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的吟游詩人捎信說:風雨剛好,啟航吧船長。
一夢人間似水泊,不見俠義醉梁山。
戴上耳機,躺進一口中世紀的棺材,然后等著,等著。
把希望寄托給如果
時光推杯換盞,未來卻一如父輩般赤貧的過去。我不美不好不體面,可剛好丑成了我自己喜歡的模樣。
當引擎不在轉動,我用雙腳啟程。
我是個俗人,我沒涵養。但我還不想如此這般螢蠅狗茍得活不好,死不掉。我也無心追求溫森特式得精神高度和人生巔峰。我只想做個平和的人,我想讓心里頭干凈點,我想事情就是事情,該是它本該有的樣子。我知道這舉步維艱,我也知道很多人在笑。這個年齡的我已然說不出,任他一路荊棘我亦風雨兼程的豪言壯語??蛇@個年齡的我還不想妥協,我還在步履蹣跚。因為我看得見,我看的見。不遠處,那是兒時父親為我點亮的燈盞。
他說路不好走,就把鞋子脫掉。
說,從前瘋了似得想往外奔,后來拼命一樣的想回家。說,再后來,家就和他走過的好多個地方一樣,只是個地名而已。
尾魚 ?忘掉你的錯對 ?我就當你死了。
可能就是個
想蹭飯就干脆吃個飽再走,突然來個自尊心還真不協調。
學會在恰當的時候處理成剛好的關系
北大西門對面的一條小巷中有個叫販賣理想的咖啡屋。
13年最后一天的下午,我到他家打算用一杯廉價咖啡犒勞我在北京那幾年無果的摸爬滾打。老板看了一眼我背上的行囊問:要出遠門兒?我苦笑著言道:準備帶著不甘和遺憾離開這鬼地方!他笑著示意我進去坐。
少頃他便端上來一杯咖啡,順手遞給我一張照片。我狐疑著拿起來端詳:相中人在國道中央席地而坐,后面用西藏特有的空曠和自由為背景,一雙皮膚黝黑
一場夜雨 寒秋滿地
后來學著把煽情的話說的像病
人字雁南歸
我拘泥一捧
捧給明早熙來攘往的人群
捧給紛至沓來的車水馬輪
可能會有人用它捏一座城
城里傳出陣陣鐘聲
附和著博爾赫斯的詩歌和章文
當我了死一回,然后重新活出自己的枝枝蔓蔓
媽媽:別哭,寶貝,在等幾天你姐姐就回來了。
孩子:是不是就是因為我哭了,眼淚才把姐姐沖進大海再也回不來了!
一邊向往著長安市上酒家眠的境界,一邊又嘲笑著街頭巷尾滿面知足的瘋子醉漢。
流兵即賊 ?敗軍成寇 ?潰逃時慌不擇路。
當搖鈴附和著木琴想起時,只想做阿爾卑斯山腳下的牧羊人
血猶熱 志還四方 揮刀縱馬 還能再殺一個戰國
把夢想留在沉默和呼喊之間,把心里最柔軟的地方留給身邊最親近的人
聽說你還記得我早年間的習慣 ,晚睡前的一只ta?shan
出走半身歸來不再少年,是沉在杯底的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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