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大假最后一天,我約了頓酒。準確地說,我被不知是友情、交情還是情面牽絆,略不情愿地挪動到市區,赴一個以喝酒為主要表現方式的聚會。
年輕小兩口剛從陜西渭南老家回來,胖子從重慶江津帶來特產米花糖,一人分得一大包。魚奔呢,說起來這趟去云南普洱,也挺滿意,似有買房之意。下酒談資很快被消耗,也可能是配火鍋的青島原漿太爽口,不過七點就撐脹得不行。不行也要轉場第二臺酒。
依舊是“馬格”。一次,因為差兩分鐘就可以半價買酒與服務員小哥大吵;一次,有人踩踏進店內水溝摔了個狠;這一次,福佳白一打,折后賣了我們450,魚奔一邊付款一邊罵。然后就喝吧。
后座疑似上海人嘰里呱啦一頓聊,節奏緊致,音調起伏。隔壁卡座呢,沒啥聲兒,確顯擁擠,五個穿清一色沖鋒衣,福氣纏腰的大媽局促地擠在一團,喝著果汁。“國慶都完了,咋還不回自己的城市!”胖子翻著白眼突然大聲說,明顯已經喝到位。我們全部開心地傻笑。“散了散了,明天不要遲到!”胖子晃悠著起身。酒喝完了。明天要上班。而我們還得在一個辦公室逗樂過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