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一個廣告總監來到LD公司一周后說的第一句話:這真的是一個宦官政權!當年還年幼,因為自己屬于受益方。所以,無法感受到那位廣告總監的感受,我只明白他說的整個公司的氛圍就是恭維領導,階級很明顯,和領導關系好的人可以接輕松的活兒。
今天早上,老師讓其一得力弟子分享文章是怎么做的?其實沒有分享過多學術技術部分,然后后來發現老師的深意原來是借此機會,警告我們在座的各位,要好好聽話。分享會中有五分之一的時間都在學術吹捧,無益于討論。老師的中心意思無意讓學生做分享,作為一個學術楷模,讓我們模仿。雖然我沒有看全,但我覺得這種風氣肯定是不對的。學生有異質性,我們并不是每一步都要嚴格按照導師的路數來,只要最后結果正確就好。然后,導師在選題開頭都是瞎貓撞耗子,一頓亂撞,所謂的“要幫助你減少試錯的機會成本”只是為了滿足他的控制欲,并不是每個人對每一個領域都懂,他的指導可能是對我們有害的,反而浪費我們寶貴的時間。怎么說呢?和王氏很像,像我這種直腸性格恰好觸碰了他的警戒線,一旦他覺得你不受他控制,便會變著法兒的處罰你。明白。
然而,現在在學術界。終于感受到一些感覺了。為了維系圈子的利益,互相學術吹捧(喪失職業操守和良心)。也許為了謀生,我久而久之被這種氛圍籠罩,也會轉化為其中一員。可是現在我真的想做一個對得起自己良心的人,以前張姓老師講過電影里一個片段:被告方的下屬為了和訴方律師做庭外和解,他告知被告方權勢及厲害關系,但訴方律師堅持職業操守,不肯被離間和和諧。然而,該下屬最后拋出一劑毒藥,他說:你現在這樣又有什么用?規則始終是掌權者控制的。就算你贏了這一次,世界上還有無數這樣的事件發生。你是愿意做一個制定規則的人,還是做只能控訴挑戰規則的被規則方呢?故事最后,這個律師被成功潛規則,他選擇歸順被告,背離了他的初始代理人。張老師當年借此故事告訴我們:權力有毒。每個落馬的貪官可能在初入職場都是一個有志青年,想為社會為國家貢獻力量,但是在這個環境久了,為了生存,也必須做到借刀殺人,踩著別人的頭顱向上爬。聽完這個故事,我當時的想法是,我一定要學會世俗社會功力的那一套,不然無法實現自己的理想,等到實現理想的時候,我才能有話語權為正義的事情改變,我才能做一些真正有利于社會和平民階層利益的行為,我才能改變世界。然而現在在學校,讀博士,讀書,我見到了權力,導師權力、學院權力、學校權力畸形存在對學生的施壓。我聽到了很多不正義的故事、我自己深有體會這其中的風起云涌。作為弱勢群體的學生們沒有任何途徑和組織來保護自己的權力。然而,我現在有一點想明白了,為什么我無法達到別人的學術地位。一方面,我確實努力有限。另一反面,我仍然還存在一絲一毫的良心。這種良心真的是無法泯滅的,我抗拒我不想達到。所以,造就成了現在矛盾狀態下的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雖然我自己也常常輕言放棄,但論文必須要控制自己寫,不能因為不想入圈就不寫或者倦怠了。
papa應該也希望我耕種勞作,能夠自食其力。慢慢過小生活。小確幸可能確實有點避免主義,但是如果在欲望和過度膨脹中心如止水呢?那么,我應該學會。出市入市,心靜自然涼。
無論國內國外,我自己感受到的和聽到也都有導師變態,但為了畢業只能忍。然而他們畢業了是否有一部分就變成了變態老師的2.0,3.0版本呢?教授的品格是否應該有一個組織或者法律來約束呢?不然科研如何發展?創新如何發展?國家如何振興?
我看到無數的資本家拿著皮鞭對一線工人辱罵,不管不顧休息,上廁所有規定時間,重病必須上工,工人因公負傷沒有任何撫恤。這不是資本主義最原始的狀態么?原來在高等教育中,也是這樣的一種狀態呈現。剛開始我想著改變世界呢?但是,如果不按照這約定俗成的慣例中,我也到不了我想為人民代言的標準。
擦亮眼睛一看,這個資本家居然叫:“叫獸”。這些工人原來是“學生”。
對了關于學術,關于經濟,原來脫離了創新,大家維持基本的抄抄改改,也能把經濟維持走。那么創新的環境何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