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星期一和星期二真是課多的要死,從早上起床后到晚上一直從一個教室換到另一個教室奔,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分清楚具體什么課在哪個教室。昨天楊騷問我有沒有繼續更新,我對他說沒有,我不想寫了,有些難過的回憶不如忘了好。我的確是有點想放棄的沖動,但更多的是想騙騙他。他說太可惜了,我如果不寫下去的話他替我寫。他這樣說我有點感動,同時也覺得有點可笑。畢竟不是共同體,有些事情不能感同身受。
? ? ? ? 軍訓的事情提了太多,至于瑤瑤罵小苓的事情,我當時覺得是俠肝義膽,心想我又遇到了一個能為我打抱不平的女生。后來我也慢慢明白瑤瑤看起來和小苓從小一起長大,如膠似漆,其實兩個人都討厭極了對方。開學時時刻刻在一起也不過是不認識其他人互相搭對子罷了。
? ? ? 從瑤瑤不顧多年情誼指使特長班的姐妹在小苓臉上打的幾巴掌而自己淡定無比還裝作委屈哭了起來的時候我才開始考慮要不要離她遠一點。不過這是初二的事情了,我也是初二第二學期才后知后覺。寫到這里我有點失望,覺得從初一開始踏進民樂三中這個漩渦讓我精神上忍受了太多不愿意忍受的東西,也讓我在交朋友的時候總是拿出一副正當防衛的樣子,由于自己的敏感,失去好多朋友。但是想一想在民樂三中改變了我命運軌跡我又不得不對它感恩戴德。
? ? ? 演講比賽前小苓把稿子泡水了以后我就換了一份演講稿,是網絡上下載的,我必須在兩天之內背的滾瓜爛熟,在兩天之后從容不迫的站在一千多人的演講臺上和其余的十九個人比賽。
? ? ? 比賽當天天氣很熱。一千多個人提著凳子坐在操場中間等待比賽開始,很多人手中的本子已經拿起來扇風了,不知道是因為天氣炎熱讓我汗流滿面還是緊張。我是第八個演講,班長已經把自己的稿子背的滾瓜爛熟,坐在旁邊靜靜的等待他上臺表演,而我還站在后面結結巴巴的練習,背到一半還要拿起稿子看一眼才能接下去。而且我總是抱有僥幸心理,覺得到時候上去肯定不會忘,一定能想起來。我前面一個選手是七班的班長,他剛站上去的時候,報幕的同學就報了我的名字讓我準備。這時候我才開始真正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我真的沒背熟。
? ? ? ? 七班班長是個女生,她動聽的聲音讓我安不下心,即使下一個是我上臺,我也沒有認真讀自己的稿子,暗地里繼續聽了起來。雖然這是愛國的主題,但是她把自己與父母鬧了矛盾雙方在難熬的夜里動人的情景穿插的天衣無縫,讓人聽了聽了為之動容又不覺得偏題。事實也證明她真的很棒,得了一等獎。
? ? ? 等到叫到我名字的時候我是從側面的斜坡抖著上去的,開頭還算流暢,但是你越暗地里提醒自己別緊張,就越緊張,當我背到抗洪戰士消失在繩索上的時候,我的聲音也消失了,全場鴉雀無聲。果然,最怕的還是來了。我感覺到面部灼熱,耳朵里嗡嗡聲越來越大,還有臺下加油的掌聲。我很感謝下面同學陣陣的掌聲鼓勵,但我最終還是沒能想起來。
? ? ? 我說了一句謝謝大家,我的演講到此結束。鞠了個躬便下去了。最后我是第十六名,班長第二。
? ? ? ? 我沒敢看宋奶,覺得辜負了她。我提著凳子回到教室頭都不敢抬起來,宋奶卻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也沒叫我去辦公室,倒是七班班主任劉老師,在上數學課的時候講課講到一半停下來說關于這次演講的事情,當眾斥責我,強調我給班級丟盡了臉。當她說話口無遮攔各種臟話濫用,把隔壁班改了校服褲子的女生強迫在操場剪褲腿,強迫沒把黑板擦干凈的值日生用校服袖子擦黑板,我已經很難把第一次遇到她的時候面帶笑容跟我們講解各種進入青春期的女孩子秘密的貼心老師聯系起來了。
