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我們不想面對生活中的某一些事的時候,我們會選擇逃避。逃避并不全都是懦弱的表現。比如夏荷今天不想面對下課后學員喋喋不休的問題,在最后放松式的時候,就提前離開了,把問題留給了助教小芳去處理。
回到小小工作間,夏荷換回了今天在地鐵上的那條裙子,把挽起的頭發(fā)放了下來。李麗應該還要等一會兒才好,她習慣做完運動喝杯水,再沖個澡再走。那么自己或許有時間去向余總請個假?
想到請假了,唉!或許內心早已做了決定,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認罷了。放不下的終究是放不下,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不可能一輩子都在外逃亡。再說,錯的又不是自己,自己這樣避世而居,算什么?仔細想想還是覺得很委屈。
做好了決定,就不再猶豫了。夏荷去問了前臺,得知余總去了器械區(qū),便去到那邊找他。遠遠的就看到余總穿著灰色運動背心,正在練習啞鈴。夏荷安靜的站在他后面,等著她做完這 組運動。
如果從另一個方向看過來,會覺得這個畫面還滿美的。夏荷一身白裙,纖細柔軟,安安靜靜的站在旁邊。余總高大健壯,正的揮漢如雨,這一動一靜之間,竟有說有出的和諧美感。夏荷從來不喜歡肌肉男,但是余總是那種很建狀但沒有大塊肌肉堆積的體型,加上他對自己一向關照有加,所以并不十分讓人討厭。
也許是感覺到什么,余總做完一組運動停下來,轉過身來看到是夏荷,不由得挑了挑眉。他有點疑惑,想平時夏荷躲自己都來不及,今天這是吹什么風?
“我想請幾天假!”夏荷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地。余總并沒有馬上答復她,從身邊抽出一條白毛巾來擦著頭臉上的汗珠,看著夏荷好一會兒才笑著說:“姐,我很好奇你要去做什么?”
他的確很好奇,平時除了春節(jié)放的那幾天假,從來不曾休假的夏荷突然要請假,的確很新鮮的。他一邊往自己辦公室區(qū)走去,一邊示意夏荷跟上。
余總的朋友喬正坐在他那張大班椅上晃啊晃的等他。看到余總和夏荷一起走進來,瞇起眼睛看著他們神秘兮兮的笑著,也不說話。他本來就眼睛小,尖嘴猴腮的樣子,加上這副表情看著特別的猥瑣。
夏荷看也不看喬一眼,她本來就是冷漠的人,不善于交際。余總也沒有理會喬,自己去冷柜拿了瓶水喝,隨手也給夏荷拿了一瓶。夏荷拒絕了,同時也拒絕了余總讓她坐下來聊的要求。她面無表情的看著余總,余總有點無奈的說:“你有很多假期,是可以隨便休,但是工作上是不是也需要先安排一下?還有,你需要幾天假期?”
“一個星期就可以了,我不是馬上休,只是先和你招呼一下。交接的事小芳會安排,如果你沒什么意見的話我先出去了。”說完夏荷就準備退出去。
如果說余總不是太討厭,那喬就是她非常討厭的人了,她討厭喬看人的眼光,直勾勾地像要用眼光剝光人的衣服一樣。他也曾經來想來招惹夏荷,但是這種人夏荷以前見得多了去了,并不懼他,只是覺得麻煩和討厭。
“你已經上完課了吧?那我送你回去,我們路上聊。”余總邊說邊套上一件寬松T恤,還不忘從桌上拿起手機和車鑰匙!
“我覺得我們沒有什么好聊的,您也說了,我有很多假沒有休。而且我也并不著急,等你協(xié)調好人也可以的。還有,我坐李麗的車走,已經約好了,不用麻煩您了!謝謝!”這番話禮貌疏離,余總有點尷尬,可是想到夏荷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又覺得好受點了。
還好答應了李麗一起走,余總看著等在前臺的李麗不時朝這邊張望,也只好作罷。他放下鑰匙和手機,略一思索對夏荷說:“那行吧,你讓小芳協(xié)調一下課時,你就隨時可以休。不過月底有個瑜伽類的沙龍,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記得在那之前回來就是。具體時間我會讓小芳通知你。”
這算什么呀,夏荷苦惱的想道,明明知道她最不喜歡去這些活動的,這不是為難她嗎?他可真會利用時機!可是也不好再說什么了,夏荷道了聲謝就退出去了,從始至終她都沒正眼看過喬一眼。
但是喬可是一直注意著她,看著消失在門外的夏荷,喬轉頭看著同樣目送著夏荷離開還沒來得及收回目光的余總,冷冷的笑了:“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至于這么久還沒搞上嗎?”
“你懂個屁!”余總看著消失的那道倩影,目光深沉幽暗,里面已經隱見怒氣。喬看得出,自己說到他的痛處了。只是他始終想不明白,余總想睡一個女人,犯得著這么麻煩嗎?而且他清楚,姓余的就只是想睡睡,
火候差不多了,他覺得可以激他一激,就又說道:“你若再不行動,說不得兄弟我就要幫你先嘗嘗味道了。”
“你若敢動她,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余總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淡淡的說道。
“喲,還認真了呀,”喬冽著嗓子瞇著眼不屑的說道。他可不認為余總會為一個女人和自己過不去。而且他有信心余總也不敢和他過不去。
“你為什么會打她主意?她應該不是你的款啊?”余總沒有繼續(xù)之前的話題,好奇的問喬。
“因為你對他有興趣,我對你對她有興趣這點很有興趣。”這話聽著有點吃力,但是余總聽懂了。
未完待續(xù)
無戒21天日更訓練營。180素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