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挑戰成功
雖然蕭山把《大羅金剛術》已經修煉到了第三層,能輕松抵御凝氣境中期的奮力一擊。但是蕭山還是低估了司徒飛雪。
司徒飛雪的這招“天外飛雪”已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就是凝氣境大成遇到這招“天外飛雪”也得暫避鋒芒。可想而知蕭山現在的狀態也好不哪去。
等到眾人的目光落到站臺上的時候,只見蕭山渾身都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
這時的蕭山并不是完全抵御住了納蘭飛雪的“天外飛雪”,金剛罩只是將大部分的攻擊都給擋了下來,還有一部分攻擊透過了金剛罩攻擊到了蕭山的身上。這時的蕭山雙手下垂,鮮血豎著手臂流了出來,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臉上眉頭緊鎖,腮上的肌肉不斷的抽搐,額頭上青筋暴露,好像是在努力抵御著什么。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戰臺上,眾人也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原來都以為蕭山挨了一擊“天外飛雪”都沒事。可是蕭山站在那一動不動的,納蘭飛雪也是沒再出手,好像在等待著什么。眾人漸漸的感覺到了不對勁。當看到蕭山的血滴落在地上的時候,眾人知道蕭山受傷了,而且受了不輕的傷,現在還在努力的抵擋著“天外飛雪”的余威。
站臺之上,韓相看著蕭山痛苦的樣子,最終還是決定今早結束這場挑戰,宣布結果。可是正當他將要宣布結果之時,蕭山伸出一只手制止了他,慢慢的說道:“沒事,我還可以繼續。”說完就是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
林青青看到蕭山吐血之后,就要躍上站臺,將蕭山扶下來。正在這時她被蘇劍一把給拉住了,蘇劍大聲的說道:“林青青,你不要上去,蕭山他自有分寸,況且還有林長老嗎,蕭山他會沒事的。”
林青青一把將蘇劍的手甩開,就要躍上站臺,蘇劍又在后面大聲說道:“我想蕭山也不會希望你上去的,這就是他的路,如果他連這點困難都克服不了,那他還說什么以后。”蘇劍說完,看見林青青停了下來,緩了緩繼續說道:“蕭山和我們不一樣,他有自己的路,這也是他的傲骨。”
林青青返回來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也不理蘇劍,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蕭山……
韓相看到蕭山吐血之后,也是有點擔心,當他看到蕭山決絕的眼神后,心里首先是震驚,然后是佩服,他沒想到眼前這個才不到十三歲的孩子,他為什么會心生佩服。
蕭山慢慢的將身子站直,目視著前方,用手輕輕擦掉了嘴角的鮮血,對著納蘭飛雪說道:“師姐的高招,師弟我由衷的佩服,尤其是后面的暗勁真是讓我有點措手不及,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其化解。”
納蘭飛雪看了看重新站的筆直的蕭山,聽完他說的話,也不言語,只是點了點頭。
蕭山看了看韓相,韓相又看了看納蘭飛雪,納蘭飛雪點了點頭,意思是挑戰賽繼續。
只見蕭山氣勢一變,雙手合十,指向蒼穹,大喝一聲:“十萬靈斬,聚靈!”只見無數的天地靈氣,在蕭山自身靈氣的牽引下不斷的向他的雙手涌去,強烈的對流在蕭山頭頂的上空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靈氣旋渦待。
這時只聽蕭山大聲說道:“師姐,你小心了,十萬靈斬,肅殺!”
蕭山頭頂的靈氣旋渦在他說完之后,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似的,不斷扭曲變換,逐漸在形成了一把長劍的模樣,不斷嗡鳴。蕭山這次施展的十萬靈斬比之原來在怪獸深林的那次又強了不少,至少規模上大了許多,劍的形狀也比原來清晰了許多。
蕭山口中默念大喝一聲:“去。”
長劍直接“嗖”的一聲,直奔納蘭飛雪而去,劍身震蕩不已,嗡鳴不斷,像是卯足了勁一般。
納蘭飛雪看到蕭山這邊的動靜如此之大,也是一臉的慎重,只見她長劍不斷挽出劍花,在自己身前形成了一層有一層的保護,然后靈氣全出,長劍橫于胸前,低聲喝到:“劍花印”。這也是納蘭飛雪的拿手防御招式。
長劍一瞬間就到了納蘭飛雪的面前,與她的“劍花印”撞在了一起,只見層層劍花崩潰,長劍直接沖著納蘭飛雪而出。林伯易的身影這時也是直接消失,一個瞬移來到了戰臺之上,將納蘭飛雪護在了身后。單手輕輕拍出,打在了劍身之上,長劍在堅持了一下之后,應聲而碎。
但是沖撞造成的余波,直接朝著戰臺外圍席卷而去,聲勢浩大,綿綿不絕,與戰臺上的防護罩裝了一起,最終消失殆盡。
蕭山由于靈氣消耗過度,加上之前又受過傷,也是站立不穩,只好取出曲陽槍,用一只手扶著,才能慢慢站直身子。
這時觀戰臺上也是一片嘩然,任誰也沒有想到蕭山能取得最后的勝利。林青青更是直接哭了起來。蘇劍一臉認真的看著蕭山的身影。他的內心也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蕭山的勇猛,果敢,決絕都是他沒有想到的。
林伯易這時走了過來,看了看蕭山,說道:“蕭山,你這次太魯莽了,你施展的這種秘術應該不是你這個修為階段能夠施展,你這樣強制調動天地靈氣的秘術對你來說有多么危險你知道嗎?一旦你的靈氣不足以支持你施展的秘術,你將會直接被秘術反噬,到時候就是大羅神仙也就不了你了。”說著還直接將手搭在了蕭山的肩膀上,給他不斷的輸送靈氣,已補充蕭山身體內枯竭的靈氣。
蕭山這時內心是非常感動的,雖然師傅林伯易是在呵斥他。但是他能感覺到師傅對他的那份關心。
納蘭飛雪這時也從剛才的慌亂中緩過神來,想想剛才蕭山的那恐怖的一擊,到現在心里都在害怕,還好林伯易及時出手。她頓了一下,看了眼蕭山,什么也沒有說,直接下了站臺,消失在了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