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上生花,花落入石。
我還是想寫一些關于你的東西,好的壞的。大概我筆下的字跡都被哀傷的水浸潤,所以顯得感情不太真實,只是有些喜怒于心于你,都未曾有半絲虛假。
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沒有之一。大概會同張愛玲和炎櫻一樣,得一知己,千萬言可有人說罷。每次寫到你的時候,我的手都不住的顫抖,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你才好,我以為沒有人值得讓我用所有歡快的言語來形容,你是唯一一個。
我的筆觸太過柔軟,可能沒把你給我的剛毅的一面表現出來。
我走過花叢里,驕傲如我,自卑如我。沒有一枝花會喜歡我這塊小小的黑白紋理的頑石,每朵驚艷的花瓣都垂涎對面那棵孤松旁的巖石。你穿著好看的裙瓣,一邊嘲諷著與你不同的那些花兒,一邊對著我說,這石頭可真是垃圾。沉默地看你一眼,垃圾看垃圾,同住在這個糟糕的地段,誰說誰更糟呢?
?我以為我是這世上唯一一塊石子,你總說不愛一枝獨秀。我們結伴而行,我喜歡跑著滾動著,時刻播報新的消息,可笑的和悲憫的。你都只輕輕哼過,鮮與我瘋鬧。我明白你,你懂我,這樣就足夠了。
? ?寫多了風花雪月和情義纏綿,我竟無法填一首友人曲。我愛的人,理解過我,愛過我。從含苞到綻放,從滿身棱角到圓潤的石子,我們都經過了時間的洗禮,也知彼此情深,我們無聲相伴,我們尋找著各自的幸福,同時又為對方的喜悅而心動。你遠處那棵高大的松,我身后的那塊巨石,都終會來到我們身邊,是快速成長,或是漂洋過海。
你我相伴,舉酒對飲,應你那句:心上人與你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