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孝恩
總以為絕口不提,就能不常相憶。總以為,把與你的相關疊整好,就不再有敲窗的思絮暗香涌來。
午夜的薩克斯風,吹響了塵封的窖藏,記憶如冬風掃落葉般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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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我眉宇間的痣長大了,會否影響健康。
我說:這是我的標志性產物,等到老去什么都不記得,至少要記得我眉宇的這顆痣。
接著,有關皮膚上痣的醫學闡述鏈接,頻頻而來。
我妥協了說:我會去看相關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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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等了一個十年,又等了一個十年,等到的只是你對時光的低頭無語。電話那頭你沉默良久。
我說:心中花常在,那么世界瀕臨邊緣時,心中定蘸滿百萬朵玫瑰的花香,無論時空怎么旋轉,它是終不敗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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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想要給我實現一個金色,銀色,玫瑰紅的夢,給我一個三寸天堂,你才得以安放。
我說:你、我安好,便是比美好更美好的故事,那非金與銀,翡翠與瑪瑙可堪比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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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有生之年,要多看上我兩眼,那么你將不抱憾,
我笑了說:我一直駐在你的瞳孔里,無天涯多遠,我都在你的眼眶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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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你淺淺笑了,電話這頭我淡淡喜悅了,一杯淺茶,飲下這天隔一方的萬千思絮。
午夜的薩克斯風,格顯分外的溫柔,窗外的夜穹似乎,也被這薩克斯風的溫柔和安放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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