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自在開結局+番外(南忍冬陳懷川)全文南忍冬陳懷川讀無彈窗結局_ 南忍冬陳懷川讀結局章節列表_筆趣閣(忍冬自在開結局+番外)
簡介:夜幕降臨,南忍冬窩在自己房間里整理行李。劉珂挺著大肚子走進來,極具孕相的臉上掛著不屑的笑容。“那個墓,是你死去的孩子吧。”在看到劉珂從背后拿出一個撥浪鼓,南忍冬再也維持不住體面的表情。“你是故意的!”“只是可惜呢,死得那么早。要不然我家寶寶就有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了。”驚怒之下,南忍冬起身去搶潑浪鼓。
書名:《忍冬自在開》
主配角:南忍冬陳懷川
呆在家里養傷的時日里,南忍冬經常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發呆。
一天,她看到了天邊卷起的濃黑烏云,耳邊是廣播里傳來的天氣預報。
“北平將迎來十年一遇的大雷陣雨,雨量集中在城南區。”
她毫不猶豫地站起了身,拿起雨傘往外沖去。
城南是陳家墓園的所在地,那里有她最愛的人。
來到陳家墓園的時候,雨水已經積到膝蓋上。
南忍冬咬牙在冰冷刺骨的積水中行走,拿起木棍去疏通墓園的下水道。
不遠處的山上有兩個人走下來。
是陳懷川和劉珂。
兩個人都沒帶傘,徑直向南忍冬沖過來。
“把傘給我們!”
陳懷川的雙眼充血。
她躲過他的手。
“憑什么?你們趕緊找地方避雨就是了。”
可女人的力氣終究敵不過男人的,他還是搶走了傘。
罩在衣物下干燥得過分的劉珂看著全身被淋濕的南忍冬。
“多謝嫂子了。”
話音剛落,一道閃電閃過,劈斷了墓園的桃花樹。
巨大的枝干砸下來。
陳懷川把劉珂拉到懷里,另一只手無意將南忍冬推出去。
重物把南忍冬壓在了水里。
她掙扎不出來,只能絕望地在水里呼救,咕嚕嚕的,嗆了好多口水。
陳懷川臉色一變,將要移動樹干,卻被劉珂拽住。
“懷川,我的肚子好疼。”
沒有任何猶豫,他背對南忍冬,扶住劉珂,慢慢踏水離去。
漸漸模糊的視線里,她只能看見兩人相攜離去的背影。
生機被雨水奪走,她喪失了意識。
在醒來時,南忍冬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房里。
手上還在掛著點滴。
“誰把我送過來的?”
護士上前給她換藥。
“墓園的工作人員,他發現的時候,你就剩最后一口氣了。”
劫后余生的喜悅還沒有消失,腦袋的刺痛感讓她半邊身子都麻了。
“怎么給我用這個藥?我記得我們醫院不是有特效藥的嗎?”
護士寫完觀察報告,輕嘆一口氣。
“特效藥全被陳團長包圓了,他的妻子感冒了,他說不忍心看她懷著孩子受苦。”
聽完這話,南忍冬覺得自己要吐血了。
她咽下嘴里的血腥味。
“我出十倍的價格,勞煩你問他賣不賣。”
護士點頭出門,不一會,她就回來了。
雙手空空回來。
“他說,反正死不了,用什么藥不是用。”
南忍冬的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她拿起床頭的病歷本,上面密密麻麻的病癥觸目驚心。
這場鬧劇過后,受驚的劉珂就住進了醫院的待產室,陳懷川也跟了過去。
南忍冬落個清閑,她養好了手上的燒傷,準備出發去車站。
陳懷川逮住了她,還想強制把她帶到醫院。
“小柯早產了,你去給她接生。”
大有她不同意就把她打暈送過去的架勢。
南忍冬想到七個小時后就發車的綠皮火車,心中默念不節外生枝,便同意了他的無理要求。
一場接生手術下來,她累得靠在門邊喘氣。
巡回護士問她。
“南醫生,你不是要走了嗎?怎么還來做手術?”
她無奈。
“日行一善。”
說話間,陳懷川一把把她扯起來,面色不善。
“孩子是熊貓血。”
早產兒常常會伴有缺鐵性貧血,需要人為輸血。
而她正好也是熊貓血。
輸完血后,她單手抵住額頭,消化著難耐的眩暈。
一道陰影籠罩住她。
是陳懷川,他手里還端著一杯糖水。
“都是為了孩子著想。”
他坐到南忍冬的旁邊,被糖水溫過的手覆在她的肩上,傳來一片熱意。
“其實......”
