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小說(總)《大明英雄志》第三回狂太白忿吼明王朝錦衣衛命喪北樹林

? ? ? 書接前文,方屺喊道:“張兄留步,我的話還未說完。”張貴通又走回來,問道:“哦?還有什么事么?”“聰明一世,糊涂一時。你一個人去,孤掌難鳴。”“那賢弟你有什么辦法么?”方屺聽完,回頭去拿筆紙,撩開袖筒開始寫字。張貴通看著方屺,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方屺一抬頭,看見張貴通滿臉疑惑,便解釋道:“我認識一位家住平陰縣的朋友,他看不慣有人為非作歹。看外表像個白面書生,但他也會武藝。是方地右承宣布政使的兒子,今年才二十有余,有人叫他“笑鰲頭 狂太白”,姓莊名靖春。你替我傳給他這封書信,到時候他必定會幫你。”

? ? ? 張貴通領了書信,辭了方屺,趕奔平陰縣尋找莊靖春。書說簡短,半個月左右,張貴通到達了平陰縣。這幾天他只顧趕路,消瘦了許多。到達平陰縣時已是日禺,便先找個客棧打打尖。

? ? ? 不得不說店里的伙計真會辦事,再加上來吃飯的客人也不多,他見張貴通來了,便大步流星走到張貴通近前招呼道:“嘿!客爺,想吃點什么?”“一碗米,隨便兩個菜足矣。”“好嘞!”不必說那伙計如果準備飯食,單說張貴通,正想著如何去找那“笑鰲頭 狂太白”莊靖春。雖說那莊靖春在平陰縣小有名氣,但是想找到他還是不容易。

? ? ? “呦!客爺,又來了?想吃什么這兒都有。”另一個伙計招呼了一聲。“哦,一碗肉絲面足矣。”張貴通聽完微微一扭頭,看那來者。但見:

? ? ? 面如冠玉,形似松柏。目光深邃,飄逸清絕。背背搭包,腳踏步屣。身著素直身,腰束皓鞶革。前后三分傲骨氣,左右七成詩書意。

李白李太白


? ? ? 看罷多時,張貴通想起方屺曾經說的話——“看外表像個白面書生。”難道面前那人真是莊靖春?哎!問一問又不費力氣,干脆就問一問吧!想罷,張貴通起身走向那白面客人:“小兄弟,能否向你打聽個人?”那客人抬頭觀看,見一個高大的漢子走到近前向自己問話。便答道:“哦,無妨,問罷。”“小兄弟可知道莊靖春這個人么?”只見那客人一愣,又問道:“您與他有什么關系么?”“我的一個朋友方屺讓我來結識他。”“啊!”那客人一叫,“我正是莊靖春!”

? ? ? 張貴通知道面前這位客人就是狂太白莊靖春,也十分高興。莊靖春問道:“仁兄,你來平陰縣找我有何貴干?”書不重敘,張貴通把張志寧如何被搶走,自己如何尋找,如何草草的拜訪方屺,如何遇到莊靖春的經過簡單講述了一邊。說罷,張貴通從懷里掏出來方屺寫的封書信,遞給莊靖春。莊靖春雙手接過書信。看罷,便揣進懷里。“張兄!你的忙我幫定了,只不過……”張貴通探身問道:“只不過什么?”這時,店里的伙計端著飯菜過來了:“客爺,飯準備好了。”莊靖春笑著說:“只不過得先吃完飯。”“哎!”伙計一叫喚,“這是要一張桌上吃嗎?”“先放桌上吧。”莊靖春答應道:“那碗面條算我送給你了,再來一碗米,兩個菜和一壺酒。”“好嘞!”伙計轉身走了,不一會兒先把米飯和酒拿了過來。

? ? ? 桌上擺好的飯菜都是張貴通買的,但張貴通若先動筷子,顯得他沒禮貌。張貴通就讓莊靖春和他一同吃飯。莊靖春先提酒壺給張貴通和自己斟滿了一盅酒。剛開始兩個人還無話可談。突然,莊靖春開口發話了:“張兄,你對這明朝有什么看法么?”張貴通一聽:他莫不是喝醉酒了吧?隔墻有耳,如果被人聽到了那就大難臨頭啊。有話可以留到以后再說,古人云“莫談國是”。也罷,先讓他收一收吧。

? ? ? “呃——我看還可以。世宗皇帝不及夏桀殘暴,不及幽王昏庸。”莊靖春聽罷,笑道:“不錯,但也只是“還可以”世宗皇帝雖然沒有那么昏庸殘暴,但滿朝文武多是貪官污吏!”張貴通聽罷,暗暗叫苦又勸道:“元末時,皇帝殘暴,民不聊生。現在閑談,不都是說明太祖救天下百姓于水火。”“改朝換代時,歷代開國皇帝多是如此。商朝如此,周朝如此,漢朝如此,唐朝如此!最后不都是被推翻了么?”莊靖春又喝了口酒,“從古至今,一直有人花錢買官。還記得方屺為什么隱居嗎?數次殿試所得官職都被小人買了!后來小人們怕他告御狀,逼著他退隱山林,真叫人氣憤!”

