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1894年的中國,并非是按照教科書中所講的遍地破敗。但是有一個明顯的感官:沉悶。
《一個澳大利亞人在中國》這本書幫助莫理循扣開了《泰晤士報》的大門。而更為深入的旅行與記聞無意中保存了歷史。在這本書中,帝國與地方、邊緣比現在認識到的要大很多,這個巨大的帝國在百年經營中所涉及的疆域幅員遼闊,沒有人也沒有時間做清晰的認知。
在沉悶的帝國中,規則與前例形成認知的來源。這是莫理循最大的困惑。由此我想到了另外一個帝國,奧斯曼帝國,這個帝國幾乎與清帝國同時,帝國的坍塌也只有一炷香的時間。
毀滅這個帝國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個帝國的臣民。由此可以聯想到另外一部梅爾吉布森的電影《啟示錄》。他們所闡述的理念與判斷基本是一路的。
關于這個帝國的前塵往事,往往需要借助外部的觀察才得以細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