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了whiplash。
在電影的最后一秒放映完很久一段時間,我都不能很好的讓自己從極致的音樂中回過神來,睡覺時是伴隨著WHIPLASH,在密集的爵士鼓聲中,我忽然就有些懂了音樂。
我們都是凡人,所以很多事情覺得差不多就好。完美,看起來是一個離我們那么遙遠的詞。對于我來說,高數(shù)題差不多會就好,單位沒帶也無所謂,英語單詞記個大概就好,活的差不多舒心就好,日子差不多能過就好,人生差不多浪費就好。
我變成了,曾今我最鄙夷的,胡適筆下的差不多先生。
昨晚和李一楠聊了很多。六年過去了,我早已記不清他的長相,我也對他沒事就傷春秋悲的憂郁不能理解。可毫無疑問,在某種程度上我們倆很像,看的書多了,就覺得沒人能理解自己,看到這世界的不公,卻只能在心里悲愴這吶喊著正義,我們都有中二病,都覺得自己是命中注定的,特別的人。可是事實上,我們只是平凡的世界中的普通的人,有庸俗而幼稚的夢想,和沒有自制力的懶惰的身體。
真是悲哀。
WHIPLASH,盼我瘋魔,還盼我孑孓不獨活。陳粒的《易燃易爆炸》中這句話最能概括這部電影。
至于電影里的那個老師,我覺得,他不適合做人類的。
他的心里只有音樂,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音樂,不在乎自己是否被記恨,不在乎自己被開除,沒有正常人的情感,為了追求完美的音樂,已經(jīng)深陷其中。
我是凡人,我不能理解他對音樂的偏執(zhí),我尊敬他,但不贊同。
你畢竟是一個人。
你是一個人,就要有人性。人類所擁有的那些情感,善良也好,仇恨也罷,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才有的感情啊。沒有感情的人,傀儡都不算。
音樂是服務(wù)于人的。
極致的天才,和極致的病態(tài)。
你只是盼我瘋魔,還盼我孑孓不獨活。
戲我哭笑無主還戲我心如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