“寶寶睜眼了!”
產房里傳來一聲驚呼。
陳懷川毫不猶豫地沖出去,匆忙之下,失手打翻了糖水。
黏膩的液體撒到她的褲腿上,帶來一陣刺骨的寒冷。
南忍冬站起身,望向在產房里小心翼翼托起嬰兒的陳懷川。
她提起了角落里的行李箱。
踏上了火車的臺階。
衣角突然被一個小妹妹扯住了。
“姐姐,買朵忍冬花吧。”
她接過了花,清淡花香下,她緊繃的神經開始放松。
她終于,也能像這朵忍冬花一般,獨自有力地盛放在寒冬。
她,南忍冬終于自由了......
火車的汽笛聲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跟著人群涌入火車里,坐在了座位上。
透過車窗,她看見熟悉的建筑物不斷后退。
萬籟俱寂中,毛毛細雪落在地上,把一切過往都掩埋了。
整夜的軸轉讓陳懷川趴在桌子上睡起午覺。
夢里的南忍冬穿著碎花襖子,站在雪地里,懷里還抱著一束盛開的忍冬花。
“陳懷川,我走了。”
他忍不住質問她。
“走?你要走去哪里?別和我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你在我這里已經沒有任何信用了。”
她笑著搖頭,語氣堅定。
“陳懷川,我會去到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我們不會再見了。”
他的心劇烈跳動起來。
因為他知道,南忍冬只是看起來沒有棱角,但一旦她決定的事,便所有人都改變不了。
他想扯住她,卻發現自己的手從她的身體穿過,嚇得他從夢里驚醒。
病床上的劉珂也探出腦袋。
“懷川,發生什么事了?”
他搖搖頭,披上沙發上的外套出門。
一路上,他從一開始的快走變為快跑,醫院到家一個小時到家腳程,他只花了二十分鐘。
推開院門的第一時間,他敲響了南忍冬的房門。
回應他的只有風鈴殘破的聲音......
三天三夜的車程,南忍冬終于來到被稱為“日光之城”的西藏。
一下車,她就被一群穿著藏服的人圍住了。
為首的小姑娘睜著亮晶晶的眼睛,用蹩腳的普通話和她對話。
“你是新來的曼巴嗎?”
南忍冬提前學過藏語,她知道這是醫生的意思,她笑著點頭。
這一動作讓人群更加躁動,他們每個人都想擠到她的面前,和她對話。
就在她有些焦頭爛額時,一道清亮的聲音隨風而來。
她下意識探出視線。
身著雪白僧袍的年輕男人躬身,手里是一條白色的哈達。
“抱歉,他們好久沒見過新面孔了,沒有嚇到你吧。”
竟是標準的普通話。
南忍冬搖搖頭,和趕來的駐藏醫生交接。
“這是益西頓珠。”
前往駐扎地的路上,同事熱情地和她介紹。
“別看他年輕,藏區的老老少少都聽他的話。”
南忍冬的目光從益西頓珠眉間的紅痣移到他伸過來的手上。
纖細如玉,骨節分明。
益西頓珠注意到她的眼神,嘴邊生出淡淡的笑意,把哈達搭在她的手臂上。
另一邊的北京。
陳懷川覺得自己快瘋魔了,他已經是把整座城都翻了過來,找了南忍冬三天三夜。
可她就像是人間蒸發,毫無影蹤。
精疲力盡下,他又回到了醫院,靠在南忍冬的柜子邊休息。
“懷川,發生什么了?”
劉珂走過來,想觸摸他的額頭,卻被他一把甩開。
“你已經越界很多次了,我只是看在沈大哥的面子上才沒有當眾揭穿你。劉珂,適可而止吧。”
看著他冷下來的表情,劉珂悻悻地收回手。
他沒再理她,起身走出去,在樓梯的轉角處遇到了和人聊天的院長。
“南醫生已經到西藏了?”
“嗯,他們已經交接好工作了。”
仿若晴天霹靂,陳懷川被這消息打擊得渾身癱軟,他沖過去質問。
“南忍冬去西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