? ? ? 沒過太久,店里的伙計端來飯菜。莊靖春只是點點頭,嘴里還沒閑。這伙計很尊重莊靖春,不愿偷聽這二位的談話。可莊靖春還在講話,那怕不是專門偷聽也能聽到兩句話。當時伙計并沒有在意,后來仔細一想,呀!大事不好!

? ? ? 伙計也感到有些害怕,趕忙跑到里屋去找店掌柜,還沒找著就扯開嗓子大喊:“掌柜的!掌柜的!了不得!了不得了!”店掌柜正在看賬本,聽到伙計叫喚,便答應道:“歇歇,歇歇,這不是在這兒嗎?”伙計看著掌柜,拿袖口擦汗,嘴里直喘粗氣:“唉!我,我,我說掌柜的。不得了,不得了……”這掌柜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便問:“到底怎么了慢慢說。”伙計緩了緩,也不喘粗氣了,這才開口:“掌柜的,右承宣布政使的兒子莊靖春估計喝醉酒了,在外邊大罵皇上啊!”這掌柜一聽,嚇得魂不附體——莊靖春說的話如果被個追名逐利者聽到,不僅莊靖春一家好不了,自己這店鋪也得關張!

? ? ? 掌柜不能什么也不干,趕忙出去打發莊靖春。一看,好嘛!莊靖春還在講話:“我承認,當今天子算不上暴君,庸君。我也承認,當今也有為國為民的清官,但多是貪官污吏!雖然犯不上出現什么起義軍,但受苦的人不在少數……”掌柜沒讓他接著往下說,趕緊打住:“二位,二位!在這兒吃了許久,是要等人吧?外邊人多,要不搬到雅座吃飯吧……”掌柜話還沒說完,在一旁聽他說話的張貴通算是聽明白了。實質上,這掌柜就是想讓這兩位挪挪地兒。莊靖春雖然聰明,但張貴通怕他喝醉了沒反應過來,反正兩個人都吃飽了,張貴通趕緊結了帳,拽著莊靖春就往外走。

? ? ? 張貴通怕莊靖春的話被人聽到了,以防萬一,走之前還問掌柜:“掌柜的,我打聽一下。這平陰縣最僻靜的地方在哪里?”“說不清。平陰縣北部有一片樹林,還算得上僻靜吧?除此之外的樹木長的不怎么密,這北樹林或許就是平陰縣最僻靜的地方吧。”聽罷,張貴通趕緊扯著莊靖春趕奔北樹林。

? ? ? “靖春,你這簍子捅的可不小啊!聽我的,先別回家,去北樹林待會兒,看看有沒有人捉你。”張貴通說著就帶著莊靖春往北走。有話則長,無話則短。這兩位到達了平陰縣的北樹林。這時候莊靖春壓地了聲音對張貴通說:“張兄,張兄。后面走人追來了!這樣,咱倆在北樹林分開,等那人走了再會合。”張貴通知道壞事兒了,但他還擔心莊靖春,便低聲說話:“你喝了酒,還能躲開他嗎?”“別擔心我!已經緩過來了。”說罷,莊靖春一推張貴通,兩個人就此分手。

? ? ? 話分兩路單說莊靖春。離開張貴通之后不緊不慢往樹林深處走。沒走多久,莊靖春到了這北樹林中間的一塊空地,約莫有半畝大小。只見莊靖春停下腳步找了塊石頭就地坐下,眼一閉好像要睡覺。這時候,若仔細聽,便能發覺到樹林草叢之中傳來兩聲衣服與枝葉摩擦的聲音。

? ? ? 再看莊靖春,騰身而起,大喝一聲:“呔!小輩!有膽量出來讓我看看你什么鬼樣!”等了片刻,草叢中走出一個年輕樵子,只聽他喊到:“別誤會!別誤會!我就是個過路的砍柴的!”莊靖春聽罷便是一樂:“原來如此,誤會,誤會!”“欻”一晃身,莊靖春抓起地上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帶著風聲奔向那樵子。

