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白傾雨,接到了楊虎的命令,她也是剛趕過來的,得知沈浪在審訊室。
“你!你干了什么!”白傾雨見審訊室里倒下的三名警察,臉色大變,大喊大叫道。
沈浪砸了砸嘴,這麻煩的女人怎么又來了?早知道應該再下手重一點,讓她多睡一段時間。
“干了什么不是顯而易見嗎?”沈浪很是不爽的嚷道。
要不是白傾雨這個胸大無腦的妹子,他也不會惹上這出麻煩。
“你!你敢襲警?”白傾雨俏臉色變,下意識摸向腰間。
工作時間白傾雨腰間都會隨身帶槍,但今天是周末,白傾雨沒有帶槍。
“拜托,是他們先動手的,看看這個吧。”沈浪將手中的認罪書扔給了白傾雨。
白傾雨臉色驚疑不定,拿起來看了幾眼,秀眉一皺。
這扯得也太遠了!認罪書上面連蓄意謀殺罪都扯出來了。
不過白傾雨好歹也算留意到一個重點,眼前這個看似輕浮的年輕男人,就是楊虎局長口中的沈浪。
“為了避免誤會,事情我還是和你說了吧。”沈浪擔心白傾雨纏上自己,把晚上遇到的事,包括何濤糾纏林采兒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美女警花,你現在該懂了吧?”解釋完后,沈浪笑道。
白傾雨把門一關,整個人堵在了門前,說道:“我先不管這事是不是真的,你襲警也是事實,別想推脫,先老老實實給我待在這里!”
白傾雨可不信沈浪的花言巧語,只是局長有吩咐,她暫時看好沈浪就行。
沈浪就有點郁悶了,待在這里,時間一久,那些警察全都過來了,自己這事不就越搞越大了?
“你讓開!”沈浪已經沒什么耐心了。
“不讓,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不會讓你出去的!”白傾雨俏臉冰冷說道。
沈浪嚷道:“我說警花,你醒醒吧,十個你都不是我對手!如果不想再被我打暈,就趕緊給我讓開!”
“混蛋!”白傾雨不服軟,咬著銀牙,一拳朝著沈浪腦門砸去。
沈浪滿肚子火氣,這女人也太不可理喻了。
眼看這白傾雨一拳就要打在沈浪臉上,沈浪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臂,把白傾雨往自己懷中一拉,再轉身倒了下去,將白傾雨按在身下。
“混蛋!你快放開我!”白傾雨嚇了一跳,拼命掙扎。
沈浪哼了一聲,飛快的用自己的雙腿夾住白傾雨的雙腿,雙手用力按住白傾雨的雙手,身體正面壓在了白傾雨身上。
白傾雨猝不及防之下,被沈浪以羞恥的姿勢按在身下,動彈不得。
“你想做什么?”白傾雨俏臉變色。
“既然你這么不講理,那我也不講理了。”
說完,沈浪一只手就開始解開自己的皮帶。
“你……”白傾雨看見沈浪在解皮帶了,還以為他想干壞事,俏臉發白,拼命扭動著身軀。
不得不說,白傾雨的完美火辣的身材,很容易誘發某種最原始的沖動。
特別是白傾雨上身T恤那對撐的高高一對,正上下起伏著,沈浪眼神都不由自主的多停留了一陣。
感受到沈浪不老實的目光,白傾雨俏臉通紅,羞憤欲絕的嬌喊道:“流氓,你要敢非禮我,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沈浪腦中排除了不健康的思想,用皮帶將白傾雨綁了起來。
“你誤會了!”
