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 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來自莎士比亞十四行詩的第18首,我怎么能把你比作迷人的夏天。
- 可能因為上海這兩天白晝溫度升的厲害,而一直室內的我又很少接觸到夜晚的冷空氣,這也許是我誤以為夏天近在咫尺的主要原因。我一直對夏天這個季節有一種不可言喻的耿直,現在想來可能近乎我所有值得懷念的事情都發生在夏天,夏天更容易流汗,也更適合散步談心, Hormonal無限的分泌,而這些簡單的東西在年少的時候總能在自己心里被氤氳成一件值得銘記的事情。夏天的擁抱更加具有真實的觸感,大概就像現在智能手機按下HOME鍵時那一下震動的反饋,感覺更加真實,擁抱就是切切實實的擁抱。
- 我想起和她初相識的時候,我終于有了一個能言語的對象,我拼命的向她描述我所看到的世界,然后給世界的種種貼上標簽。我們自由的走在學校的每個地方,仿佛連發梢都印著一個流金溢彩的Freedom。我會向她提起一切舊的人名,而那段日子現在本身也已經泛黃,只是每一個笑容還都清晰如昨。
- 時間真的是個很含糊的東西,好在造物主很早的看透了這一點,造化把時間具體化,你看夏天的傍晚,潮汐慢慢退去, 樹葉沙沙作響,好像造物主在輕輕的呼吸著,無意中吹動了時間的推進。那些欲蓋彌彰的past events像一本蒙塵的經詩,恰好就被這些騷風一頁頁的檢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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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往事,我第一時間所回憶到的,大多是關于性。性對于男人來說,確實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它是一個男人所能觸及的最真實的體驗,它像是男人與這個自然最返璞歸真的談話。對于一個少年來說,性更加是一件纖塵不染的美好事情,雖然我不知道一兩年前的我是否還可以歸類為少年,或是青年?我總能想起來我和她在各種地方的嘗試,或者是在床上恨不得把對方摟進自己身體里卻始終覺得無法著力絕望感。那種絕望的感覺像是在夢里被妖獸追,可恨的是自己腳下一步也邁不開。那個時候總覺得愛真是不夠用,責怪上帝不肯多給我一點愛,讓我傾付于她。純粹的愛情化成熾熱的身體緊擁在一起,汗水和各種性愛的液體不顧一切的交融,盡管率先回憶起這些來很有負罪感,但是也許拋開男人的本能不談,這也許就是愛情這種虛無的東西最好的實體化。
- 夏天確實是一個美好的季節,這個季節在我心里的排名僅次于驚蟄。驚蟄嚴格來說只是一個節氣,但是我總是把它當成一個嚴謹的季節。驚蟄意味著這個年頭真正的開始,萬物復蘇,一切盲目的蒼白又開始重現生機。在某些特定的時刻我覺得夏天的她特別美好,這些特定的時刻無法太好用字符去敲打出來,可是又切實存在著。某陣并不算特別的風吹過她頭發,她恰好轉頭看向某個景物的時刻,也許算其中之一。曾經我把這些像她表達過,抑或是回憶和幻想交織在了一起,我根本沒有向她表述過,只是我不停的想我要向她表達以至于我誤以為我已經向她表達過了,心理學上把這個叫做Delusional disorder。
- 在我的幻想里或者說確實存在的回憶里,我曾兩只手抓著她的肩膀,扭正她的身體,告訴她,錢凡,你是人間謫仙。
- 忘了從哪里看到過一個話題,討論如何回復戀人說的我愛你。當你的戀人對你說“我愛你”的時候,你該如何回復。話題討論的結果是,你應該回復他:我愛你。不要說我也愛你,因為這里面不存在遞進也不存在因果關系。僅僅是一個獨立的“我愛你”,和另一個獨立的“我愛你”。唯一的巧合僅僅是兩個“我愛你”之間,主語和賓語恰好是眼前的對方,僅此而已。
- 你可曾見過浩瀚宇宙里,那一粒微小的星辰?你有沒有蹲在海邊,看過無邊無際的大海,以及海岸上那只孤獨行走的小螃蟹?你有沒有在拉開窗簾的時候,觀察過陽光下那漂浮的可見的塵埃?你可曾感受過,我緊緊擁抱你,溫柔你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時,嘴里含糊的一句“我愛你”?
- 寄蜉蝣于天地,渺滄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挾飛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長終。知不可乎驟得,托遺響于悲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