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合得來,是因為有共同語言,有共同語言是因為我們夠猥瑣。
他先給我看了本文言文書,我翻了兩頁,扔在一邊,嗤了一聲,心里默念“撒比”。
他說:我是真喜歡你信不信?"
我差點哭了,終于這樣了。
我說:你這么突如其來,我防不勝防……"
他愣了一下,壞笑道:我的意思是,我是真喜歡,這本書,你信不信?"
我不說話。
這不是第一次歧義。
他在和我扣扣上聊女性視角問題,比如“女生是不是不喜歡玩游戲的男生”“女生是不是都喜歡白白凈凈的好看不是帥的男生……”諸如此類無聊以及他的轉(zhuǎn)型方向的問題。
我倍兒無聊,想睡覺。
回了句“上了床跟你說”
然后我洗腳去了,上床后拿到手機赫然顯示他的消息附帶壞笑的表情“我倒是想,可以啊?!?/p>
這不是第一次歧義。
……
我們都想的是走四方,我們愛寫日記,會寫日記,愛寫別人不懂自己卻覺得日后定會流傳文藝段子,會覺得和一個人相守到老好無聊,會花心不會交心……
不同的時候,他會愛顏值高的妹子,但苦于自己對兩個沒顏值的女生有感覺,我告訴他:長得漂亮的,你走著走著,會遇見一個又一個,而有感覺的你遇見一個少一個……
他說你不就不好看??!
我講自己不會求顏值,他說你只能不看臉……
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說。
我們的感情不戀愛就不結(jié)束。
夠猥瑣才能在一起,不談感情,只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