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已三個晚上沒怎么睡,但卻像打雞血般精力充沛,why?因為寶寶燒了三天三夜終于退了,緊繃的玄可以放下了,這個過程鬼知道我經歷了什么。
老公值班,寶寶夜里高燒,在老人的不理解中堅持,白天上班,我能為自己點個贊么。女子本弱,為母則剛。這剛的背后經歷著多少的艱難、心酸、無助。在為人母前誰人不是天真爛漫無憂無慮有著少女般的詩和遠方。
寶寶發燒過程中,精神狀態都很好,理論知識告訴我:不需要著急著去看醫生多喝水并確保不高燒,小孩是能挺過去的,心想既然生病了也不能白病一場怎么也得搞點抗體回來。
第一個晚上小屁孩低燒,夜里翻來覆去地熬過來了,白天狀態良好,就是胃口相對差了些許。心想應該差不多就這樣了吧。
好家伙,第二個晚上十一點左右發高燒(陳先生值班,心里更沒底),小屁孩小臉紅撲撲的翻來覆去吚吚啞啞的看著都甚是難受,趕緊給她肛門塞布洛芬(塞的過程內心惶恐我從來沒操作過,動作確是快準狠沒有絲毫猶豫寶寶此時已哭的撕心裂肺,只能抱緊她并言語安慰,我知道我也快崩潰了),幸好不一會就開始出汗降溫了,then,我又開始糾結要不要給睡著的小屁孩換濕潤的衣服,嗚嗚嗚嗚,在這糾結中我迷迷糊糊地瞇了兩眼,nainai的,到了凌晨三點多寶寶又開始高燒,頂了一個來鐘寶寶依然高燒不退,無奈只能給她服用退燒藥,早上起來狀態很好但到了中午有點發燒,總體而言人還算精神。下午我回來想給她溫水降溫,放了一大缸的水奈何寶寶很是抗拒,各種哄騙都不管用,最后在她的嚎啕聲中匆匆洗了一下,自責內疚無助的我再次崩潰。
第三個晚上十一點,寶寶再次高燒,許是陳先生在身邊亦或經歷了昨晚地獄般的磨練,當時的我異常的理智,心想先要用物理降溫,不行再吃退燒藥。給她喝水喝奶,貼上退熱貼,用鐘老師教我的方法:用手輕輕的刮孩子的上臂—肘—下臂,刮了半個小時多,既然奇跡般地退燒了,那時的我開心到難于言語形容(鐘老師就是一本行走的百科全書,辦公室的姐姐們用實際經驗和理論知識給予我莫大的幫助),我依舊不敢睡去深怕又高燒了我卻不知道,只是瞇了瞇眼,到凌晨2點,又要燒起來,我依舊用這方法最終沒燒起來。今天一天的狀態都很好并沒發燒,現在寶寶打著小聲的呼嚕聲(鼻塞,嗚嗚)在旁邊睡著。但愿,這一茬趕緊翻篇,還我一個健康的寶寶。
歲月靜好,健康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