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一棵大樹在河邊懶洋洋地打著哈欠。他的根系特別發達,大概方圓5公里都是他的觸角。樹身特別粗,大概有上百年的年齡了吧。枝葉繁茂,葉子不停地飄進河里,能聽到葉子發出咯咯的笑聲。樹下各種小生靈在乘涼,都對大樹充滿感激,大樹絲毫沒有在意這些,只是自顧自地遠遠觀者河水,打著哈欠。
一只螞蟻很想表達它對大樹的感激與愛慕之情。它在大樹的根上已經跑了幾天幾夜,大樹絲毫沒理會它。
床上,一對夫妻,壯碩的男人不耐煩地翻著手機,盯著屏幕,絲毫不理會旁邊的小嬌妻。
螞蟻今天計劃好了,它要從樹根跑到樹梢,站在樹梢向大樹表白。等它跑到樹梢時,大樹竟然睡著了。螞蟻很生氣,使勁在大樹身上撓啊撓,咬啊咬,大樹依舊絲毫沒動靜。它氣地又在樹身上來回跑,剛跑到樹梢的一片樹葉上時,一陣風吹過來,螞蟻被吹向了空中,驚慌失措地還沒分清方向,已掉進了河里。大樹的眼神飄向了河這邊,螞蟻心滿意足地隨水漂向遠方。
小嬌妻像爬樹一樣爬到了男人身上,但男人還是盯著手機。她氣憤了,再爬了一遍,男人還是沒看她一眼;她憤怒了,在男人身上抓狂,一會撓后腰一會掐屁屁,男人竟然還沒笑;她終于忍不住了,拳腳相加落在了男人身上,男人這才放下手機,哈哈大笑起來。
男人就像這棵大樹,站在那巋然不動,就能帶給女人需要的庇佑;但大樹也正因其支脈發達,只能站在那片地上,羨慕地看著旁邊流動的河水。
女人就如這只螞蟻,雖然實力懸殊但會充滿力量地拼盡全力去追逐對方;雖然螞蟻還是因為其太太太小的微不足道,而永遠遠離那片它熟悉的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