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東奔西走,只為吃口熱乎的!
我們刷爆這部豆瓣評分9.4的美食紀(jì)錄片——《風(fēng)味人間》,當(dāng)然不是為了找虐。
如果你不幸深夜點開,如果你還嚷嚷著減肥,如果你家里沒零食了……
我勸你還是繳械,點個外賣吧!咋們總不能活生生得讓口水流干吧。
《奇葩大會》有一期,《舌尖上的中國》陳曉卿來分享故鄉(xiāng)美食的故事。“我一直在尋找我不吃的東西,一直沒有找到”。但他唯一放不下的,還是這兩樣:
1.主食
不管是
蘭州拉面、
山西削面、
河北莜面、
河南燴面、
上海陽春面、
四川擔(dān)擔(dān)面、
杭州片兒川、
武漢熱干面
……
黑叔他都來者不拒。
很多南方人無法理解北方的面條到底好吃在哪里,比如我。
說起南方和北方的飲食差異,最大的地方莫過于主食:南人吃米,北人吃面。
《風(fēng)味人間》第一集里,不管是河洛平原上,費大半天功夫曬、炒、碾制作的碾轉(zhuǎn),還有網(wǎng)友彈幕“偷未成熟的麥子在火里烤”,還是黃土高原上甘肅的洋芋攪圓,法國高級餐廳的瀑布土豆泥……
這個星球上,主食在飲食上占據(jù)統(tǒng)治地位。尤其是我們中國人。
我認(rèn)識很多朋友,要是一頓沒吃“米飯”,即便吃再好的菜肴,也像沒吃過飯一樣。
我笑他們胃怎么還沒進(jìn)化。
但陳曉卿告訴我,谷物帶給我們中國人的幸福感和安全感是根深蒂固的。
中國歷史上,每隔一段時間就鬧饑荒。
對主食的依賴已經(jīng)寫進(jìn)我們的DNA。所謂:手中有糧,心中不慌。
鳳凰衛(wèi)視的臺長劉春,是劉銘傳的后裔,他吃飯有一個規(guī)律:無論多高大上的筵席,無論喝酒與否,最后他都要用一碗米飯給飯局畫上句號。
他說:“第一,主食崇拜和祖先崇拜一樣,是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第二,只有小麥和水稻才配叫主食,其他只配叫歧視性的名稱:雜糧;第三,孔子云,菜湯拌飯鼎鍋刮爛,可見其美味。最后總結(jié)下觀點:一切不能拌飯的菜,都是耍流氓。”
當(dāng)然,這句話經(jīng)由深入平民、家喻戶曉的黑叔,廣為傳播。
2. 現(xiàn)在沾點兒葷腥就像出軌一樣緊張。
拍完《舌尖上的中國》后,黑叔增重40斤。
每年的體檢報告都會加粗加精地提醒他,遠(yuǎn)離各種油膩。
但各種油膩的誘惑經(jīng)不住呀!“現(xiàn)在沾點兒葷腥就像出軌一樣緊張。”他說。
不管是喀什烤羊腿、
西安水盆肉、
吳忠冷手抓、
西寧開鍋肉,
還是遵義羊肉粉、
海口東山羊、
寧波白切肉、
梅州羊肉邊爐
……
黑叔都一概占為己有。
吃得有多喪心病狂呢?黑叔的美食日常《至味在人間》寫道:
“燒花腩”——廣東五邑花肉王。它是用上好的土豬五花肉,先用糖和醬油水腌制一周,并不風(fēng)干,所以成品既有臘肉味道,口感又不是那么柴。
從前吃過這種肉,是放在米飯上直接蒸,香味直入米飯,豬肉蘸蝦抽食用。
這次是紅燒,經(jīng)過腌制的花腩早已入味,一口咬去,瘦肉鮮香,豬皮韌糯,而肥肉部分更是兼有紅燒肉的甘香和臘肉的醇厚。
回味半天,這是特有的動物香味,我眼前甚至出現(xiàn)了第一次嘗試用白糖拌油渣的情景,那是我童年時代的美食體驗極限。
潮汕福合埕牛肉丸火鍋。
時間已經(jīng)是后半夜,店里居然還有很多客人。吃了著名的牛丸和牛腱之后,朝華兄問我:“敢不敢涮牛油?”
我連聲稱好,盡管我此前從來沒有吃過火鍋涮的牛油,但憑常識我覺得沒問題。
因為四川火鍋里,我永遠(yuǎn)是牛油火鍋的擁躉。涮羊肉的時候,我也喜歡嘗試幾片羊尾。
果然,淺黃色的牛油貼著盤子底上來,顏色有些像土豆片。夾一片在鍋子里涮,固體狀的板油慢慢變得溫軟,旋即又變得清亮起來,再夾起時,竟然晶瑩得像一串水珠,入口即化,美極了。
此時涮兩根西洋菜,口感極其奇妙!那種香味讓我回味了將近一個月——絲毫不夸張。
我一直隱隱地覺得,素食黨一般都比較嚴(yán)肅,適合思考人生,探討喇嘛活佛仁波切關(guān)心的人類終極問題。
而吃肉黨,注定一事無成,每天就像我一樣,傻樂傻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