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那種喜歡,超級喜歡的人 ,看看自己卻只能搖搖頭,說算了的心酸…
你懂嗎?
睡前沒事躺床上,無意間打開自己的歌單被一首《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所吸引,暗罵自己我去,你土不土,還聽這些老掉牙的歌,活該你單身。
無意點了個播放,卻被歌狠狠的扎了一刀,旋律想起時,游鴻明那沙啞低沉而又溫柔,細膩而又真誠帶著一絲絲憂傷幽幽傳來,一次次撞擊著我的內心,撞擊著我的靈魂。
“盼不到我愛的人
我知道我愿意再等
疼不了愛我的人
片刻柔情它騙不了人
我不是無情的人…
卻將你傷的最深
我不忍 我不能
愛我的人為我癡心不悔
我卻為我愛的人甘心一生傷悲
在乎的人始終不對
誰對誰不必虛偽…”
一首歌沒有聽完,枕邊的一瓶江小白早已下肚,一干二凈,歌曲一直在循環播放終于繃不住的我,一個大寫“慫”留下了眼淚。
這就是文字的力量吧,總是在不經意間,把你拽入“萬丈深淵讓人措不及防,它就像是多少人望而莫及愛情。
在愛情與友情里有一種關系叫做“曖昧”他們不是情侶,卻用著情侶間語候關心呵護著她或他。
哥們瀚墨喜歡,女孩淑雅整整喜歡了三年,他們以曖昧的關系保持了三年。
三年里,翰墨為女孩盡心盡力,傾盡所有,包括當著我們好多大老爺們的面,去大超市給女孩買“面包”
淑雅,不管有什么事,第一時間會想到他,失戀了,靠在他懷里哭的死去活來,淑雅雖曾說過喜歡他,會考慮,卻從來沒有說和翰墨在一起。
有一次,我問他我說哥們,你是不是傻這樣值得嗎?他說:他很喜歡她,不過見了她他覺得自己很卑微,和她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里,他覺得自己卑微到了塵埃里,即便是如此,他心里是喜歡的,從卑微的塵埃里開出“向日葵”。
我想說這樣,真的值得嗎?
拼命迎著光昂首,卻酸了脖子變得疲憊,向日葵能開花結果而他呢?不近不遠,超越了友情,卡在了愛情。
曖昧的感覺很美嗎?我想經歷過的人,沒有人會喜歡這種無望的滋味吧!
就像是翰墨的那一句“從卑微的塵埃里開出向日葵”。
乍一聽,感覺好美,實際上卻很傷人。愛情本該是平等,一味卑微的追逐,只會換來理所應當,藐視你和不在乎。就像我之前在文章中寫到的一樣,人都是犯賤的物種,越觸手可及越不屑一顧,當你從你的肚里,小心翼翼的捧出你的心,在她眼里只不過是一堆充滿,惡心的血肉。
就在昨天翰墨,結婚了,新娘不是淑雅。
他說,等愛的人饑腸轆轆,不愛的人滿是包袱,到最后才發現愛得太過卑微,終究會累,會倦。
我想每一個人,都想談一場慢步蹣跚,攜手白頭的戀愛。
我想每一個人,都想遇見一個對的人,然后再也不用瞎物色,瞎走彎路。
我們“哇一聲,赤手空拳來到這個世上,不就是為了遇到對的人與她一起攜手,白發鬢鬢,慢步蹣跚,但是,往往都是不能,如愿以償。
就像我這樣,我總希望能夠遇到對的人,可是上帝總是眷顧我,可憐我,我每一次在祈禱時都會告訴上帝,一定要“雨露均沾”完了讓我一直單身。
遇到過一個女孩,她很美,很善良是女神及的存在,在那懵懂與羞澀的青春校園時光里,我們彼此以為會是對方對的人,可蹉跎的時光歲月,使我們天各一方,淪為路人。
以至于我們都傻傻的等了3年,曾經想為你奮不顧身 可是在這三年的時光里我這一路走來實在太辛苦,我一個人磕磕絆絆、頭破血流,來扶的人卻不是你。
在這個出軌橫行,感情,墮胎泛濫的年代里,我如此執著的做自己不知道是對還是錯。
對于感情,我還是保持唯一不變的理念寧缺毋濫,我想遇到對的人,然后一起攜手,我堅信也有人跟我一樣,在深夜里睡不著為了遇到那個對的人默默的在等待,默默的碼著字。
雖然有時候,有點心疼自己,就好比現在你“憨憨大睡,而我卻在努力的拼湊文字,別人在床上啪啪啪,而卻我在鍵盤上啪啪啪 雖然心酸,但是誰叫我清高呢,文藝呢。
最后一段話送給那些曾經和我一樣在愛里掙扎的人們,愿山野都有霧燈,你手持火把渡岸而來點亮我孤妄的青春,此后夜車不再駛往孤站,風雨漂泊都能歸舟。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