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夢到自己乘坐航空器上天,航空器還是可變汽車可變飛行器的那種,內部空氣清新濕潤。
飛行路上看到一些空間站運行在天空中,還有大型航母,有一個空間站是地球人的各種生活視頻。路過這個空間站時我還跟同伴開玩笑:要是這一瞬間看見自己曾經的形象,簡直緣分啊。
本以為坐上航空器上天執行啥任務,內心十分激動。結果還沒去太空呢,“隊長”說我們第一站先去廣州。只見航空器慢慢降落變成一輛低調奢華的汽車,開進了一個私家菜館,然后我開始吃煎魚和烤鴨去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早餐時又和糖先生討論起吃的,才發現自己是一路走來的吃貨啊。
小時候胃不好,必須按時吃飯,偏偏嘴巴刁得很,不好吃的菜就不吃,哪怕胃餓著也過不了嘴這一關。所以逼得我媽媽“苦練”廚藝,做出了許許多多好吃的菜,印象最深刻的是一道鴨子,用煤爐,上面放一個舊的瓷臉盆,盆里面裝滿鹽,鹽堆中間挖個凹地,放一個甕,甕里裝鴨子,鹽味在火烤中慢慢通過甕滲入鴨子里,做出來的鴨子特別特別香。
很小的時候,一家人還住在老屋,老屋是那種好幾戶人家圍著一個大院子一起住的,我家對面的哥哥新婚,家里有彩電,是整個大院唯一的彩電,當時電視熱播一代女皇武則天。當然要說的不是這電視劇,這個大院前面的院落里搬來一對外地夫妻,在我們村上賣豆腐腦謀生。他們每天早上賣的豆腐腦是前一天晚上開始做的,我們常常能在晚上八點多吃到第一批剛出來的豆腐腦,那時候的豆腐腦投入的是制作者極大的耐心,端出來的時候熱氣騰騰飄著豆子的清香,入口滑嫩,就算我現在想起來依稀記得那香味和胃里暖暖的滿足感。
我的小舅舅是我的吃魚帶路人,小時候吃的魚有一半都是舅舅從河里釣上來的野生鯽魚。為什么有一半,因為我每個周末和暑假都往外婆家跑,那時候還是小年輕沒結婚的小舅舅,一看到我來,就哼著譚校長的歌,把魚竿和魚餌一帶,就出門去了,吃飯前他總能帶回來一小桶或一臉盆的魚。舅舅不僅是釣魚能手,還是燒魚高手,清蒸、紅燒、油煎,樣樣拿手,幾個表兄妹常常為了最后一條魚落誰口,要玩一輪牌定輸贏。
小姑父擅長一切大葷,是家族里數一數二的大廚,我也沒少蹭,現在想起來,小時候最喜歡去玩的幾個親戚家,都是因為那家有“大廚”,哈哈,我的吃貨屬性,就是我最親的人給我奠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