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偷個懶,把我之前寫過的一個場景粘貼在這里,我在想是不是要屏蔽一些人,為了不被踢出群,豁出去了~~~
“在這個寒冷的冬天看到了比天氣還寒冷的一面,那個稱之為教授的女人一邊吃著我給她買的蛋糕一邊痛斥我明年要收她房租是多么無恥的行徑。當然開場白還是很精彩的:“你會打人嗎?知道打人要先打哪里嗎?我告訴你是太陽穴,其次是眼睛,最好能一次性把鼻子打出血…你沒經歷過任何事吧?”由于過于激動又放不下甜甜的蛋糕,所以說話的時候順便把奶油噴了我一臉,我把紙巾遞給她順便也把我的那份給她吃,罵人也是需要力氣的,而且我發現她越罵聲音越顫抖吃得也越多,并且越沒了條理和邏輯:“Z老師這一年每個人只賺35塊錢,你還好意思要房租?不!他每個人只賺10塊, 他那么辛苦只賺十塊錢?。∵@一年這么累這么辛苦還賠錢,你還要房租,你怎么忍心!”還好停止了,不然Z老師一定是貸款為祖國為社會做公益事業呢! 那天是2015的最后一天,咖啡館里人很多,不過我們周圍的座位寸草不生,作為同行我覺得挺對不起這家店的老板,耽誤人家了,可是,我真是控制不了一張風馳電掣的嘴…我保持著微笑無論她說什么我都拖著下巴當是在欣賞一個荷爾蒙分泌有限,腎上腺素分泌集中的叫獸在親力親為為我獨家奉送新年口技。那家的咖啡口感不是很好,不過分量夠多,所以,她兩個半小時全程無尿點的演講過程中我始終可以在她喊到嘶啞時,喝一口壓壓驚!也許我一直保持微笑目不轉睛的凝視讓這個每天在講臺上口若懸河的教授渾身不自在了,瞬間這個在更年期尾部徘徊的婦女同志瘋了,她想動手,又礙于是在那么文雅的咖啡館,于是大喊:“你心涼了吧?你覺得教授是不該這樣的吧?我告訴你,你不用裝有素質,你心里不服你就說,這副嘴臉給誰看?你自己難受你自己忍著…”我也奇怪我為什么那么淡定而沒有任何想要抽她的欲望,這是一個多么好的契機,也許錯過了那一刻我的整個人生都不會再有在這么恰當的時機做這么恰當的事兒的機會了!我猜想不是什么教養風度在管制我,還是因為咖啡利尿我料到幾分鐘之后我必須去趟廁所,如果我打了這個150厘米150斤的教授,必然耽擱我尿尿,我媽媽說尿不能憋著,會生病,如果我生病了,我媽我爸我兒子我老公我的那些愛我就像愛自己的朋友們該傷心了,所以,我深呼吸然后跟她講:“教授你說的都對,在情在理!你就該白白使用我的房子,白白使用我和服務員的人力,我就該為你兒子每天忙前忙后視如己出,因為我這是在為藝術服務,為一個偉大的藝術家服務,為一個為全人類造福的藝術團體服務,我如何生存是我這個庶民的個人問題,你說的都對就按你說的辦 !”她慌張了,眼神里展現的是各種失措,我繼續說:“我本想一個穩定的居所才是發展的根基,這房子本來就是要賣的,你給房租我可以和合伙人聊聊能不能先暫緩出售,看來我想多了,你的建議很好,我采納!”電視劇里的橋段別以為都是藝術家在夸張,那都是來源于生活的:“呀~娜娜,你去和你合伙人談,你沒錢王教授知道,Z老師也沒錢,可是我有錢啊,我出,你問她多少錢一年?多了可不行!我出…我替你們墊上,我借你們… 娜娜,你太軟弱了,房子也是你的,你不能聽他們家安排,我告訴你,別人撓你一下你要撓她十下,你不要怕,她踢你你就整死她!”我起身尿尿去了,實在憋不住了…… 這不是小說,這不是電視劇,這不是電影劇本,這是血淋淋的跨年夜,有音樂,有鮮花,有各種恩愛和笑臉,而我,中耳炎發作,聽到的都是,血水流經耳膜的轟隆聲,我恨我自己,那一刻有一滴眼淚流下來了:“娜娜,你沒經歷過大風大浪吧?你爸爸媽媽教你的都是人意吧?你說說你都干過啥大事?”“沒有!”“你這樣會被欺負的,女孩子十幾歲就要接受各種教育,你都快四十了,怎么還這么脆弱呢?”我攙扶著她老人家回到我們自己的咖啡館,Z老師不知所措的看著我們倆,我忽然想起了電視劇里那些惹了事的囊貨不敢見人的猥瑣樣貌,晚上還有講座,Z老師全程聲音顫抖,語無倫次,他媽媽干脆在我旁邊不顧講座正在進行:“你畫畫,我幫你賣,你只要出價我就給你賣出去,這多掙錢,Z老師16歲就賣了一張16萬的畫,拿錢就去歐洲看畫展了,真畫特別美,你想不想看?”沒人阻止她說話,包括正在講座的兒子,她一直和她兒子像雙聲道一樣BB完全程,然后評論我所有的畫,給每幅定價,最后,極度溫情的勒令我必須標上出售,她來賣!越說語速越快,我真想去買點速效救心丸,我怕她趴在我腳下,而我無法令她平身……
我知道,分離都是蓄謀已久的,暗涌是很內耗的,我,又可以重新開始了!”
那一刻,我覺得我慫得很好看,我在心里已經向他們說再見了,也真心希望一別兩寬 各自熠熠生輝……
我慫得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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