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幾部電影,一部小說,風格迥異,卻讓人聯想頗多。
從周五到昨天23點59都沉迷于作業無法自拔,做了一個PPT,改了一篇論文,做了8張圖,忙里偷閑的看了兩部電影,和一本電子書,很享受自已一個人聽著那些民謠,聽這他們唱著自己不同的經歷,看慣浮華世間百態的淡然,改著枯燥的論文, 沒有人陪伴,一個人有條理的按部就班的耐心的做著所有的事,你會問我問我,沒有伙伴嗎?是啊,我也想這么問自己,但是像獨行俠一樣獨來獨往,又有什么不好呢?花了半個多小時,安靜的看了幾頁《瓦爾登湖》,那種回歸本真的超脫與自在,讓我歆羨不已,可誰又會真的去真的做那個帶月荷鋤歸的農夫呢?有人曾經說,那有什么歲月靜好,無非是許多人在那里硬撐著罷了,無可逃避的責任與現狀,讓我們只有去做,安靜下來,關于人生方向的所有宏偉藍圖,都取決于你的能力,很現實,卻也殘酷。握住你的手的人,跟你說我們是好朋友的人,有一天,也會甩你臉上一巴掌,說一聲絕交揚長而去,一部小說,讓我看到的是十年伙伴,在權勢與利益面前,也會拔劍相向,縱使曾經可笑語盈盈,談天說地,那又怎樣呢?固一死生為虛誕,轉瞬即逝的時間會讓我們聯想到很多,看完了《活著》這部電影,感覺這中間有一種對生的渴望,活著的信念深深的吸引著我,只要活著,什么都會有的,感覺充滿了濃濃的生機,一改當初看《被嫌棄的松子的一生》的態度,受盡委屈與曲折,松子到底想要什么呢?愛嗎?那樣卑微而濃烈的愛,求而不得,即便自己殺了人,在監獄因為有自己所愛的人,沒有頹廢而活著,一生都在尋找一個盼頭,這就是活著的終極目標嗎?一生都在追尋不停尋找,卻求而不得。看完松子的一生,我偏執的覺得,她還不如死了,可是,對于福貴來講,生,就是希望,一個關于生與死的命題,感覺取決于處事之道,和固有的人生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