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在絕望和憤怒中做出錯誤的決定,毀了自己的同時,也毀了別人的人生。
見證了太多悲劇歷史,使得我們更加珍惜現在的幸福生活。 當羽蓉告訴我她離婚了的時候,我是多么的震驚。
羽蓉是個既浪漫又溫柔的女人,是那種腹中有書氣自華的小主。 和她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舒服,她總能靜靜的傾聽你說話,會適時給你建議,偶爾小幽默,相處總是如此的溫暖,她就像一抹陽光,能照亮你偶爾灰暗角落的心。
能娶到這樣的女子,我覺得她老公得多花功夫啊。不說才高八斗,琴棋書畫,至少也是有相同的磁場的兩個人。
然而并沒有,就因為羽蓉年齡已三十有多,家里給她安排相親。對方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直男,不過是仗著家里有點錢,頑固自私。
羽蓉父母為她操碎了心,不忍老人為此辛苦,就答應這門親事。 見面不過兩次就結婚了,男方覺得只要聘禮給的多,對媳婦就有指手畫腳的權利了。
羽蓉想的卻是和誰過不是過,本來她不也打算處處什么感情,如果男方只要不太過分就隨他。 她永遠一副淡淡的樣子,男方就覺得她好欺負。
結婚一年,不再讓她上班,說是家里不需要她賺錢養家,回家便于傳宗接代,還能相夫教子。 羽蓉反駁,覺得自己有份事業跟錢沒關系,只是不想為錢跟誰過不去,也有自己的私人時間。
而就這樣普通的事情,男方卻鬧得兩家都不得安寧,出于孝順,羽蓉選擇了妥協。 然而悲催的日子才剛剛開始,男方家里雖然有錢卻很是節省。羽蓉說是回家當少奶奶,實際上就是回去當保姆來著。
家里所有的活全部得她干,公婆拿她就像是嫁了他兒子像占了很大便宜一樣,對她做的家務各種不滿。說碗沒洗干凈,買菜貴了等等雞毛的事情。
羽蓉真是很好的脾氣也受不了,最可氣的事她老公要么天天不著家,要么半夜喝醉回來就睡。從意義上說,兩個人思想不在一個層次,連生活習慣也不在基調上,更談不上興趣,愛好,品味。
說多了,他老公還一副你不就多讀兩天書了,給你一個LV,你就開心偷笑了。
再說現在羽蓉在家,他也就覺得和普通的主婦沒有任何區別。羽蓉真是厭倦了這種生活,本來以為多個人生活而已,卻沒有想到更加痛苦。
直到有一天,婆婆又開始發難了。同在一桌吃飯,大概意思就是羽蓉進門已經一年多了,怎么肚子沒有消息,是不是身體有什么問題?
還上下打量羽蓉,讓羽蓉很不舒服。她老公非但沒有幫她,反而還說“給那么多聘禮真是白瞎了。還不如再找一個?”
羽蓉怒了,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我慎重的跟你說,聘禮你給的多,我家一分沒少的當嫁妝帶回來了。
只是讓我存著,我想既然是夫妻,當你有什么大事或者投資,這筆錢能派上用場;另外說到懷不上孩子,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在婚前我們就做過婚檢,我沒有任何身體問題,并且我之后又特地去醫院做了全身檢查。
你呢?你在做什么,娶我回來當擺設,好好的工作非給我鬧黃了,好吧,我忍,我不爭。
你每天要么不回家,要么喝得醉熏熏的回來,身上什么香味的我就不說,這樣我自己能懷上孩子嗎?更不要提咱們有多少交流?你知道我家里有哪些親戚嗎?剛結婚的時候初二連娘家都沒回,我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你關心過嗎?既然這樣,就離婚吧?!?
爆發即是果斷,她一聲不吭的連衣服都不帶的起身出門了。而她老公更是沒有追出來,她回到娘家,大致說了一下情況,目的就是讓父母有心理準備,這婚姻算是到頭了。
這么些天,她有種如負釋重的輕松,她不管會面對什么,總之不要回去。
她又回到以前的狀態,安安靜靜的看書,寫寫文章。 父母看到她這樣子,心疼她過去遭的罪,也怪自己太過于擔心反而弄巧成拙。
她老公開始反擊了,到丈母娘家先是各種認錯,看她家里沒有什么反應,又用威逼利誘,說離婚不可能,這輩子別想,還要挾說天天來鬧,最后實在沒有辦法就拖著。
羽蓉是那種從不輕易做出決定,做了也就不會再改。就算是頭破血流她也要為自己爭一次。她不再軟弱,一紙訴訟委托律師申訴離婚,她現在連他的面都不想見到。
如果她老公能心疼她一點點,關心一點點,做人做事能為她哪怕考慮一點點都不至于如此。一個人的人品和他的社會價值無關,即使家財萬貫,外面多么的為人和善,和你每天生活在一起的人感受不到,注定會一拍兩散。
現在的羽蓉雖然逃離這段不幸福的婚姻,卻內心變得有些復雜了,至少她不再相信愛情。
別再為了結婚而結婚了,三觀不正的婚姻你敢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