? ? ? ? 只見那樵子趕忙掏出曲柄斧 ,打羽毛球一般“啪”把飛來的石頭打落到地。估計這樵子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喊到:“我只是個過路的砍柴的,無冤無仇,為何打我!”“哈哈哈!”莊靖春大笑:“我說錦衣衛!你的演技也不行啊!”那樵子聽罷身子骨顫三顫,嘴里嘰里咕嚕說起話:“我,我哪是什么錦衣衛?錦衣衛,錦衣衛,肯定是要穿錦緞做的衣服的。再者,錦衣衛那么有錢,還用的著像我這樣砍柴嗎?”

? ? ? 莊靖春聽完他這一套言辭,又笑道“不愧是錦衣衛,說瞎話都不眨眼!你的曲柄斧根本就是殺人的兵器,而不是什么砍柴的工具!再看看你自己,白白凈凈,沒有半絲滄桑之感,豈是砍柴樵子的外表?剛才你飛速地拿斧子拍石頭的動作也算得上身手敏捷,樵子哪會這些?本地樹木多的地方,可不算太多。在此處作樵子,不是自找苦吃么?”

? ? ? 那樵子聽罷莊靖春的言論,瘋子一般開始大笑:“啊——哈哈哈哈——”莊靖春聽了耳朵眼都難受。再看那樵子,晃起曲柄斧直奔莊靖春。莊靖春見那樵子來了,飛一般向后跑。借著那樵子沒追上自己的時間,他“欻啦”一聲拋了包袱,閃掉直身。見他背后系著寶劍。原來莊靖春狂歸狂,但他個人不愛夸耀自己。若大搖大擺耍劍,道叫人心煩。這樣把劍藏起來,方便解決偶然的燃眉之急。

? ? ? 閑言少敘,莊靖春按繃簧“嘎嘣”一聲拽出寶劍,樹林里頓時打了一道寒光。樵子似乎嚇了一跳,腳步停了一下。只見莊靖春把寶劍舞的想一團白霧一般。“小輩,你可知這是什么劍么?”那樵子無心回答,只是說:“銹鐵片子,有什么好看的?”“哈哈!小輩,這可是切金斷玉的湛盧劍!”樵子聽說這是湛盧劍,心里一驚,假做鎮定:“老古董還能作武器?接斧子吧!”

? ? ? 什么是湛盧劍?湛盧劍是中國十大名劍之一,春秋時期鑄劍大師歐冶子所造。馮夢龍《東周列國志》中曰:湛盧劍“乃五金之英,太陽之精,出之有神,服之則威”。據《越絕書》記載, “……劍之成也,精光貫天,日月爭耀,星斗避彩,鬼神悲號。”當年歐冶子鑄成這把寶劍后,舉劍劈向 湛盧山劍峰腳下的 試劍巨石,結果巨石轟然裂開。說到這里,您便知寶劍湛盧的神威。

仁義之劍湛盧劍


? ? ? 再說這兩位,在空地上斗了個沒完沒了。一般人只能看個熱鬧,不過專業的人能看出來莊靖春略微占上風。只見莊靖春把劍向前猛的一刺,使了一招“仙人指路”刺向樵子。樵子不敢遲鈍,把曲柄斧往前擋。令他吃驚的是這莊靖春沒有撤回劍,因為劍鋒若碰了斧頭刃,一般情況下是兩把兵刃一起報廢!這時候就聽見“呲啦”一聲湛盧劍快刀切蘿卜一般切斷了樵子的曲柄斧,還不帶半絲雜音!樵子怎么也沒想到莊靖春掌中的劍竟然真是傳說中歐冶子所鑄的湛盧寶劍。樵子暗道一聲不好,一邊與莊靖春比武,一邊與他斗口。

? ? ? “你這人,為何辱罵大明的政治!想要造反不成!”莊靖春聽完心里暗笑:這算那門子的政治?嘴里便說到:“不必多說!你說說我在客棧說的話那句有假?這不就是實話么?皇帝老兒想發展自己,還不敢撒泡尿看看自己的缺點么?”樵子一時不說話。著急,生氣等等,都是比武的大忌諱。若一著急,一生氣,就容易分神,一不小心就得把命搭出去!現在那樵子的斧子毀了,自然十分著急。莊靖春看出透了樵子的心思,更加緊了路數。沒有一柱香的功夫,莊靖春的湛盧劍劍尖一點聲音也沒有的刺穿了樵子的小腹。

