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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大亂,由虛文勝而實行衰也。
先生此言,是他那個時代的特點,當時的知識分子,為科舉,只求應試,對四書五經字句求解,卻不能識得圣人本意,為文而文,精力過多放在了詩賦辭章上,更不重實行。先生初到京時也曾把辭章做重要事,后才轉到心學。虛文不能重,實行不能衰。先生強調“事上磨練”——喜怒哀樂,富貴貧賤,患難生死,皆是事。我們學心學,明白先生的精要,“致良知”“知行合一”,在工作生活中便需努力的去實踐,唯有“事上練”,才能不斷進步。
善可為訓者,特存其跡以示法。惡可為戒者,存其戒而削其事以杜奸。
這句話,政府的宣傳部門,報紙網絡的媒體人該仔細讀讀?,F在的社會是信息泛濫的時代,如何在眾多信息中奪人眼球,便成了媒體人的目標,而其中部分人更是夸大其詞,專做標題黨。為了迎合公眾的獵奇心理,對惡性事件的細節不厭其煩,細揪不疲,馬加爵事件,復旦黃洋投毒案,段義和殺人案……詳細的過程,血淋淋的圖片 ,這在滿足部分人的好奇心的同時,悄悄的的教會了多少人錯誤的處理方式?相反,正面的宣傳總是那么雷同,某警察英勇殉職,某兒媳帶婆婆改嫁,某學生雨中照顧生病的老人……細節沒了,只有一個高大上的形象。先生說,善可以用來教化,因而應該特別保存善的事跡讓人仿效;惡能夠讓人引以為戒,所以保存一些戒條而省去事情發展經過,以杜絕類似的事情再發生。這實在該是我們輿論導向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