從暈倒兩名警察身上弄來兩條皮帶,一條系在自己身上,一條綁住了白傾雨潔白的雙腿。
做完這些事后,沈浪正想離開。
審訊室大門又被人推開。
一名身穿警服的高大男子沖了進來,氣質威嚴,警服肩膀上的三顆花,代表著他的身份,華海市公安局局長,楊虎。
“楊局長,小心這個家伙!”白傾雨嬌聲喝道。
沈浪瞥了眼楊虎,露出一抹驚訝,居然是他?嘖嘖,看來自己在華海市的這段日子,又難安穩了。
想到楊虎平時的性格,下一刻肯定是直起身子立正,對自己的行一個標準的軍禮。
看著眼前這個帶著一絲鋒銳的青年,楊虎肅然起敬,眼中流露出一股狂熱般的興奮,眼前的沈浪,這個男人,是他的偶像!也是他曾經的教官!
正當楊虎立正,就要行軍禮時,沈浪急忙使了一個眼色過去。
楊虎當即領會,心想教官可能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隨即高聲說道:“您好,沈浪先生,我是華海市警察局局長楊虎!”
再次見到沈浪,楊虎語氣中都帶著一絲興奮。雖然沈浪比他年輕許多,但依舊是楊虎最敬重的人!
一旁的白傾雨頓時傻眼了,怎么局長對這流氓這么客氣?
沈浪咳嗽了一聲,笑呵呵說道:“你好你好……”
“沈先生,發生了什么事,您可以跟我講講嗎?”楊虎立即問道。
沈浪簡單的將事情講了一遍。
“治安大隊長何國兵?”楊虎瞥了眼倒在墻角邊上的何國兵,面色驟然變冷。
“沈先生你放心,我等下派人就好好查一查這個何國兵,一定將他治罪!”楊虎義正言辭的說道。
沈浪點頭道:“就這樣吧。”
白傾雨見兩人一唱一和,滿肚子疑惑,局長今天是怎么了?一見到這個流氓,怎么一點威嚴都沒了?而且語氣明顯偏袒沈浪。
“楊局長,這個叫沈浪的家伙襲警,剛才還……把我綁了起來,可能圖謀不軌。”白傾雨咬著貝齒說道。
沈浪臉一黑,嚷嚷道:“誰圖謀不軌了,我這不是怕你動手會受傷,才把你綁起來了嗎?”
我靠,這是什么理由?白傾雨無語。
“好了好了,事情不能怪沈先生。沈先生,真是打擾您了,您現在就可以離開警察局,之后的事我會幫您處理。”楊虎說道。
沈浪滿意的點了點頭,楊虎辦事還是挺聰明的。
“楊局長!這事情還有很多蹊蹺,口供也需要核實,您怎么就把他放了?”白傾雨質疑道。
這還蹊蹺個屁啊!楊虎額頭冒汗,沈浪沒鬧出什么事端就不錯了,他可是深知這個教官的脾性,真要惹急了,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白隊長,我自然有我的理由,這件事沈先生沒有錯!”楊虎是個誠實人,說到這里,語氣明顯頓了一下。
白傾雨是徹底大吃一驚,在她心目中,楊虎一直是個剛正不阿的公安局局長,今天這事真是讓她大跌眼鏡。
“楊局長,您怎么可以包庇他人呢?我覺得,拘留審訊這個人比較合理!”白傾雨指著沈浪說道。
竟然質疑起教官來,楊虎臉色頓時不快:“拘留什么!白隊長,這事用不著你管!”
記得當年,自己還在戰壕的那段日子,他和戰友被俘虜,是沈浪單槍匹馬闖入敵營,留下了幾十具尸體,將兄弟戰友們毫發無損的帶了回來。
楊虎內心不允許任何人詆毀教官!
白傾雨頓時有些氣憤,冷道:“楊局長,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事情都沒查清,您竟然這么包庇一個嫌疑人,叫我以后怎么信任您?”
沈浪聳了聳:“我說你們兩個,別一副牛脾氣了,和平點相處不好嗎?”
“你閉嘴,混蛋!”白傾雨惱怒道。
“白傾雨!”楊虎怒了,沖著白傾雨大吼道:“你知道自己在罵誰嗎?實話告訴你,這事不讓你糾纏也是為你好,不要到時候大家鬧得不愉快!”
