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陳舊的印象來看，蘇州好像和揚州很接近——旅游型城市、慢生活、古跡……這一點倒是不錯的，蘇州文化確實沉淀得夠深，是存封了許久的酒，愈久彌香的，但是它又不是那種純粹的古城：另一些新的東西，富有生命力的，也在這座城里茁壯成長。
拙政園的古典，平江路的繁華，蘇州中心的現代……如果簡單概括這兩天的行程好像也是這樣了，你在任何一座上點歷史的城市都能找到這些，但是蘇州給人一定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獨特感受——悠閑，我想，應當是悠閑。和上海相比它不是那么節奏急促，但是和北京比起來，又不是那樣慵懶——絕不是困意綿綿的懶，只是悠閑，吹面不寒楊柳風的，在心里吹起一小層細細的絨毛。你有的是活力和希望，有的是新的目標，絕不會沉溺在美好的歷史中無法自拔。
這是一座美好的城市，就像舊枝上開出的新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