? ? ? 這幾天讀完自己潦潦草草寫的大約兩萬字的東西,覺得對于當初發生的事情過于在意,每一件小小的事情都被搬上來當做青春來描繪,但這些細枝末節既然在我寫東西的時候能從我腦海里蹦出來,證明它當時確實對我影響很大。我相信每個人在求學的這十幾年里大大小小也發生過很多事情,也遇到過很多像我一樣不務正業的壞學生,如果你們也愿意絮絮叨叨把自己的青春細節描繪出來,也一定是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所以這樣想來又不覺得我寫的過于刻意招人煩。
? ? ? ? ? ? ? ? ? ? ? ? ? 初一的 一次心動
? ? ? 在學校呆了已經一個月了,我已經不會在學校緊急集合的時候走錯路,不知情的我也和瑤瑤成了最佳伴侶,也跟著這個五年級就在學校外面認識了很多不務正業的人的瑤瑤認識了學校里很多不務正業的人,還有許多對于一個剛進入青春期的女孩子來說特別新鮮的朋友。強國便是之一。
? ? ? ? 學校由于在學習方面抓得特別緊,升學率特別好,所以周圍縣城不好好讀書背送過來的同學有很多,我和強國來自不同的縣城,都被送進了民樂三中,我在八班,他在五班。所以每個班的插班生都是多出來的,上面對學校例行檢查的時候,我們是不能存在的。
? ? ? 宋奶在早自習的把我們班四個插班生叫出去,告訴我們今天早上我們要在隔壁高中復讀級教室里呆一早上,安穩上自習,會有老師陪我們一起過去。我拿了本英語書就走了。我們在樓門口集合,一個老師帶著我們過去。我們安安靜靜上了兩節課的自習,就連老師也開始覺得無聊,提意見讓我們做游戲。帶領我們的是個語文老師,自然,玩的游戲是成語接龍。我玩起游戲一旦是有氛圍熱鬧來了,我便不由自主的嗨了起來,等游戲結束后又恢復正常,頓時覺得互相都不認識,有點尷尬。后來成語接龍我總是卡殼,老師讓我們卡殼的自我介紹。強國給我寫的信上說,就是在這一次游戲的時候認識了我,還問我是不是參加了演講比賽,不過他覺得不像我,風格不同。
? ? ? 自從那次游戲結束回去后,我就開始頻繁的收到他的信,并且開始慢慢回信進行交流。我本來記不得他了,也是今天在百度上無意間看到了何潤東,才想起他。因為他們長的有點相似,看到他總能想起何潤東。看到何潤東總能想起他。所以我決定談一談他。他給我寫的信都是他同學幫忙送的,都是些幼稚鬼談天說地的內容。直到有一天下晚自習,我準備和大頭去小賣鋪買奶茶,在樓門口遇到了他,他說他在等我。開始將自己的熱情娓娓道來。
? ? ? 這是第一次有人跟我表白,我有點意外,但更多的是慌張。一個男孩子,冷不丁的在夜晚出現在我面前,當我毫無準備的時候,說出一堆讓我臉紅的話,并且讓我立刻給他回答。其實他給我說那一大段編排好的話的時候我沒聽太清楚到底有什么內容。只是記得他反復問我,可以嗎?答應我行嗎?我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該如何委婉的讓他明白我現在很尷尬。然后我就出來了,不是逃跑的那種,就是拉著大頭慢慢的往小賣鋪方向走,因為中途會經過他們宿舍樓門,我覺得他會剛好進去,就行了。不過這都是我的臆想,我剛走了兩步覺得不太合適,就轉過頭說了一句,讓我想想可以嗎?幸虧是夜晚,我滾燙的臉頰被安放在黑夜里我覺得很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