白傾雨心中更氣了,哼道:“為我好?楊局長!難不成你想說,沈浪有什么背景嗎?就算他有背景,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這家伙沒有特權!”
楊虎暴跳如雷,怒吼道:“白傾雨!別以為你有個中將爺爺當做靠山,就能目空一切!你辦事什么時候利索過?你還真以為你這刑警大隊長的資格是憑的本事得來的啊?可笑,如果沒有你爺爺在后面支持,你屁都不是!”
“我……”白傾雨語塞,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嬌軀微顫。
難道自己這刑警大隊長頭銜,真是爺爺在后面支持……
“白傾雨,你給我在心里好好背誦一遍刑警秘密條款第九條!”楊虎怒斥道。
白傾雨俏臉發怔,刑警隊秘密條款第九條,隸屬于國家機密或安全部門的人,警方無權干涉對方任何行動。
換言之,就算那種人在華夏國明目張膽的犯事,警察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即便犯了大事,那也是有國家的秘密部門處理,警察無權干涉。
難道說,眼前的這個男人是……
白傾雨不敢想象,更不敢相信,沈浪居然會有這種神秘的身份。
沈浪對著白傾雨笑了笑:“我說美女警花,這下總解除誤會了吧?雖然我們有過矛盾,不過我還是信得過你,我的身份還請幫我保密好,行嗎?”
白傾雨身子微顫,得知沈浪的身份后,她已經沒了底氣,只得弱弱的應了一聲:“好……”
“你這樣子還挺可愛的呢,再見啦。”沈浪嘻嘻一笑。
白傾雨臉蛋一紅,撇過腦袋輕哼道:“雖然你身份不一般,不過還請你盡量別惹出什么事!”
“好好好。”
楊虎向沈浪投來慚愧的目光,他竟然不知不覺得將沈浪身份稍稍抖露給了白傾雨。
沈浪倒覺得沒關系,告訴白傾雨也好,省的這種女人糾纏起自己來。
很快,楊虎叫來了兩名警察,準備送沈浪離開。
眾人剛想離開審訊室,一名警察走了進來,對著楊虎說道:“局長,外面來了一個女人,說是要為沈浪保釋的。”
“女人?有沒有問她的名字?”楊虎眉頭微微一皺。
“問了,她叫蘇若雪。”那名警察回答道。
沈浪稍稍有些吃驚,沒想到自己被關警局這件事被蘇若雪知道了。
剛才因為被抓,沈浪的手機被收繳了,他手機的通訊錄首位,備注名稱是老婆,其實就是蘇若雪。
估計是之前何國兵的人誤以為蘇若雪是沈浪的老婆,打電話讓她來警局認領家屬什么的。
“告訴那位女士,沈先生已經沒事,讓她進來吧。”楊虎笑道。
“等等。”沈浪喊住了楊虎,隨即說道:“那位是我朋友,既然她說為我保釋,那就按正常流程來吧。”
沈浪并不想讓蘇若雪知道自己的身份。
“好的。”楊虎也明白沈浪或許是有某些顧忌。
“事情我來辦吧,局長你可以先回去了。”白傾雨主動說道。
之前她誤會沈浪是搶劫強奸犯,整出一場鬧劇,心里稍稍對沈浪有些愧疚。
“好。”楊虎點了點頭。
在白傾雨的安排下,蘇若雪順利保釋了沈浪,不過她依舊不清楚沈浪為什么被抓到警察局。
“請問警官,沈浪他到底犯了什么事?”辦公室內,蘇若雪對著白傾雨皺眉道。
“并不嚴重,之前我們誤以為他是搶劫強奸案的嫌疑人,后來發現是我們弄錯了。這是保釋證明,你拿著它就可以帶沈先生離開了。”
“謝謝警官。”蘇若雪心中松了一口氣,幸好不是什么大事。
本來,蘇若雪晚上是有生意要談的,但得知擔心沈浪被抓了,她第一時間趕來警局。
過了一陣后,蘇若雪在兩名警察的帶領下來到了審訊室。
審訊室大門一打開,沈浪就走了出來。
“沈浪,你沒出息我不怪你,但能不能少給我添麻煩?沒事你來這么遠的郊區轉悠干什么?”蘇若雪氣悶道。
因為沈浪的原因,讓她晚上生意也沒談成,心中難免有些怨氣。
沈浪抬頭就能看出蘇若雪臉上帶著一絲冰冷和一抹厭惡,他頓時沉默了起來。
“跟我回去,下次你要真犯了事,我可不會那么好心來保釋你了!”蘇若雪語氣冰冷道。
沈浪心中很不是個滋味,這女人之所以回來,恐怕純粹是出于同情心。
但是同情心只有一次,下次這女人估計就不會管自己的死活了。
沈浪突然有些心灰意冷,坐上蘇若雪的車后,一路上保持沉默。
他感覺自己和蘇若雪已經沒有共同話題,沒有感情基礎,這女人也不會關心自己。
“蘇若雪,你真的……很想讓我離開嗎?”副駕駛位上,沈浪淡漠開口。
沈浪主動提出這個問題,蘇若雪有些意外,她冷淡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想法?”
