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里有初三那段時光,我們相互依賴稱作朋友,我們互相分享自己的心情和心事,我們不愛看對方臉色,我們不去討好任何人,我們那時不聽損人離間的話,我們自由表達自己的想法,我們會傻到聊到半夜那些自己的臆想,沒有暖氣還漏風的宿舍,熄滅了燈,我就穿層秋衣杵在那打著哆嗦聽著敏姐縮在被窩里講喜歡未來的家里什么顏色的家具,什么樣式的杯具。直到第二天發燒感冒惡心才想起來埋怨她。想想真好,不會去看透人性的丑惡嘴臉,不會去刻意接觸鍛煉扭曲的心靈,不會去想做什么事能鍛煉到自己適應社會的能力,什么都不會去想,只去想我愛誰,他又愛誰,他愛我嗎,然后難受然后思念然后煎熬。想想這種少年故作愁苦或者自找愁苦,不可笑,落落大方地去愁苦,不需要裝開心擺笑臉,老子就是愁苦就是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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