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余秋雨,1946年8月23日生于浙江省余姚縣,中國著名文化學者、理論家、文化史學家、散文家。
天人對話這一篇文章是余秋雨先生“記憶文學”吾家小史中的冥思段落,也是全書的精神歸結。
主要體現了涉及余秋雨先生和他的家族諸多不為人知的經歷,從前輩到自己,在父親臨終的床頭重新拾筆,直到為母親寫出悼詞。面對二十多年一撥撥不間斷的謠言進攻,余秋雨先生不忍糟踐,他把家庭魔咒轉化成了生命筆墨,把自然災難與人文災難放在一起思考,從“民族大災難”的視角來提煉一家三代經歷。
同樣也是余秋雨先生的生命之旅,也是他蔑視災難、不斷突破的精神歷程,是以散文筆調貫通成的一部家族史詩。這本書描寫了現代中國一個普通家庭三代人的歷史;這歷史,雖然低微以小見大,與通行的歷史教條有根本區別;而正是這區別,與生存良知有關,與文學本性有關。
大智不群,大善無幫,何懼孤步,何懼毀謗。
在新版《文化苦旅》的小敘中,作者余秋雨引用了一則筆記,里面有這樣的文字:“(浪子)于漫漫歲月間,浪跡宇內,周濟天下,一路傷痕斑斑,而身心猶健”——1992年3月,秋雨先生刊行《文化苦旅》一書,2014年3月,又于此增刪,印行新版,并以這段筆記所繪的“浪子”形象,有所寄托地比擬了二十二年來此書廣行天下所經歷的不平凡的歷程。或許,更進一步說,這段筆記更是秋雨先生的自我寫照,是他對“文化苦旅”四字作出的最深刻的闡釋。
何謂“文化”?何謂“苦旅”?用秋雨先生自己的話說,“并不是指旅行之苦,而是指創造之苦。由創造之苦連接成了人生旅途,這便是文化的宿命。”
其一是創造人生之苦。盡管命運賦予我們每個人以不同的生活,但我們每個人都是自己生命的主宰,都能在與命運之神的違逆中,去追求屬于自己的新的生活。平凡也好,偉大也罷,在苦難的人生面前,每一個人都平等地擁有超越磨難、創造自己新生的勇氣。
其二是創造人心之苦。人心是人們的共同的感情和愿望,引申開去,便是人們的心理認同,是在時光無盡的流逝中積淀成的屬于特定的時代、特定的國家、特定的民族,并不斷傳承和發散開來的氣質與底蘊。傳統與文化,精神和氣質,就這樣和諧完美地統一在古今中外的歷史記憶里,繼承在古今中外的人們心靈深處那個最溫柔、最寧靜的角落。
其三是創造人性之苦。與歷史的對話和對文化的觀照,最終會內化為人們對自身和對自己內心的反躬自省,從而表現對最樸實、最本真的人性的尊重和體諒。《天人對話》則詳盡勾勒了那個特殊年代里文人與文化的命運,喚起了人們對那時那事的深沉反思與理性思考。
感悟
抽空看了新版的《天人對話》。
說實話,平時自己是經常寫文章的。現在形成了習慣,看什么東西就喜歡勾勾畫畫。我的確是帶眼睛的,辨別地看,相對來講也看得比較仔細。
余先生在說什么,如果在以前,我是先看完才知道的。現在呢,瞄一眼就知道了。這個經驗得益于2006年在外交學院學習時候。那個時候,有個老師說,你們現在應該要學會一目十行的本領,據說有人到一定程度是“通覽”的。我知道,那是一種境界。一篇文章,不用仔細看,是用眼光“瞄”,一頁紙瞄上一眼就知道了內容,再次瞄一眼就是第二頁了。
余先生在和一些故往的人對話中,可以看出體現了膽子夠大的,觸及很多難言的話題。
我知道余先生在社會上遇到的一些繁雜的事情,因為有報紙及網絡的報道。余先生則是徹底地前前后后地敘述一些具體事情。其實他不用那么仔細地說,我也能猜測出十之八九。因為文壇的紛雜與紛爭一直以來就有,他那么出名自然會遇到一些。你不出名,當然就沒有了。對于余先生來說,說出來也許是件好事。至少比窩在心里好,那樣對于健康是不利的。
正如書前小敘所引,“漫漫歲月”湮滅了誰的記憶,“浪跡”“周濟”印下了誰的屐痕,“傷痕斑斑”又訴說了誰的苦痛?新版《文化苦旅》正如散落其間的星星點點的屐痕,它們或深或淺地印在歲月的歌哭笑淚里,留給讀者們以耐人尋味的背影,以無窮無盡的思索與感動。(江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