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稿于2016·8·14—中國·江蘇·蘇州洲際酒店?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在我們尚能感受之際,將濫情的抒情、滿足的渴求,隔岸觀火、浸以華重,關于你、關于我,關于蘇州城——題記
茂苑、姑蘇,這里是詩情凝結的筆墨瓊脂,蘇州的凌晨,天光了然無際無涯畔,對于觀感來說,古宮閑地正越來越少,水港小橋正合適蘇州的著色。
面對飄忽而過的靈跡寺、拙政園、潤園使我昏花、垴坼、食不甘味、寢不安席。即使悲觀厭世未滿,也開始出神,在桐涇北路踧踖,略帶對溫柔鄉軟艷的摩挲,把曉色萬家煙,視以韶華的眼光。
立秋之后,秋聲、八月樹都神情從略,時間淘濁使悟性不高的我,感到飲下似普洱最后幾泡的濃度。經由梅亭、欣嘉園、便深深告慰自己:“神莫大化于道,福莫長于無禍。”慶幸安于位置、姍姍來遲。
心中關于歷歷在目的場景釋出,彼刻我正翻越四重山、來時雨、千丈燈和云中月,這些當下存在的身外物、讓我重回夢中似有若離的矇卑,心里沒底,所憑無依。
所有的場景在窗外從天際趕來,鋪向天際。
時鐘終會停擺,天地終究是塵埃。我們只能協調在某個緯度之中,一邊在克制,一邊在流溢,猶如從光華交際的虛無里誕生。我歷數這句話的時候,只感到欣慰,因為我知道多數事實無從揄揚。大多結果都是時間沒有多久,短到來不及開口。
便接著閃現交錯,又從光華交際的虛無里消逝,關于消弭、密度直達淵藪之地,言聲,來不及傳遞,不知何兆。
關于手植的楊柳,千年前值得被研墨書寫的閶門路,或者悠悠還悠悠的水岸斜、千家室、百處樓、青翰往來舟…抑或是十里郁蒼蒼的吳郡。 我在精神上用當下的假象撫恤自己,以至于一直被我忽略的時鐘開始敲響,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心神開始凝睇,開頭慢慢的棖觸心聲,八次鐘聲,忽而一刻,來自空間深處涌起了一股轟響,慢慢上升,在中途受到聲波間冪合的緩震,接著甘冽透明,波動起來。時值延展,腰部力量,手指抓住,所有大句子后音貼鍵,一陣一陣推進去,誘人的光效應使太陽被照射的紅潤,這是時光施舍我的,我將其分配、描摹、策劃、構想、分離、繼而獨立。
低矮建筑、別墅,雕梁佇立,印襯墻面蝙蝠、花草、那種江南的水軟。畫棟,左右總有桂樹、香樟掩映,富含吳中的風輕、瓦片經驕陽久曬,爬山虎爬上了外拽廂栱,一股股中式營造的況味。在當下,我暫時逃離對時光廣度的無謂犧牲,以空無統攝萬有。
忽而,風住了,云去了,浪平了,天開了,我想我應該謄清靈感。
在我們尚能感受之際,將濫情的抒情、滿足的渴求,隔岸觀火、浸以華重,關于你、關于我,關于蘇州。
既然內心來源于見聞之境、視聽之域,那注定了我無法理解不二法門、注定了當下舍不得受希伯來思潮波及,兌現未來。對于執念、區別、空心 、 元粹 、 惠性 、 淹遠,也就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