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風雨綫 ? 時間/ 2017年3月25日
昨晚將近十二點,讀完了亞米契斯的《愛的教育》。今天,一想,果然又記不清楚里面的人物名稱了。赤裸裸的事實,再一次證明,外國人名,于我,真是燒腦至極,燒腦至極!
自認為記憶力雖算不上非常好,但因為對文字還比較敏感,倒也不至于如此沒用。視覺型的我,看完學生花名冊,最多半個月能全部對號入座,半學期,幾乎能搞定每個人的筆跡。只是,一本外國名著里的幾個人名,一些外國作家,總是翻來覆去,都記不明確!
比如,大學時,學《罪與罰》,陀思妥耶夫斯基,用心記了很多次才記準確,至于里面的主人公——拉斯柯爾尼科夫,全靠剛剛百度得來的;學《巴黎圣母院》時,雨果再熟悉不過,可里面的主人公,能勾勒出形象,可就是記不明確。
比如,作家名,外國文學老師提過世界上有兩位拒絕領取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家,一個以不接受任何官方的榮譽為由而拒絕,他是法國的薩特;一個是因為作品《日瓦戈醫生》被當時蘇聯文學界批判以及某些政治因素被迫拒絕,他的名字,我得查查資料才行,才能說準確,他便是帕斯捷爾納克。其實,他的名字,帕斯捷爾納克,這六個字,從大學至今,我記過不下10次,只是,無奈,時常忘卻……
比如,前些天,讀柏拉圖的《理想國》,全書都是對話體,幾百頁看完,里面的名字也在旁邊寫了好多遍,居然,現在能想起來的就是蘇格拉底和格勞孔,或許是因為蘇格拉底早就知道,格勞孔,最短,三個字,符合中國人名習慣。
總之,總覺得,燒腦,燒腦……
如果,真的那么燒腦,為何還是可以記住一連串呢?或許,并非真的燒腦。那為何會如此呢?細細想來,恐怕有以下幾個原因:
起初,應該是來自心底的淡漠。讀古典文學時,古代地名、人名、官職等,隨著時代變遷,移風易俗,如果不做相關研究,覺得沒必要一一對照,強加記憶,刻入腦海,只要有印象即可。因此,同樣的想法對照到外國文學中,于是,看到長長的地名、人名,便本能排斥,淡漠視之。
隨著時間推移,記住的外國人名便特別少了,甚至看完作品,重情節輕人物,記不住關系也不大,實在不行,還可以退而求其次,用小說的主人公或主人公遇到的某某人,或與主人公相關的那個女人、男人、父母等等,可以代替、替換的多了就更是有恃無恐了。因此,更是掉以輕心!
慢慢地,發現,自己竟然記不住,看書之前,就給自己貼上標簽“我不行,我記不住”,心理作用作怪,果然,看完,記不住,越來越記不住!然后,把責任推到記憶力不行或記憶力衰退上……
后來,又覺得,這樣子不行,分析作品時,哪能總是主人公來主人公去呢,沒有說服力和穿透力。于是,又想,下次,得好好記住,一定記牢,結果,看書時,慣性思維、定性習慣,看名字時,頗有走馬觀花之嫌,哪怕記,也是瞬時記憶,因此,效果不佳!
因此,總是覺得外國人名,燒腦!
如果,下次,讀書,換個方式呢?首先,心理上,堅定“可以記住,腦子越用越靈活,二十幾歲的腦子理當比十幾歲的腦子好用”;然后,重視他們,不以長短定待遇,不以有用無用定輸贏;接著,加強記憶,圈點勾畫之后再寫寫畫畫,熟能生巧,重復次數夠多,是可以完成的;最后,心態上,不急不躁,平心靜氣,屏氣凝神,專心、專一、專注!
外國名著中的人名,燒腦?或許,非也,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