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標:扎根的黃土地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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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個T型路口分叉,左右分別通往集市、另一個小鎮,后面是一棟建在小溪上的民房,而面對著的正是我生長的地方。沿著光亮的水泥路往前走,兩座山峰橫立在兩旁,好像從前大戶人家門前總有兩頭石獅子。咱們地方好像從沒有過大事件發生,一直是相安無事。從前沒想過這樣來解釋,現在想想也不無道理。這兩座大山,就好比石獅子,坐臥在門前鎮守著一方平安。

左邊的山旁可以看出有過開采山石的痕跡,向前看有一塊石頭,大紅的油漆著色,筆直的樹立在村口,像標兵一樣等待著領導的檢閱,彰顯著這個地方的戰績,修馬路、魚塘改造、防洪抗旱、溝渠疏通、安路燈。印證著這句話“合力同心、齊奔小康”,與其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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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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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兩條大道通向不同地方,向左通往淳樸的農家,向右通向村子的更深處。向右走,爬上一個小山坡,高高低低的滿地的莊稼,碧綠的禾苗,挺直在稻田中,偶爾還有一群鴨子在田中覓食,嘎嘎嘎的在里頭歡悅,在歌唱著:“現在的生活真快樂”。

從村口到最里面,路不太長,有著二三十戶人家,鄰里之間倒也和睦。幾年前村里的水泥路通向了各個人家,去年還給安上了路燈。大事小事你幫我我幫你,就這樣養育一代又一代的青年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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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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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四面環山,房屋大都是依山而建,兩旁的人家或多或少都養著一群雞、鴨、豬、狗,雞鴨可以生蛋,蛋孵出小雞仔,對大家來說又是一筆小小的收入來源了。狗大多看家,夜里的小動靜,都知悉得一清二楚,如果叫的厲害,主人起床向窗外看一看、把燈亮著一會、或者咳嗽兩聲,證明著屋里人是醒的,小偷你可得掂量著點。養豬的現在不太多,記得小時候跟著母親去殺豬草,一籃滿滿的各種青草、各種菜葉,然后煮熟和一點剩飯,一大鍋夠好幾天了。母豬生完小豬仔后可以賣個好價錢,或者等小豬長到一兩百斤再出售給豬販子,每每哪家有出售的,叫上大把人,抬的抬、趕得趕、稱的稱,好不熱鬧。看著計數的賬本上數字越來越高,主人剔除飼料、稻谷、疫苗藥物的成本,接下來幾天的時間里笑的合不弄嘴。也有算完之后保本的、虧本的反而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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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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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到兩旁的山上種滿了大量的植被,成片的竹林、整山的沙樹、茶仔樹,翻過前面那座山有一片板栗樹,宇家后面有一顆梨子樹,慧、娜家有一片橘子樹,那有株楊梅樹。數著數著吞咽兩口唾液,不覺對這個地方的每一寸土地都熟悉。

一個U型路口,夾雜著一口水井,婦人們洗菜、洗衣服、挑水,從地下、大山深處沁出的泉水,冬暖夏涼,不知道她問世時間,但這口井水哺育了一代代人、見證了一代代人的成長,在此一直延續下來哺育更多的人,得以傳流。夏天(我想正是現在)天氣太熱,隔好遠可以聽到他(她)們在談笑的聲音,這里亦然是一個乘涼的避暑圣地。

往上幾步遠的距離有兩口池塘,村子的最里面也有兩口池塘而立,他們不僅是抗旱的堅韌利器,還是一個好的休閑之地。承包池塘的主人放了大量魚苗,池中有荷葉。與主人請示,偶爾在樹低乘涼之際垂竿一番,撈得今日晚餐了。,即打發時間、又得無窮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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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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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肯定在某戶人家中,老婆婆、老頭坐在桌前,打升級、畫烏龜享受著獨特的天倫之樂。又或者是像中年婦女坐在大廳中,討論著時髦的話題。小孩則是熙熙攘攘、吵吵鬧鬧不耐煩的聽著大人們所說的閑事。青年大多在外工作、讀書,放假回到家后必定是歡聚在哪家中談笑風生,說著此前的狀況、回憶童年的點滴,幾多熱鬧。


?要數讓我喜歡的,還是晚上。蛙聲陣陣,一抬頭就能仰望星空,繁星點點。坐在門前,聽見老人介紹:“你看中間那有一條星星做多,叫做銀河系,銀河系兩旁有兩顆星星最亮,遙遙相望,你看那顆,看到了沒,那是牛郎織女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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