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間讀《少有人走的路》時,自律就是?積極的去面對痛苦,應該和我們所理解的自律有很大不同,自律好像是要犧牲些什么才能得到什么,但我們的內(nèi)心,確是誠實的知道得到?jīng)]有失去的多,因為人總是好逸惡勞的,或者更準確的說是損失厭惡的——我們對無緣無故失去1000元的痛苦遠大于無緣無故得到1000元的快樂要大的多。
內(nèi)心中我們對自律是排斥的,人的自控力是有限的,并不能持久的保持自律。最后,我們會發(fā)現(xiàn)用自制力去堅持一件事情是癡人說夢,比如減肥,早起,終身學習。一個人的自制力是沒有那么多的,用在了這里就在那里失去某些東西,這完全是一種零和博弈?。
世界上從來沒有堅持這種東西,有的只是各種的反饋,就像貝佐斯的飛輪模型一樣,一切的東西都像一個飛輪一樣。人總是通過慣性來活,如果每件事情都要依靠意識,依靠自我意識來完成,人類早已滅亡了。
人的多數(shù)行為都是依靠潛意識來完成,比如走路,寫字,打字,刷牙,洗臉。各種的行為都是依靠習慣來完成的,當我們早上起床走進衛(wèi)生間,看到牙刷,不由自主的拿起牙刷開始刷牙。一切的行為都是不會經(jīng)過大腦的,思考只是一天生活中極少的部分。
那么人的自由意識是否是一種多余呢?硬科幻作家彼得·沃茨獲得雨果獎的長篇《盲視》,就是對著問題一種回答,故事是中人類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外星生命,與我們所理解的外星生命是和人類差不多的個體,與地球上上的生物差不多的個體,只是外形不太一樣。但《盲視》中的外星生命是一個星球,可以說是一個外星生命的整體,這有一點像科幻小說之王阿西莫夫最著名的系列小說《基地》的最后,這個人銀河文明只有一種形態(tài)就是互聯(lián),就像現(xiàn)在的互聯(lián)網(wǎng)一樣,而終極的互聯(lián)是每個生命體都是相互聯(lián)系的整體。
這個相互聯(lián)系的生命是沒有自我這個概念,它只是自發(fā)的完成著一些行為和活動,就像失明的人依然可以靠想象來完成很多動作,而生命體的終極形態(tài)可能就是沒有自我意識。至少在作者看來人類是這個宇宙的特例,因為大腦消耗了身體百分之八十的能量,作用卻微乎其微。
宇宙中普遍的生命形態(tài)是沒有自我意識的,隨著科技的進步人類終究有一天也會變得沒有自由意識,自我意識可能是漫長的發(fā)展過程中的一個基因突變。人類本應該是沒有意識的一種存在,或許我們是這個宇宙唯一擁有意識的個體,這讓我們的每個個體都便的與眾不同。
自律最大的意義是讓我們成為一個特別的個體,如果我們就是這樣的按照本能去做事情,生命的好像沒有了意義,自由意識就是不存在的,你只是行為和習慣的奴隸,確切的說你只是化學物質(zhì)激素多巴胺內(nèi)啡肽的奴隸。
自律最大的作用莫過于此,讓我們對于生活有那么一點點的控制感,這樣的我們才是真實的自我,這才是一種自由,一種擺脫了生物本能的自由,一種高貴的自我的釋放是需要那么一點控制感的。我們對生活的控制感帶來一種自信,自信就是把事情一點點完成,一點點的克服本身的惰性和本能,最后獲得那么一點點控制感的積累。
自律能給你一個自己說了算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