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歷二月十六,午時,適安葬。
細雨中出發,穿越竹林間。翻過一座山,天陰,雨停,樹枝上掛著水珠,油菜花連著注水的梯田,處處是景,葉落歸根,長眠于青山,對面就是那條靜靜流淌的馬邊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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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葬,封棺,燒紙,放炮,祭拜,完整的過程,像是洗禮一場,從心里不裝事兒的沒心沒肺,到迎來送往的操辦,算是成熟的歷練。
連續的辛辣飲食,加上中午的陪長輩喝下的一兩散白,回成都的路上一直昏睡,然后胃酸,想到吃的就想喝醋。晚上朋友約飯,我說想吃清淡的,她說在成都找清淡的可是考到她了(′ . .? . `)那就客隨主便,一咬牙一跺腳,老柴房灶邊雞。蜀地的美食,嘖嘖嘖,去多少回都有新發現。玉米面的饃饃,微甜,大鐵鍋里的豆角,青筍,芋頭,土豆,用醋涮了再吃幾口,也算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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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住在高新區,頂著快疼裂出縫兒的腦袋爬上床,出門在外,要照顧好自己,一個女生,不用必須喝,嗯,其實是犯饞了,沒管住,還好喝之前跟長輩說好對老爸保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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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六點出發,能開多遠算多遠。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