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piens 智人 第一、二章
書是買了一段時間了,是上次淘寶讀書節買的。倒真是印證了那句話:書非借不能讀也!
先是離題萬里瞎策策吧。
首先奇怪的是:誰是高毅?首先冒出的居然是私募高毅資產,真是太久不讀書了。在我,至少是我們這代讀書人心里,能夠寫序的,都是一些大咖和翹楚的,而且是被跨行業所認識的。
借助度娘,知道高毅是北京大學歷史學系教授,在北京大學歷史系本碩博到講師副教授教授,日內瓦哈佛比利時巴黎等大學的訪問學者。想來也是從牛蛙到牛人的成長之路。艷羨啊!
從他的推薦序中居然知道了舒婷的下落,居然是這本書的策劃編輯。
看到舒婷兩個字,就想起了
《致橡樹》:?
我如果愛你——
絕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愛你——
絕不學癡情的鳥兒,
為綠蔭重復單調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來清涼的慰藉;
也不止像險峰,增加你的高度,襯托你的威儀。
根,緊握在地下,
葉,相觸在云里。
每一陣風過,
我們都互相致意,
但沒有人
聽懂我們的言語。?
你有你的銅枝鐵干,
像刀,像劍,也像戟,
我有我的紅碩花朵,
像沉重的嘆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
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
仿佛永遠分離,
卻又終身相依,
這才是偉大的愛情,
堅貞就在這里:
不僅愛你偉岸的身軀,
也愛你堅持的位置,腳下的土地。
這首詩,可以說是影響了一代人的價值觀,愛情觀。我們這代人,更多憧憬和堅守就是這樣彼此獨立,相濡以沫的愛情和生活!甚至每到迷茫時,就會想起這首詩,從中獲得力量。
現在的孩子們可能不知道舒婷是誰了。當年,大江兩岸,誰不會背幾首詩,寫幾首詩,當年的《詩刊》雜志是年輕潮人的必備啊!
八十年代,那是一個多么火紅和充滿朝氣的年代啊!?
每次看到標致的車標,總要克制住模仿那頭站立的獅子,是不是同邊呢?
之前查資料,都說是阿爾芒·別儒的祖先曾到美洲和非洲探險,在那里見到了令人驚奇的動物—獅子,為此就用獅子作為本家族的徽章,然后用在了標致的商標上。
這里的解釋是:這個商標更像是施泰德獅人。
標致的誕生地法國的蒙貝利亞爾距離德國施泰德洞穴不過300公里。
我更傾向于書中的解釋,這樣的解釋才更有歷史久遠感和厚重感,甚至有代表著人類傳承的意思。前面說的好像創始人的祖先沒有見過獅子似的。
中學的時候學政治/生物:直立行走是人類出現的標致,制造工具是人類區別于動物的最本質的區別。當年最難繞的題目就是:勞動創造了人類(這是馬克思說的),而勞動又是人類的勞動(恩格斯說,勞動是人的本質)。甚有雞生蛋蛋生雞之感。
這里有一個最本質的的定義,人是“屬”的大類,我們人類只是其中的一“種”,所以我們是:人屬 智人種。
至于我們智人種的發展是混種繁衍,還是替代理論,牽涉到巨大的宗教政治問題,屬于一觸即發的火藥,作者也就掠過了。
希望現今的生物基因的研究能解開這個謎,但解開的后果是什么,誰也不知道。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