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寒露四濺。
著一身雨花薄衣,剪斷飛揚的風雪。
黑色的最后一夜。
她還沒有化繭成蝶。
面色蒼白,摧殘如土。
剪一束塵埃,放在嘴邊輕輕咀嚼。
驚動了沉睡的魔咒!
魔說,
腳鐐,戴著!戰戰兢兢的歡唱。
你要做一個善良嗜血破曉的魂。
她擺動著慌亂美妙的斷肢,
一寸一寸,仃伶無聲!
腳鐐上生著銹,泛著鮮紅。
血一滴一滴打斷了!
凝固的耷拉著腦袋的髏,
她笑著落下傷悲,化作喜悅。
魔答,
此生,堅決!柔柔弱弱的掙扎。
你要做一個戴著假面扮鬼臉的咒!
她舞,雪埋了路,水結作沙,
一縷一縷,廖落情薄。
腳鐐依舊戴著。
走過的路,都是荒蕪;
嗔癡不念,漠不專注。
螻蟻成群的下著賭注。
魔笑,她亦笑。
舞步依舊如初,腳鐐壓碎了!
滿心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