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尾巴很疼的,不過我最喜歡的是你第二次要給我戴尾巴,我拼命掙扎,還撓傷了你的手,最后還是輸給了你。
還沒見面的時候,我是有些抗拒尾巴的,后面沒被開發過,我怕疼,等到見面了,我看著你把尾巴拿出來,可憐兮兮的跟你說,太大了。
一進酒店你就讓我脫衣服,我還沒反應過來你已經開始幫我脫了。第一步是狗鏈,一個小小的項圈,第二步是口球,最后把我嘴角劃破的東西,然后是手銬腳銬。
我有那么一瞬間害怕,最后還是欲望占了上風。不會因為調教時受的痛苦而感到恐懼,而是害怕我會失去我的s,我想我真是個徹底的m。
可是最終還是失去了你,在此之前我一直在說我們不合適,你非不信,這回看見了嗎。
你說你是沒腳的小鳥,我之前的理解大概是你不會停靠在任何一棵樹上,那天之后我又明白了,沒腳的小鳥把腳留在了自己的出生地,你一直想回去的,只是你找不到它了。
我沒告訴你的是,我是頭野驢,又野又倔,沒人能馴服。你在調教的時候大概也感覺到了,跟你要的狗奴,很不一樣吧,你最終還是沒能馴服我做你最愛的舔腳。
那晚我瞥到了,本來想說不經意瞥到的,這樣說多有感覺,可是我真的是故意的。那邊說就當沒有這個女兒,你說張悅性格強硬,嗯,我就看到這么多,你又要說我恐怖了。你那天中午見的朋友應該是她的家長吧,你經常回武漢也是因為這個吧,你那天晚上心情不好也是這方面的問題吧。
我可以把你這種情況理解為自暴自棄嗎,最想要的東西找不回來了,你玩弄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在施虐的過程中釋放自己的本能。妄圖從別人身上找到她的影子,反而把自己越陷越深,成了個經驗豐富的s。
說實話,在跟你接觸這段時間里,我感受到了,你社會經驗確實比我豐富,你會知道各種各樣的套路,我這旁觀者肯定比一個不去學習看地圖非要問路的路癡要清閑。
但是你還是偏執,就像你每次來都住同一個酒店(我猜這是跟她一起住過的),就像你跟烤肉店的小哥說現在廚師和紋身最賺錢(小哥一臉懵逼呀),就像,你等她這么久,還自我安慰說分手了她也是你的。
那天晚上瞥見之后我就想到我會站起來頭也不回的摔門出去,果然。我當時有種沖動,就是對著你勾勾手指,讓你過來,然后給你一耳光,罵你是個渣。我沒有,嗯,真他媽淡定。
我要是個演員,演恐怖片,能把鬼從戲里帶到戲外。一開始就做好了我們不合適的準備,就像一開始就知道這是場游戲,結束之后還會陷入巨大的空虛,就像走不出戲的演員。
我又是個行為藝術家,把自己獻身于偉大的藝術,結束之后貪婪的吸取著這場行為藝術給我帶來的余溫,不向任何人分享,覺得在茫茫宇宙中自己在慢慢的升華,即使這種變化沒人知道。
一開始就說了,我們做朋友,隨便聊聊,挺好,我把最不為人知的一面都給你看了(包括化學老師那一段,我從來沒跟人說過),還有什么不能聊的,可是你不是呀,你那些小秘密,不可能跟我分享。
這是我第三種文風,驚喜嗎。我有一千副皮囊,回去是巨大的尾巴。當時想出這句話的時候,第一句是真實想法,第二句只是覺得這樣說有意思,現在再看,嗯,不可描述,昨天看見路上別人的書包上掛著的小毛絨飾品,又想到了尾巴哈哈哈。
這個時候情緒這樣濃郁,記下來以后忘了再看,我還這樣瘋狂過。本來想寫回憶錄這種的,但是該怎么寫呢,那么多想法,亂七八糟的,怕是先把自己繞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