? ? ? 樵子咽了最后一口氣,不動了。“張兄,快過來……”莊靖春大喊了半天。“哦!我來了!你待在原地別動!”張貴通以為莊靖春遇到了難題,但聽他的語氣不像有什么麻煩事。他也管不了多少,趕奔聲音的源頭。張貴通到了莊靖春的近前,趕忙問道:“賢弟,你這兒出什么事了?那個人為什么要躺著?”莊靖春聽他這么問,便簡要的講述了事情的經過。“那他真是錦衣衛嗎?”張貴通問。“是不是,一試便知。”莊靖春走到樵子的尸體的近前,摸了摸他的腰間“怎么樣?這是什么!”仔細一看,果然是錦衣衛象牙腰牌。張貴通點頭問道:“那如何處理這死尸?”莊靖春就是平陰縣的本地人,了解當地的地形地勢,答道:“本地有黃河流過,扔到黃河即可。”


? ? ? 湛盧劍歸鞘,莊靖春撿起他的包袱。其實那不是什么包袱,它只是一張大布,卷一卷當作包袱,背在背上只是為了擋住湛盧劍。閑言少敘,莊靖春展開包袱,拿大布裹住錦衣衛,背到背上。他如何領著張貴通處理尸體,咱們不必細談。單說這二位,處理完了又回到北樹林。


? ? ? “張兄,閑事處理完了,該處理正事了!關于令郎的事,我現在詢問一下家父的意見。”“好,我在這里等你。”“不用,不用。咱倆一起去。”書說簡短,兩位來到右承宣布政使司。“張兄,你等會,我去去就回。”說罷,莊靖春大步走進右承宣布政使司。“您來了?”“您來了?”“啊,我有急事找家父。”照理來說莊靖春不該打擾他父親工作,所以來去所用的時間比較久。張貴通還有些著急——到底莊靖春的父親能不能同意呢?


? ? ? 又等了一會,見莊靖春回來了。張貴通看到莊靖春的德行,心里發慌。為什么?您看那莊靖春,緊鎖雙眉,目無神采。腦袋耷拉著,腳拖著地面,讓人看了心里不舒服。張貴通心里猜了個大概。“情況怎么樣?”“唉,家父他說,他說……”莊靖春的表情突然一變,好玄沒有跳起來,“同意了!”“那你剛才的表情為什么這么難看?”“這不是開個玩笑嗎?”張貴通才樂:“你這玩笑開的太大發點兒吧,樂的我光想伸手打你。”當然,這只是在開玩笑。

? ? ? 莊靖春是怎么跟他父親說的呢?咱們慢慢? 講。他簡單講述自己與張貴通經歷的事情。當然,包括莊靖春劍刺錦衣衛的那一段。莊靖春的父親也沒有特別生氣,也沒有特別害怕——其實他也不太想繼續當官了,只是缺少一個能讓他辭官的事件。今天算是碰上硬茬子。莊靖春的父親便讓兒子先去幫張貴通找人,自己收拾收拾家里的事務,幾天后辭官回原籍。其實莊靖春一家在三代人之前搬到平陰縣,他們祖居衛輝府淇縣,在那里還有宅子跟田地。本書不必為此處作細解。

? ? ? 單說莊靖春,準備好了行囊路費,與張貴通邊走邊討論如何尋找張志寧。張貴通發了話:“賢弟,我未曾動身時給伙計們討論出幾張地圖。幾個人一張,各不相同,每個人看好幾個省。看,這是我的一份。”說著,張貴通掏出來一張地圖,畫的是濟南府南部以及其南部的一大片地區。朱筆圈著泰安州,長清縣,兗州府——這是最近有些消息的地方,除泰安州之外還有一些地方先后出現了一消息。“這些朱筆所圈的是?”莊靖春問。“各地的知縣,知州,知府有的會通書信。這樣以來,問個地方官,便能知曉現狀。”莊靖春聽罷,說道:“妙哉。我照著這份地圖再畫一份。咱們分頭行動,再定個地點會合。”

? ? ? 經多番討論,這二位認為讓張貴通先去兗州府看看情況,如果沒有發現張志寧,便去泰安州。莊靖春去長清縣,如果沒有發現張志寧,便去泰安州與張貴通會合。

? ? ? 話分兩路,單表莊靖春。在平陰縣辭了張貴通,趕奔長清縣。有分教:直教義士出重拳,兇煞頭點地。畢竟莊靖春時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持續更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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