沈浪點了點頭,感情方面的事,他已經不抱有任何希望,蘇若雪看見自己就不舒服,估計巴不得他離開。
多年的磨練,沈浪早就沒有臉皮這個概念了,但是他的自尊心很強。
他接觸的女人不少,待在蘇若雪身邊,并不是為了泡她這么膚淺。
沈浪純粹是為了曾幾何時遞給她奶油蛋糕的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但時過境遷,物是人非。
深吸一口氣,沈浪決定放棄任務,離開這里。
這里的生活雖然安逸,沒有外面那樣危險,但沈浪卻感覺到了心涼了,他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看了看手表,已經晚上九點。
沈浪心中突然有些觸動,他手上的這塊名貴手表,他身上的衣服,都是師妹給自己的買的。
在這世上,只有那個女人才會真正關心自己吧。
想讓蘇若雪發自內心的關心他一下,簡直比登天還難,沈浪已經開始厭煩了,理想和現實的差距太大了。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熟悉號碼。
“喂,小憐,你現在在哪?”沈浪語氣淡然的問道。
他的師妹名叫伊憐,小憐是她的小名,沈浪平時很少這么叫她,今天突然改了稱呼。
“怎么了師兄,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電話那頭,伊憐皺眉問道。
她很明白沈浪的性格,一般自己師兄用這種沉悶的語氣對她說話,明顯是心情不好了。
“沒事,告訴我你的位置,我明天一早就去找你。”沈浪淡漠道。
“什么!你來找我干什么?你的未婚妻不要了?”
“別廢話了,快告訴我你在哪。”
“不告訴!你得先和我說理由是什么?”伊憐撇嘴說道。
沈浪有些沒轍,誰讓他師妹性子倔。
“好吧,理由等下我打電話告訴,我先回去收拾下東西。”
說完這句,沈浪就掛了電話。
蘇若雪就在駕駛位開車,沈浪說的話她自然全聽見了。
她一直覺得沈浪是喜歡自己,才會那樣糾纏她,沒想到這個男人說走就走,這么干脆。
“你真要走?”蘇若雪秀眉一挑。
沈浪皺眉道:“如你所愿。”
蘇若雪能看見沈浪臉上不耐煩的表情,她心中有些疑惑,咬著貝齒道:“沈浪,你既然知道我們之間不可能發生什么,那為什么之前還要答應爺爺這樁荒唐的婚約?你和爺爺……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反正都要離開了,那告訴你也無妨。”沈浪嘆了一口氣。
正當他準備全盤托出,蘇若雪的手機突然響了。
“抱歉,是爺爺的電話。”蘇若雪對著沈浪說了一句,隨即拿起手機按了下撥通。
“喂,爺爺,你要來家里?好的,嗯,我馬上和沈浪回去。”
掛了電話,蘇若雪很平靜的對著沈浪說道:“正好我爺爺晚上要來,你晚上自己和他說吧。”
“可以。”沈浪應了一聲,看著女人冷淡成這樣,他心情很不好。
到了玉河山莊別墅群,兩人剛一下車。
還沒走進別墅大門,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老人走出來迎接,旁邊還跟著一名中年保鏢。
老人就是蘇若雪的爺爺,天融國際的CEO,蘇云山,赫赫有名商界巨擘。
蘇云山滿頭白發,看上去精神矍鑠,他笑著和沈浪握了握手:“小浪啊,這些天過的還舒服嗎?我孫女沒給你添麻煩吧?”
