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Daisy》這部片子,我想起老許。十年前,她給自己的英文名字就是daisy,她應該極喜歡這部片子,極喜歡惠瑛。看到影片里的惠瑛,我真聯想到老許,一樣光潔的肌膚,如花的青年。而今,我只能懷念,跟她自高中到三十幾歲的友情,她現在哪里,我竟無從知曉。一定要看看這部片子,在我的心里,算是對老許的一種想念。
這部十年前的韓國影片,從一片河流兩岸濃密的草地開始,畫面美不勝收。影片的主角惠瑛是一個畫家,她喜歡繪畫,經常寫生,籌備自己的畫展。在她和爺爺一起生活的鄉間,她常常到野外畫漫山遍野的雛菊,小小的雛菊迎風搖曳著。惠瑛說,梵高畫向日葵,她畫雛菊,一種小小的向日葵。看到這里我知道,小小的惠瑛的心里有一個大大的夢想,像梵高那樣的夢想。
惠瑛在鄉間寫生,要經過一處獨木橋。有一次她不幸落水,連畫具包也被水沖走。那以后,她好久不再過獨木橋。可是,有一天,惠瑛驚異地發現,以前的獨木橋被人修建成了一條木橋,可以穩穩地通過。在橋上,惠瑛看見了她的那個畫具包,掛在橋欄上。惠瑛開心極了,她收下畫具包,把自己的一幅遍野的雛菊的畫掛到橋欄上,算作給這位不知名的朋友的答謝。那以后,惠瑛常常收到一小盆一小盆的花兒,都是雛菊。那個送雛菊的人,一直沒有出現。
惠瑛一天天地長大,她開始到阿姆斯特丹的廣場作街頭畫家,給人寫生。一天,惠瑛見到一位男子,在她的畫具前坐下,惠瑛看見他把一小盆花順手放在身邊,那是一盆雛菊。或許正因為這盆雛菊,惠瑛開始注意這位男子。自然的接觸,開始了莫名的喜歡,而他,正佑,也漸漸地喜歡上惠瑛。有一天,正佑問惠瑛,你了解我多少?是的,惠瑛還不了解正佑,這位國際刑警。
正佑在一次任務中負傷離開這里,而那位送雛菊、建橋的人出現了,他就是樸義,正佑追捕的殺手。樸義喜歡惠瑛,他曾想,如果惠瑛在他入道前出現,他可能會過一種完全不同的生活。他喜歡惠瑛,卻不敢走近惠瑛。
正佑離開的日子,樸義陪在惠瑛的身邊,可是,惠瑛心里有正佑。直到樸義決定離開惠瑛,他把惠瑛曾畫的那幅遍野的雛菊還給惠瑛的時候,惠瑛預感到了什么,她急忙趕到中心廣場,阻止樸義的最后一次襲擊。
樸義被感動,可是,在槍擊中,惠瑛替樸義擋住了子彈。惠瑛死了。樸義被徹底激怒,他帶上兩只無聲手槍,單槍匹馬去到黑幫的老巢和他們決一死戰。樸義以自己的死,替惠瑛償還了這血債。
其實,在正佑被黑幫射殺之后的樸義和惠瑛相處的一年時間里,他多么地享受這樣平靜安寧的時光。只是,身不由己的樸義一再被黑道所挾制,不得不最后以死抗爭。
看完這部影片,我真的感慨萬千。在我們每天平和寧靜的生活當中,世界上仍存在著暴力和殺戮,在我們享受著的美好愛情的同時,死亡的威脅一直地存在。在這柔軟與血腥的對比中,在著美好與殘酷的映襯中,我多么強烈地感受到和平的難能可貴,暴力的恐怖和血腥。讓我們更多善良的人們共同祈愿,我們的世界多一點溫馨美好,少一些暴力恐怖,這樣,可愛善良的惠瑛就不會死,她本可以平平安安地過一生。
2016.5.12
圖片取自網絡,感謝攝影者。
您的閱讀、留字、點贊、打賞給了我繼續寫作的動力,感謝您!歡迎轉載分享,請簡信取得授權。