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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這本書,第一是因為作者是蔣方舟——是個大美女,請原諒我是一個顏值控。第二是因為她寫的是東京,日本是我許多年以來一直想研究的一個地方,這幾年也一只游想去日本走走看看的想法,但是,竟然至今沒有成行,甚為遺憾,所以當看到蔣方舟的微博在預售的時候,就毫不猶疑下單購買了。第三,蔣方舟少年成名,這些年已經(jīng)出了不少書,寫了不少文章,已經(jīng)是一個知名作家了,她觀察日本的角度,應該非常值得我借鑒。再說她接近是一個90后,眼光一定比我這個80初的人要嶄新,一定會帶給我更多新東西,新思想,新角度,新思維,因此,這本書是一定要買的。
拿到以后,還沒有來得及看內(nèi)容,就先拍照發(fā)朋友圈,發(fā)微博……從來沒有追過星的我,也難以免俗,朋友在下面留言,你追星?我說,是追美女。哈哈
早上起來就迫不及待讀起來。序言寫得不錯,開篇先提到的是歌德。歌德37歲那年一段逃離世俗生活,前往意大利生活的故事。歌德在意大利完成了“在陶里斯的伊菲格尼亞》,寫了塔索,浮士德等偉大作品。意大利拯救了歌德。順理成章,東京拯救了蔣方舟。
這個序言,應該說開題很棒,對比也很不錯。雖然,蔣方舟和歌德不是一個等量級的,但是,拿過來做個比較,也無可厚非。主要表達的是同一種心境。
然后,蔣方舟寫道“我這幾年很反感的一句話是: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茍且,還有詩和遠方。”這個頗有小資氣息,反叛精神的流行語,竟讓蔣方舟很反感,這是我沒有想到的。然后,她的理由讓我有點始料未及。她認為眼前的茍且與詩和遠方并非一種對立。因為即便她身在遠方,但是,她仍然沒有感到太多的詩歌,而還是無奈的任性/瑣碎的溝通/窘迫的算計與虛偽的寒暄。而且網(wǎng)絡拉近了與遠方的距離,整天關心的還是國內(nèi)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遠方并沒有遠去。這是讓她無比苦惱的地方。
優(yōu)秀的作家都是敢于剖析自己內(nèi)心的人。她并不忌諱或怯于在在讀者的面前暴露自己的窺私癖。這種放下偽裝,袒露內(nèi)心,真誠地與讀者交流的方式,讓人感到自然和舒服。
2015.12.16
這是蔣方舟記錄的第一天。她主要記錄了與一個女孩之間接觸相識一起吃飯的過程。從她們的交往過程來看,她不喜歡這個女孩,也不喜歡自己在與其交往過程中的虛與委蛇。但她強調(diào)的幾個細節(jié),讓我在思考,蔣方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比如,她在文中說,那個女孩強調(diào)了多次,料理太貴了。從這里可以看出,蔣方舟對女孩不斷強調(diào)料理太貴,感到不舒服。她對于女孩吃了很多,也感到不舒服。她對于一個同齡人在日本四年以后的變化并不是非常適應。她對一個上海過去的姑娘,在日本的遭遇,談不上同情,也談不上反感。她在這個女孩的故事里,沒有表現(xiàn)出來很多關心,她更多在關注自己如何不成為一個喜歡談論別人生活的八婆。
我在想,這是兩個什么樣的姑娘,她們在經(jīng)歷著怎樣不一樣的人生。當然,我更關注蔣方舟是怎么想的。因為,她是這本書的作者,我看這本書,就是在看她的觀察的視角,她的擔心,可能是我讀書的擔心,她的思考可能是我閱讀時的思考。我的自己的時間交給她,是基于一種信任,而她的文章要對得起我的信任。
但是,我必須直言,我并不喜歡她的第一篇文字。因為,這篇文字過于真實,過于自我,而沒有營養(yǎng),就像沒有經(jīng)過加工的原材料,直接端到了桌子上,讓讀者去食用。
蔣方舟與這個女孩的交往,整個過程,沒有看到有價值的能量傳遞,不管這種能量是正能量還是負能量,沒有態(tài)度,沒有深入的交流,就好像一個流水賬,一次萍水相逢,一次莫名其妙,根本不應該出現(xiàn)的事情一樣。當然,這本書,本來就是她日記的整理,并不是一本小說,也不是一本心靈雞湯,她沒有必要刻意去夸大事實。但是,我還是相信一件事,一定還有一種觀察的方式,一種感悟的方式,而她的這種觀察,與人交往相處的方式,過于自我,而讓人非常不舒服。有可能她并沒有在那個女孩面前表現(xiàn)出來,但是,她在書中毫不掩飾的宣泄,并不讓人感覺舒服。
也許這是蔣方舟與其他女性交往時的一種狀態(tài)。我作為觀察者并沒有評價別人生活的資格,但是,從我總體感覺,蔣方舟對那個女孩,抱著一種遠遠地觀望的態(tài)度,對她的生活并不感興趣,對她的狀態(tài)也不感興趣,對她在交往過程中多表現(xiàn)出來的小氣/摳門/更感興趣。畢竟她與這個女孩初次見面,后面是否還會出現(xiàn)在本書中,我還不得而知,但是感覺她們以后的交往不會太多,除非劇情發(fā)生反轉。畢竟,她們既沒有異鄉(xiāng)遇故知,他鄉(xiāng)覓知音的喜悅,也沒有用同齡人之間的心靈相通,話題又不是那些彼此熟悉的領域(蔣方舟有沒有結婚我并不清楚),那么,注定她們之間的交流,就如白開水一般無味。
2015.12.17
這天蔣方舟去了六本木的森美術館,看了村上隆的五百羅漢圖。出來的時候,買了一件T恤,和一個小畫冊。看到這里,我莞爾一笑,因為,我去美術館/圖書館/博物館之類的地方也會買這兩樣東西。這說明這類文創(chuàng)產(chǎn)品值得大力開發(fā)。哈哈。這天她記錄的文字很少,甚至比她見那個女孩的文字都少。這是讓我非常驚訝的。她對看到的藝術作品介紹不多,也沒有太多分析,態(tài)度也很模糊。可見她她去美術館之前,沒有做功課,回來以后也沒有進行認真的梳理,然后,僅僅是記了一篇日記了事。
這種態(tài)度,我認為是非常不嚴肅的。畢竟,美術館這種地方,是一個城市/一個地區(qū),甚至是一個國家的靈魂所在,對待美術館的態(tài)度,或者說對待藝術家的態(tài)度,如果如此隨意,又何必去附庸風雅一次呢?畢竟,通過觀看藝術家的畫作,是了解一個畫家,了解一種藝術表達方式,甚至是了解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一個途徑。當然,我的說法可能是過于心靈雞湯了。我可能喜歡的是,余秋雨式的,必須要飽含熱情,澎湃激昂,讀完要讓人熱淚盈眶的寫作方式。這是我對自己的反思,也許蔣方舟是對的。
但是,我還是在想,蔣方舟的觀察是不是太膚淺了?有沒有一種更深入,更有營養(yǎng)的方式來觀察美術館?是不是蔣方舟的學識,她的藝術修養(yǎng),她的思維高度,限制了她的文筆,她的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