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從公園游玩回來,我和張先森就去了他工作的店里。
就在前天下午,張先森剛去上班,老板找了他們三個人開會,會上說張先森沒考慮好自己的工作職責,讓他回家休息兩天考慮下。
昨天下午張先森同事打電話約他,說老板想讓他過去談談。行吧,我倆就商量著從公園回來后就直接過去。
等我倆六點多到了店里,沒找到人,張先森打電話給老板,卻被告知在吃飯,等到八點左右過來。我在那里也無聊,就跟張先森說先回家了,等他倆聊完給我打電話。
回來的路上,我心里也忐忑不安,我們都不知道老板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感覺他肯定是沒安好心。
我在家先把晚上要做的晚飯食材準備好,抬眼看了下表已經八點半了,可還沒張先森電話,我心里還嘀咕難不成這是談的融洽這么長時間了還沒聊完。
結果事與愿違,十分鐘后,就接到了張先森電話。他口氣平淡,我也猜不到什么意思。只聽他在電話里說到:“剛才兩個老板一起過來了,把我叫到辦公室里。羅總先說我之前工作上的事,也不明白想表達啥。接著嚴總說我不適合這份工作,不適合服務行業。從頭到尾,就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把我整個人都都否定了。行唄,我都懂了,什么話都沒說扭頭就走了。我現在收拾下東西,一會就回去了。”
聽完張先森語氣平平的話語,我頓時火冒三丈,什么叫不適合,一開始找工作時不說,為這個店忙前忙后不說,工作了五個月你現在說不適合,呵呵,可真有意思。這兩個老板的反射弧真長,明顯的想裁員,找的借口。
我知道張先森這半年多對店里的期待和付出,他現在既然這樣了,我也不能太揪著不放,怕他心里難受。
我一直在想,別的原因不說,給別人打工總歸不是出路,這年代“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的事比比皆是。我倆現在的情況,只是有一些經濟壓力,否則肯定要自主創業。但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我們就事論事,先“臥薪嘗膽”,之后再談發展。
其實心里有千言萬語,對于工作,對于同事,對于老板,對于人性。只是感覺現在的自己,人微言輕,說什么都沒用。
使我一次又一次成長的動力,就是當年我所反抗、所不肯承擔的逆緣和逆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