“還好還好。”沈浪只得笑著附和了一聲,心想你孫女都不把勞資當人看了,還能過的舒服?
見蘇云山對沈浪的態度甚至比對自己還好,蘇若雪心中很納悶,搞不懂為什么爺爺要對沈浪這個晚輩客氣到這種地步。
“蘇老爺子你好。”沈浪也客氣的和蘇云山握了握手。
“小浪,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保鏢,阿飛。”蘇云山笑道。
蘇云山旁邊這名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體型異常高大壯碩,雙鬢發白,顯然年過中年,但精氣神極為充沛,面色冷厲步伐穩健,給人一種十分凌厲的感覺。
沈浪看了眼阿飛,發覺眼前這男人手掌十分粗糙,布滿褶皺。
有點意思,這人還練過鐵砂掌?
鐵砂掌是少見的攻防一體的橫練功夫,練習這種功夫的武修,手掌都會很粗糙,但勁力極大,徒手能輕松抓碎捏碎堅硬的石頭。
眼前這人,身手還算不俗,不過也只能算三流的。這是沈浪給他的評價。
阿飛瞥了眼沈浪,眼中閃過一絲輕蔑,有些質疑蘇云山之前說過的話。
蘇云山說沈浪是超級高手,但阿飛覺得沈浪太年輕了,充其量也就是個黃毛小子,怎么可能是高手?
阿飛難以置信,不由有點想試探一下沈浪的本事。
“沈先生,你好!”阿飛走上前,伸出右手。
“你好。”沈浪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下一刻,沈浪的臉色微微一變,握手的一瞬間,他就感覺到從阿飛手掌中突然傳出來一股龐大的力道。
比手勁兒?樂意奉陪!
沈浪暗暗一笑,自己這邊也稍稍加大了力道。
兩人的手牢牢的握在了一起,彼此間暗暗使勁。
很快,阿飛臉色就變了,沈浪的力氣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僅是只是幾秒鐘,沈浪的力量就已經和阿飛持平,而且還在不斷增加。
阿飛的臉色就不好看了,他都把吃奶的力氣都使上來了,額頭冒起豆大汗珠,老臉漲紅,憋足了勁兒,依舊處于下風。
“啪啪啪!”
骨頭的發出幾道脆響聲,阿飛堅持不住了。
“哈哈,阿飛先生,讓你見笑了。”沈浪頓時松開了手掌,淡淡的笑了笑。
阿飛臉色有些尷尬,照剛才那種趨勢,如果再握下去,自己的手掌都會受傷,很明顯是沈浪手下留情了。
“沈先生,不服不行啊。不好意思,是我讓你見笑了。”阿飛再看沈浪的目光,帶著一絲敬畏。
練過鐵砂掌的他,還從來沒有遇過手勁兒這么大的年輕人,看來蘇云山說的不錯,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剛才的一幕,蘇云山瞧在眼里,當然知道發生了什么,臉上掛著一絲微笑,對沈浪倒是越來越滿意了。
恩公的徒弟,果然是人中龍鳳啊!
一旁的蘇若雪一頭霧水,說道:“都別站在門外了,進去說話吧。”
眾人走進了別墅大廳。
“蘇老爺子,這次來是不是有事要找我?”沈浪對著蘇云山問道。
蘇若雪黛眉一蹙,心想你是誰啊,爺爺哪會為了你親自大老遠跑過來,爺爺肯定是來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