚淺的、錯誤的觀點。
最后需要有我們自己獨立的空間,屏蔽外界的聲音。我們常說:人要學會享受孤獨,只有在孤獨的時候,我們才是我們自己。安靜所帶來的力量要遠比喧囂所帶來的多得多。在只屬于自己的這個空間里,你可以思考、可以看書、可以發(fā)呆、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可能很多人認為這是在浪費時間,實則不然,每一件事情的發(fā)生都有它不得不發(fā)生的理由。
只有關掉一些不可能的聲音,生活才會有新的可能。
當然,在短時間內對大腦“斷舍離”是不簡單的,就像用簡潔的語言描述一件復雜的事情一樣。
跳出“模式化”、掙脫“體系化”、擺脫“標準化”,你的生活才會更清晰、更簡單。
大家好,我是涼城未涼,我在和你們一起努力,努力變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