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唐僧的身世,一直是撲朔迷離的。
西游記也是如此,包括孫悟空的身世,都是謎團,需要我們仔細的閱讀,分析,因為西游記遠遠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
話說,一日暮春天氣,眾人在金山寺內講經參禪。
一酒肉和尚被玄奘難倒,自然不悅,也就罵了玄奘:你這業(yè)畜,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識,還在此搗什么鬼!
這罵得過分了,玄奘去再三詢問長老,自己的出身。
于是,無奈下,長老把血書遞給了玄奘,還有汗衫一件。
玄奘拆開讀之,才真相大白。
不覺哭到在地,父母之仇,不能不報。
(其實,這里就很不尋常,常言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佛教是教人忘卻仇恨的,而不是要復仇,這長老前后的行為是讓人懷疑其動機的,非但未勸誡玄奘,還將真相和盤托出。)
難道十八年之后,就不害怕惹事了嗎?
因為,一旦玄奘尋親報仇,必然暴露的就是金山寺,這和十八年前剛剛撿到時的境遇并無二樣。
唯一的解釋,這個長老在等待時機。
他是早就知情,而且是觀音菩薩的人,為的就是合理的讓江流兒入佛門。
長老的任務,完成的相當完美。
撫養(yǎng)江流兒成人,并且讓他順利的拜入佛門。
你要明白,他不是普通人,而是金蟬子轉世,注定要取經的,那么必然每一次轉世的路徑都是有人監(jiān)視和保護的。
好像一個產品生產線一樣。
江流兒是生產線下的產品。
玄奘領了師父言語,來到了江州,恰逢劉洪有事出外。
(劉洪平時還很忙碌,自然是在江州地界,勤勤懇懇,在官場如魚得水,而殷小姐也根本就沒有要逃跑的意思,否則機會一籮筐。)
要說書中,這一章節(jié)是托夢最多的。
殷小姐昨夜夢里,夢見月缺再圓。
果不其然,母子相見了。
于是,母子對話展開了。
反正,殷小姐是問了來處,給了齋飯。
仔細看舉止言談,與丈夫陳光蕊一般,就將奴婢打發(fā)了。
母子相認了,自然是哭作一團。
其實,從玄奘的言語描述中,包括其音容舉止,小姐早就應該斷定,這就是被他遺棄江中的孩子。
但,她依舊詢問;今有和憑證?
玄奘,就拿出了汗衫和血書。
這殷小姐看罷,就叫;我兒快去。
(反應為何如此呢?連玄奘都不甚理解)
說道;十八年不識生身父母,今朝才見母親,教孩兒如何割舍?
殷小姐接下來說;劉賊若回,他必害你性命,約定不日再寺內還愿,有話與你說。
(有趣,根本就是撒謊,曾經劉洪就沒有要害孩子之心,如今都已經是成年人了,為什么還要加害呢?根本就沒有道理)。
小姐與兒相認后,一憂一喜,于是和劉洪講夢里有僧人索要鞋履,這劉洪相當的寵愛她,立刻就下令讓城中每家辦僧鞋一雙,好讓殷小姐去還愿。
玄奘回了金山寺,見了法明長老,將事情說了一遍,長老甚喜。
殷小姐如愿來到了金山寺。
小姐參了菩薩,又焚香禮拜。
見眾僧散了,這時玄奘來到了她近前,跪下。
小姐叫他脫鞋襪,那左腳果然少了一個小指頭,又相擁抱頭痛哭。
(可見,玄奘之前認親,這殷小姐還是未全信,今天依舊要仔細的對照,這里就問題很大,照理說,一個人怎么會不記得當年自己的筆記呢?)
也就是說;第一次不足以讓殷小姐百分之百的確信。
然后,拜謝了法明長老,還給玄奘了一只香環(huán),讓他去萬花店,尋祖母張氏,又寫了一封書信,要去皇城之內的殷開山丞相家,將此書信遞給外公,叫外公上奏唐王,統(tǒng)領人馬,擒殺此賊,與父報仇,那時才救得老娘的身子出來。(這是哪里都不符合邏輯,如果是一個賊,用得著唐王出兵來擒嗎?莫非這劉洪是一個妖魔不成,若是妖魔,凡人之兵,有何用處呢?)
我個人理解,殷小姐在拖延時間而已。
這里我們考慮一個假設;如果當年法明長老,拾到了江流兒,并且看到了血書的事實,那么一封書信到了殷丞相府,會如何?即便不太相信,至少丞相是要派人調查的呀!
但是,如果法明非普通僧人呢?
他是知道金蟬子轉世的,而且和江流兒有今世的緣分,那么他一定是觀音菩薩的人。
也就是說;不管有沒有血書,他都知道江流兒的命運。
只有一種大膽的假設,一開始,殷小姐根本就沒有在血書中,寫事情的來龍去脈,而可怕的是十八年后,一個酷似陳光蕊的僧人,拿著一個偽造的血書來了,所以,她要進一步的確認,就有了看左腳的指頭少了沒?
而安排玄奘去尋親復仇,是九九八十一難中的,那就是觀音菩薩一手設計的。這里有個大問題。玄奘到底是誰的孩子?而殷小姐為什么要維護劉洪?并且不息一切的代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